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一回生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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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後,基本上也都聊的差不多了,姚石竹與何氏不虧是夫妻倆,一個問一個答的,愣是把家裏人好奇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的。

    宋淩雪本來還想著琢磨著怎麽問姚大壯呢,渠道那裏的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他們怎麽提前回來了等等,這下也省了她事了。

    原來上一次宋淩雪提的建議還是挺中肯的,姚大壯立刻去向張裏正獻了計策,張裏正本來還不太相信會下雨的事情,但是他覺得無論如何能加快速度也是好的,便又去向張班頭說了。

    張班頭因為上次被馬典史表揚了後,便想著隻要能加快進程,比別的監工班頭要快一步完成修繕渠道的工作,那麽馬典史肯定更加的看重他,所以對於連番獻了好多計策的村夫姚大壯很是看重,不但升他做了隊長,管著十個小組的進程。

    還又實行了他新的計策,讓民夫們快速的修建了幾處簡單又方便的軲轆架子,這樣一樣就省了好多從渠道運沙土的人力,用來挖渠道和夯實堤壩,這樣以來果然進速更加的快了。

    巧的是過了幾天張班頭家裏來信,說是他媳婦快生了,左右也就是七八天的時間了,這可把他還有他妻弟陳七給急壞了,於是便命所以民夫不得休息了,加快進程,如果能在六天內把渠道徹底修繕成功,每人可領十文錢和一袋子粗糧。

    別小看這十文錢和一袋子粗糧,對於本來就是白幹的民夫們來說,回家能拿十文錢和一袋粗糧也是好的,於是大家都是幹勁十足。

    其實本身這次下來監工,縣衙的大老爺是讓人給他們這些班頭獎勵了幾貫大錢的,而工地上的吃食粗糧也都是備的不少,一番下來每個監工也都是可以落些油頭的,但是張班頭這次除了立功,也還為了家中快要生產的妻子,也是下了血本了,把手裏的錢都給分了出去不說,就那本來可以落下的粗糧也不要了,為了就是快些結束挖渠道的工事,然後早日回去。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了,民夫們幾天不停歇的辛苦勞作,終於在下雨的前一天剛好結束了所有的工事,而張班頭提前讓人去請了馬典史過來,第二天來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然後馬典史很是滿意,下午正準備回去時結果突發暴雨。

    馬典史一時被困,也想看看他們下遊這裏進程這麽快,看看是不是豆腐渣工程,於是又在這裏呆了兩天,發現渠道通暢,堤壩又夯實並未因為下雨而變得鬆垮,於是很滿意的表揚了張班頭,還聽了他的引薦,叫去了姚大壯仔細詢問了進程加快速度的所有的計策詳細,最後是笑著離開渠道那裏的。

    而到了第三天清早,一眾民夫們才開始冒著雨往家裏趕,僅有的油布雨披則是被他們保護好了那袋子粗糧,所以大夥都是冒著雨回來的,再加上一路上泥濘不堪,所以才落得像難民一般。

    聽到有粗糧,宋淩雪愣了一下,奇怪的問“你們咋沒有帶回來?”

    姚石竹趕緊說到“我爹是隊長,發那粗糧幹啥,張班頭直接給我們兄弟一人發了五十文錢,至於給我爹發了多少,我們就不知道了。”

    宋淩雪點了點頭,一袋子粗糧也不過十幾文,再加上發那十文,算起來也二十多文,還是一下子發五十文來的實在,看來還是他們兄弟倆沾了他們老子的光了。

    姚石竹這會兒又有些忐忑,他還想著怎麽說著讓他老娘能鬆口,這五十文錢留給他二十文呢,結果他老娘還沒開口,大哥那個鐵憨憨就開口了“娘,這是發的五十文。”

    姚石頭說完便是憨厚的一笑,伸手把一串銅板遞給了宋淩雪。

    姚石竹欲哭無淚,隻好乖乖的把懷裏還沒暖熱的一串銅錢拿出來,也遞給了宋淩雪。

    “這是你們辛辛苦苦掙來的,留下你們自己用吧。”宋淩雪笑著擺了擺手說到,也忽略了兩個兒子驚呆了的表情,懶得給他們解釋,晚上回去時,他們媳婦自然會給他們說的。

    “行了,老大家的,老二家的還有石蘭把這東西收拾了。然後大家都去睡吧,坐在這裏也是費燈油,有啥話明天再說。”宋淩雪見二兒子還要說啥,便提前開口安排到。

    劉氏,何氏和石蘭點頭,手腳麻利的收拾好碗筷,宋淩雪又讓老大兒子和老二兒子帶著他們各自的孩子回自己屋裏去了,石萸也跟著出去了。

    這時堂屋裏隻剩下宋淩雪和她的便宜老公了,宋淩雪也是把他忘了,直接像以前那樣,習慣性的呼一下子吹滅了油燈。

    今晚下雨又沒有月光,屋子立刻黑漆漆一片,宋淩雪摸索著走到簾子那裏時,就聽見輕輕的一聲咳嗽。

    宋淩雪這才想起來如今不再是她一個人了,還有個便宜老公呢,突然要和他睡到一張床上,宋淩雪很是不自在,但是想著那個鬼畜的“和老公的甜蜜日常”的任務,據說獎勵很高,而且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再一回生二回熟的,宋淩雪也是咬了一咬牙,眼睛一閉,反正也看不見,誰還尷尬個啥勁。

    於是又摸索著去了那人的身邊,伸手想拉住他的手,結果不小心碰到了一處很有肉的地方,捏了兩下還挺有彈性,這才意識到好像是摸到他的屁股了,宋淩雪心中大汗,趕緊丟手。

    周炳下午來堂屋後麵的臥室裏休息時,也沒多想,直到油燈被這個女人吹滅後,他才意識到,他們兩個是夫妻,理應是睡在同一想床上的,這讓從未與別人同床共寢的他很是尷尬。

    聽著那女人摸索著走了過去,他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輕聲咳嗽了一下,然後又聽得她好像是摸索著又過來了。

    周炳正想著怎麽開口呢,誰知道那女人的手竟然伸過來摸到了他的屁股上,還捏了兩下,這讓他瞬間麵紅耳赤,好在是天黑啥也看不見,不然他真的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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