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吃喝玩樂一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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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微風拂過,像個頑皮的孩子,不老實地撩動姑娘們身上的輕紗,站在門外攬客的姑娘們半露香肩,肌白嬌嫩。
她們內穿薄如蟬翼的淡紫色胸衣,腰束秋香色落葉軟煙羅裙,一顰一笑之間讓人挪不開眼睛。
由於陽光酷暑的緣故,姑娘們有時輕搖著綾絹扇驅散疲意與炎熱,又有時素手擦拭額頭冒出的汗水,每一個動作都經過專門訓練。
雖麵容不是絕美,但也盡顯不一樣的風采。
“美景,還是這地方讓我覺得舒服!”收起手上的折扇,公蘇青遠微微一笑。
此時的他們已經來到一座高樓近前,詩春樓三個燙金大字刻在一塊牌匾掛在大門上。
素手捏著綾絹扇的姑娘們見到謝涼他們過來,本是有些倦意的眼睛都一下亮起,有兩個反應快的姑娘甚至移步靠過來,伸著青蔥玉指穿過胳膊,挽著兩人的手朝詩春樓裏邊走去。
謝涼這個老宅男哪碰到過這種事情,手臂挨著的沉甸甸若有若無地剮蹭胳膊,好聞的香氣縈繞在身邊。
受過現代社會風氣氛圍熏陶的謝涼根本承受不住,不知道為什麽他莫名地很開心,嘴角上揚起來的弧度壓抑著,臉頰微紅,身體崩得僵硬,手臂不敢亂動,就連走路都比平常顯得不正常。
而相比於謝涼,一旁的公蘇青遠就比較老練,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仿佛如沐春風,暖陽十裏。
要是說一開始他身邊的姑娘是為了討生活做這些事,那從她看到公蘇青遠的笑容,和精致到完美的臉龐時,她一下子就淪陷了,眼睛裏閃爍著小星星以及一絲隱藏在深處的失落。
公蘇青遠似乎也看到了那一抹失落,想了一下,左手輕車熟路地把那位姑娘摟在懷裏,右手從衣襟裏掏出一大把銀票塞到姑娘的胸衣裏,臨走之前還不忘摸一把。
那姑娘用綾絹扇捂著嘴,她有些驚訝,從來沒有人打賞給她過這麽多銀票,被摸得那一下她倒不在意,比起眼前這位公子生的如此俊俏倒也不算什麽。
“謝公子厚愛。”被公蘇青遠摟在懷裏的姑娘貼得更緊了,整個頭都埋在公蘇青遠的懷裏,像一隻蜷縮的小貓不願意出來。
“不算什麽,你就跟在我身邊,給我好好說說這詩春樓今年有望奪得花魁的是誰!順便也說說今年有什麽好玩的。”公蘇青遠親昵地揉了揉他懷裏小姑娘的腦袋,臉上保持著如沐春風的笑容。
“是,公子!”那姑娘點了點頭,她眼中的落寞隱藏得很好,接著就給公蘇青遠介紹詩春樓今年有名的花魁。
她也明白,像她身邊這位完美的公子是不會屬於她的,做她們這行也不奢望什麽,隻要能在這種脾氣容貌都完美的公子身邊待一會也是極好的。
謝涼跟在一邊看呆了,還能摸!咳咳。
想著,謝涼下意識地看了她身邊的姑娘,視線控製不住的下移,挽著他手臂貼在身邊的姑娘也看到公蘇青遠一擲千金的隨手之舉,她也很羨慕。
姑娘轉頭地看著謝涼,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香肩半露出的精致鎖骨,謝涼看得喉結動了動。
好家夥,公蘇青遠那老家夥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哦不對,是這樣一隻狐,他給了我不給不像回事啊!
謝涼思索了一下,抬手拿出一大疊銀票,數都不數一下,學著公蘇青遠的動作豪氣地塞到他旁邊姑娘的胸衣裏,當然他還是不習慣,最後的摸一把這個動作他還沒學著做,放錢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
反正這錢也是公蘇青遠給的,出去又用不了,謝涼本著不花白不花的心情倒也不是很心疼。
“公子對奴家也太好了,謝謝公子。”臉上洋溢著喜悅,姑娘激動地說道。
正說著,那姑娘冷不丁地親了謝涼臉頰一口,那一瞬間,謝涼整個人都愣住了,跟觸電一樣,臉頰到耳根慢慢地紅暈,臉頰紅的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
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反正心裏有種按捺不住的喜悅,摸了摸,謝涼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他還是沒熟係詩春樓的模式,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親他。
要知道他可是三好青年來著,不是為了完成願望他會來這?都是公蘇青遠把自己給帶壞了!
詩春樓,是由三座樓宇構成,算是東陵詩郡這邊最大的風月場所,就公蘇青遠帶謝涼來的這一處也隻是分樓,光這也比尋常低等級的煙花之地高級得多,許多達官顯貴都時不時來上一兩次。
三座樓也有講究,分天字、地字、人字,這三個級別的樓宇,像天字和地字非貴客不接待,比之人字樓更是窮奢極欲!
公蘇青遠帶謝涼進來的這棟就是人字樓,這是最尋常的,不過也是最熱鬧的。
樓宇中間是一個看台,時不時有唱小曲的美人上去表演,又或者是有幾位舞姬翩翩起舞,甚至有時運氣好詩春樓的花魁會出來表演也說不定。
公蘇青遠和謝涼來到二樓,這是一處雅間,相比於外麵的座位這裏倒更私密典雅。
帶過來他們過來的那兩位姑娘此時已不在身邊,被公蘇青遠請退了,身邊隻留了一些侍女,這些和帶他們過來的又不同,隻是服侍,並不賣身。
進入雅間的時候就在門外待著,他們一進就擁有了吩咐這些侍女的權利。
“萬惡的封建主義啊!”謝涼躺在床榻上感歎道,雅間設計很巧妙,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看台上的舞姬表演,雖然沒現代節目裏那種舞蹈,但有種古韻、寧靜致遠的味道。
“謝兄,可需要一位名妓伺候著?”身邊的侍女伺候著揉肩捏腿,公蘇青遠也和謝涼一樣慵懶地躺在床榻。
他身邊至少圍著三位侍女,分別給他揉著肩,敲著腿,嘴邊還有一位給他喂著剝好的水果,幾百年沒這麽享受過,公蘇青遠打算隨性放縱自己。
還是人類會享受,他們狐狸哪懂這些個玩意。
“名妓?是花魁嗎?”謝涼翻個身,視線從看台上的姑娘身上移到公蘇青遠床榻之上。
“不是,名妓就是有名而已,比一般的要貴,得需要從她們裏經過每一年的競選才能選出花魁來,從另一個層麵來講也算是花魁。”公蘇青遠吃下嘴邊喂過來的水果解釋著。
“哦!”
這一解釋謝涼就明白了,思索了一下,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鬼使神差地自然說出一句“那應該很漂亮吧?”
這剛說完,謝涼就有點繃不住臉皮了,他真不是來這找名妓的,差點都忘了是要幫公蘇青遠完成願望,自己都漸漸地被帶跑偏了。
“哦!那聽謝兄這意思是打算叫一手名妓?”雖然謝涼說的很小聲,但公蘇青遠是誰啊!他一下就聽到謝涼呢喃的話。
“才不是!”謝涼繃著臉說道,他提醒著公蘇青遠他們來這的真正目的“我們好像有點偏了呀!我們不是來論道的嗎?怎麽現在……”
“不要名妓要論道你早說嘛!謝兄。”公蘇青遠直接打斷道。
他揮了揮手讓一邊伺候的侍女退下,隻留一個讓她把老鴇叫過來。
這波操作謝涼又看不懂了,為什麽論道美的定義要把老鴇叫過來啊?拿老鴇作為依據?
嘶!謝涼莫名地在腦子腦補了一頓老鴇的模樣,主要是受現代電視劇影響,腦子裏出現的都是一些蒼老、濃妝豔抹,臉上的皺紋如豆皮一樣層層疊疊的那種老鴇。
不過謝涼也沒開腔,具體怎麽完成願望還是得看公蘇青遠要找什麽依據論道,這樣他才能說出後麵不一樣的論道內容。
過了會,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估計是侍女把老鴇叫過來了。
還沒進門謝涼就聽見老鴇那聲了,“兩位公子哥有什麽需求啊?”
侍女叫過來老鴇就在門外待著,隻剩老鴇一個人進屋,說實話,謝涼見老鴇第一眼還是有些意外,和他腦補裏的畫麵不同,這位老鴇還是有幾分姿色,用風韻猶存來形容覺不為過,估計年輕時也是位美人,就是歲月磨去了老鴇的容顏。
“聽說今年花魁又是落選在你們詩春樓了?”公蘇青遠靠著床榻,邊吃水果邊問道。
“確實,我們詩春樓的姑娘在這東陵詩郡也是小有名氣的,花魁落選在我們詩春樓那也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最多也就是在樓裏哪幾位姑娘裏票選而已。”說起花魁,老鴇言語中也是多了幾分驕傲。
老鴇給公蘇青遠回答完,隨後又試探性的問道“公子可是要點今年落選的花魁?”
“不錯!”公蘇青遠言簡意賅說道。
老鴇麵露難色,這兩位公子哥在門外進來時的一擲千金她是了解過的,可花魁不在這處分樓她也沒辦法啊,“公子,這個恐怕不行,今年的花魁楚月仙子在總樓,我們這分樓是沒有的,真是不好意思擾了公子的雅興。”
“沒有……”公蘇青遠低聲呢喃,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沉默片刻才說道“那你們這排第一的名妓是誰?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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