第十一章娘的,他扮豬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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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輪到自己了。

    三發炮彈在幾個士兵的搬運下放在了邊上。

    目測了一下距離,標靶位於七百米外。這距離是很合適的,不遠不近,其實叫真起來,士官學校已經放水了,要知道以往自己的訓練,是在一千米外。

    標靶是三個假設的暗堡,很突兀,測試了下風速,公孫耀一邊嘀咕,一邊調整迫擊炮射擊角度。

    三發炮彈打過,全部命中標靶。考官不由得個個頷首點頭,一百分奉上。

    而其餘的九二步兵炮、七五山炮以及野戰炮。隨著火炮口徑的增加,射程也在相對應增加,特別是野戰炮還需要考驗山脊線後調整射擊,這更加考驗指揮官對於風向的預測。

    無一例外,公孫耀都是一百分,而今年,特意增加了一項以往並不出現的東西,炮擊移動靶。

    這一項,害死了不少炮兵科學員,雖然以往鬆井下提到過,要根據對方的航速,方向來進行預測,但是沒有多少人聽進去,因此幾乎都不合格,唯獨公孫耀,卻又一次拿了一個大滿貫。

    炮兵科辦公室,看著公孫耀的成績,在看了下自己最得意的學生山田島。鬆井下晃動著成績對跟前的校長驚呼;“這……這怎麽可能,公孫耀考試從來不及格,怎麽會突然一躍成為第一。這一定是作弊。一定是作弊。”

    成績並不曾下放,但是這已經決定了,這一屆的天皇禦賜望遠鏡落入誰手。鬆井下不甘心,雖然公孫耀也是自己的學生,但他畢竟是中國人,還有,一個以往每天翹課、打架鬥毆的人,居然得到了天皇望遠鏡。這是在打誰的臉,是打帝國的臉,也是在打天皇的臉。

    努力學習的人,還比不上一個翹課的,士官學校的臉,還要不要了。帝國將士的臉還要不要,陸軍的臉,還要不要。

    連續的在心中的咒罵,讓一邊的校長卻是歎息一聲;“有用嘛,你的學生在扮豬吃虎,可歎將近兩年的時間,你卻沒有發現,這就是你的失職,至於作弊,你認為可能嘛。難道你想從中作假,將第一給山田島。你不想一想,當時參加的考官,有海軍、有參謀本部的人, 如果說出去,帝國士官學校,好有誰敢報考,帝國的將士,還有誰會來聽從他們的指揮。”

    吃了一個啞巴虧。鬆井下臉色鐵青的看向自己的上司;“這麽說,完全沒有機會進行改變了。”

    沒有,一點都不能改變,名單已經送上去天皇已經禦批,指揮刀今年是佐佐木,而望遠鏡是公孫耀,不會在有任何改變。

    丟人啊。這混賬東西,欺瞞了自己三年,炮兵科的臉,沒了。鬆井下臉色鐵青一臉沮喪走出了辦公室,他知道,自己的教學生涯,到這一屆為止,算是結束了。

    考試成績不會公布,隻會在發送東西的時候發布。

    明天就是第一的公布時候,每一個學員都在打點著一切。山田島自然不例外的將自己的衣服一次次的整理,他 必須在上台的時候,給全校師生留下一個好印象。

    房門打開,依舊是吊兒郎當叼著一根香煙進來的公孫耀卻是從口袋中抓出一把糖果分別往自己三個室友高橋一、佐藤和山田島位置上抓的同時吆喝;“來來來,吃糖吃糖,提前預祝我明天上台領獎,拿天皇望遠鏡。”

    “公孫耀,你要不要臉,整的大家不知道你成績一般,你好好看看,正主在那裏呢。” 高橋一指了下山田島。雖然他不說什麽,然而臉頰露出的笑意,卻是讓公孫耀切了聲坐在一邊:“他啊,隻會是第二,第一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裝逼,其餘兩人不信,公孫耀也不說什麽,而是看了下山田島;“嗯,不錯, 雖然是第二,但是形象還是要注意,你慢慢折騰吧,我睡了。”

    數千人已經集結在了曾經的操練場上,這次,校長甚至是陸軍大臣都親自到場,代表天皇將禦賜東西發放給優秀學員。

    鬆井下坐在台子上,雙眼要噴出火來一般,將目光看向下麵依舊是一副懶散的公孫耀頭上。這家夥,扮豬吃虎,這一次,可是要狠狠的打帝國將士一個耳光了。

    那士官學校 校長,今日專程穿戴了他的中將軍服,在上麵用稿子念叨了將近半個小時,這才進入正題。

    先是步兵科,如公孫耀所料。佐佐木第一,獲得了指揮刀。其餘的兩個,不過是一般的獎勵,不管是從榮耀還是從其他方麵,都不值錢。

    輪到炮兵科了。公孫耀的名字豁然在其中,不出所料的是超過山田島十來分位居第一。

    公布一出。炮兵科的一個個都傻眼,而山田島更是不相信的看向已經笑嗬嗬的往講台走去的的公孫耀要噴出火來,他沒有想到,這個從一進入學校兩個月不到的差生,真的獲得了第一。

    不服。完全不服,山田島等會議一結束,直接來到了鬆井下辦公室詢問為什麽會是公孫耀,而並非是自己。

    鬆井下心中也是一肚子氣,這一次,全校的臉都讓公孫耀打了,劣跡斑斑,從來不學習的人,居然獲得天皇禦賜,試問誰心中沒有氣,誰還有臉。然而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

    麵對著自己的學生。鬆井下也有氣的指著山田光的鼻子;“你也有錯,跟隨他那麽久,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他一直就是扮豬吃虎,他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我們臉的。”

    說到這,他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反正,他是沒臉, 已經上交了辭呈,不會在去帶下一屆學生,因為一直就是在本國手中的天皇望遠鏡,讓支那人給奪取,而且還是一個從來不學習的人,公孫耀。

    臉,沒了,士官學校的臉也沒了,整個帝國陸軍炮兵的臉,也沒了,都讓自己給毀了,自己還有什麽臉,在待在這個士官學校丟人現眼呢還是什麽,走,是自己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