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1:變態狂的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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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愛垂眸看著手上戴著的花瓣戒指,心中一時說不出什麽意味!
沒有什麽感動,興奮,有的隻是詫異和疑慮。
“你瘋了吧?你大清早的胡說什麽呢。”她根本不相信他這是在向她表白,隻覺他今天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說著她抬手撫上他的額頭,溫度剛適,並未生病呀!
方厲虞一把抓住她的手,勾唇笑得淺淡:“你什麽都不要管,隻要記得這顆戒指你不能離身,不管發生怎樣的危險都讓它好好戴在你的手上,知道嗎?”
本來他想把自己的安排的計劃告訴她,可又怕她不能控製,演不下去,隻好瞞著她了。
而剛給她戴在手指上的這枚戒指並不是普通的戒指,裏麵安裝有跟蹤芯片和竊聽器,不管她在哪裏他都能掌握,竊聽得到她的一切。
當然,這也跟他說的一樣,這戒指也代表了他的心,要讓她好好保護著,珍惜著。
有些話不好明說,隻能等到可以說的時候他自然不會瞞她半分。
“這戒指有這麽重要?”顧愛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除了設計有些別致而已,反而戴在手指上麵有些違和感。
“恩。”方厲虞不願多說什麽,隻是在送她出去坐車的時候又再叮囑道:“一定要記得,這戒指不能離身,否則我就強、暴你七天七夜,讓你下不了床。”
這不是威脅,他說得出口也做得到。
顧愛也顧不得好不好看,來曆了,重要不重要,他都這樣三番五次的交代,她也隻好言聽計從了,她可不想被他說的那樣,真有一天他讓她下不床呢。
送她上了車,方厲虞就安排阿信開車,兩人尾隨跟在其後。
今天他沒有開自己的私家車,而是租的一輛不起眼的轎車,也隻是掩人耳目而已。
隻希望今天那個惡作劇的人會出現。
顧愛到了拍攝現場趕緊準備拍戲了,仿佛前兩天發生的意外事情影響不到她的情緒,也影響不到她的演技。
對此,謝導演還是很滿意的。
大家都會以為發生昨晚那麽恐怖的事情後,她會懼怕來拍戲,沒想到她還準時到了,聽著大家的安排盡快入戲。
一整天,她除了拍戲就是吃飯,連休息都沒有。
不過上廁所謝導演都安排一個劇組人員陪著她,幾乎都是寸步不離。
結束後,她疲憊得隻想躺在床上睡大覺,感覺力不從心了。
這做演員其實也挺累的,就是說台詞,一個簡單的動作,表情都反複說好幾次,弄得她麵部神經都抽筋了,渾身酸軟得不行。
她以為自己今天又是和司機坐車回家,沒想到剛結束方厲虞的車就停在外麵,他已經來接她了。
今天他在暗處守了一天,監視了一天,然而毫無所獲。
連續三天,依然那麽風平浪靜,顧愛白天還是拍戲,晚上有時間就抽空去醫院看顧晴,而方厲虞一直想要引出來的人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仿佛就這麽了無音訊了,消失得一點痕跡也沒有。
又或者那個人也察覺出什麽,所以才會潛藏起來,不敢再露麵了。
對方越是這麽謹慎和狡猾,方厲虞更不會放鬆警惕,反而時時刻刻的提高了警覺性。
這一天,天仍還是下著小雨,也是顧晴出院的日子,所以顧愛拍攝的戲推到了晚上補拍,等顧晴出院她就可以脫身了,這項工作真是太累了。
雖然戲份已經進行到最後,就是戲中的女主已經恢複了女兒身和男主要訂婚了,這最後幾場戲都由顧晴親自去拍了。
出院手續是穀小雷去辦理的,付博霖因為工作的關係沒有來醫院接顧晴,隻有顧愛和穀小雷來接她出院回家。
顧愛提著顧晴的一些衣物,一邊陪著顧晴坐電梯下來,穀小雷去停車場開車到門口接她們。
走到大廳,顧晴突然想起了什麽,焦急的對顧愛說:“小愛,我的手鏈還沒有拿,我今早洗澡的時候我取下來放在病房的洗手間洗臉台上了,你快幫我去拿。”
顧愛聞言趕緊點頭,將手中的提著衣物遞給她,“姐,你先上車等我,我這給你去拿。”說完就朝電梯方向跑去。
那條手鏈是媽媽臨終前給顧晴的,這對她來說有多重要,顧愛怎麽不知道。
見顧愛匆匆上樓去拿,顧晴也鬆了一口氣,提著袋子朝門口走去。
回到病房,顧愛進了洗手間在洗臉台上果然看到了顧晴的手鏈,高興的拿起放在衣兜裏,正欲要轉身離開,下一秒感覺後腦一痛,眼前一陣昏暈,整個人就昏倒在地上。
那還未放進衣兜裏的手鏈從手中滑落掉在地麵上。
而此時,有一個穿著醫生衣服蒙著臉的人站在她的腳邊,蒙麵下那雙眼閃爍著一抹詭秘的神色,睨著已經昏倒在地上的顧愛,冷冷一笑,然而俯身蹲下抱起顧愛朝外麵走去。
醫院門口,車裏的穀小雷時不時的透著車窗朝正大門看去,這人來人往的人倒是多,就是不見顧愛出來,這都等了十多分鍾了。
“顧晴,要不你給她打一個電話,怎麽這麽久還不出來呢?”
後排座的顧晴從包裏摸出手機撥打著顧愛的手機,開始打還是通的沒有人接,連續打了兩個手機就關機了。
“小愛這是怎麽回事呀?怎麽就把手機關機呢?”顧晴疑惑的低估著。
“關機?”穀小雷聞言驚愕的轉過頭看著顧晴,眼珠一轉,又重複問了一遍:“你打了嗎?真的確定是關機了?”
顧晴抬眸將撥打著手機開成擴音模式,確實是關機。
“不好了,是不是她出事了?”穀小雷忽然想起前幾天顧愛遇到的事,雖然這些事都是瞞著顧晴的,沒有給她提過隻言片語,可眼前是瞞不住了,她著急的拿出手機撥打著方厲虞的手機,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他。
掛完電話再將顧愛發生的那兩件怪事告訴了顧晴,而聽完的顧晴情緒變得十分激動,不顧自己的身體就下車要去病房找顧愛。
接到穀小雷的電話的方厲虞正在旗下所有公司員工開著視頻會議,聽到顧愛出事了,什麽會議他根本顧不上,趕緊結束掉會議,打電話給阿信查出顧愛現在的具體位置。
除此之外,他一邊離開公司一邊拿出手機竊聽著顧愛出事之前的有關消息,除了和顧晴說了幾句話,後來就是一聲悶哼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
他開車趕到醫院,在洗手間隻見顧晴的手鏈掉在地上,而顧愛卻不見了。
從醫院的監控視頻裏調出是一個穿著醫生衣服蒙著臉的男人,用輪椅將顧愛從病房裏推著離開了醫院。
阿信隻查到了顧愛蹤跡在旭華路出現過,然而就沒有信號,或者那個男人將顧愛手上的追蹤器給摘了下來,也有可能是在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
有了這個線索,方厲虞即可安排人去這個地方搜查,為了保證顧愛的生命安全暫時沒有報警。
黑夜,冷雨吹拂,雨風吹打在玻璃上,發出刮刮的聲響。
聽到這呼呼的聲音顧愛幽幽轉醒過來,手微微想動卻發現被綁得很緊,連腳也是。霎時,她才腦光一閃,似從疼痛中恍然清醒過來,睜大眼卻發現什麽也看不見,眼前隻是一片漆黑。
她想開口說話,可才發現自己的嘴被膠布封住了,想喊出聲音也隻能細碎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在哪裏?
那個在洗手間襲擊自己的人又是誰?
會是前幾天惡作劇的那個人嗎?
驟然,聽到了腳步聲緩緩靠近,顧愛趕緊停止掙紮,繼續閉上眼裝自己還沒有醒過來,蜷縮成一團躺在冰冷的地麵上,靜等那個人出現,她的一顆心都繃緊在嗓子眼了。
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慢慢邁進,因為外麵透進來的光將身影拉得很長很長,而屋裏的氣氛死寂得可怕。
聽著皮鞋踩在地麵發出細碎的聲音,顧愛整個人僵硬得呼吸都變得一重一輕的,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隻能裝下去。
可下一瞬,讓她想要繼續裝下去的機會都不給她,肚子傳來了陣尖銳的絞痛,她痛得猛地睜開眼,驚呼一聲。
“呃...”她痛得麵色慘敗,痛紅了眼,感覺呼吸都卡在喉嚨處,似要窒息了一樣。
原來是那個人狠狠的一腳朝她踹過去,看到痛得顫抖起來,眼中掠起一抹狠意,手中的電筒打開射在她的蒼白的臉上,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在我的麵前你也敢裝?真是不知死活的賤人。”
聲音是陌生的,顧愛敢肯定這個人她不認識。
她喘著氣,慢慢平複肚腹的痛,因為他拿著手電筒射著自己的臉,強光刺眼得她睜不開眼來,隻能微微眯起眼想看清他的樣子,除了模糊什麽也看不清。
顧愛想說話,可無奈嘴被封住,不能說一言片語。
“恩..唔..”她搖晃著頭示意他給她撕開嘴上的膠布,她要問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麽?
“嗬嗬...”男人見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唔唔的想要表達什麽時,他陰冷的笑了笑,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再響起:“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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