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吳菲菲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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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染看了看杯子裏的咖啡,沒剩多少了。
一仰頭喝了個幹淨。
君一正好在後視鏡裏看到她這個動作,心中隻讚寧小姐太過豪爽。
咖啡喝得跟幹了一杯白酒一樣。
“不用了,我今天還有事,下次找你吃飯。”
寧清染把杯子放回原處,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
君深側頭看著瀟灑離開的寧清染,默默委屈。
回到帝景天,寧瀾昀和曉月還在等她吃早餐,寧清染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洗個手坐了下來。
寧瀾昀看到她真的回來了,十分開心的幫她夾了好多吃的,寧清染又不能說自己已經吃過了,隻能埋頭一口口地往嘴裏塞。
“我給你找個幼兒園吧。”
寧清染吃了幾口抬起頭來問寧瀾昀。
“為什麽?”寧瀾昀眉頭皺起,看來對幼兒園不是很感興趣。
“你也快三歲了,天天在家呆著好像不太好,幼兒園有小朋友可以一起玩。”
回來的路上經過一個幼兒園,寧清染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她自己的童年是缺失的,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可今天早上小東西的反應讓她心中很是觸動。
聽到小朋友這三個字,寧瀾昀臉上頓時就出現了嫌棄的表情,“我才不要,他們好幼稚。”
寧清染:“……”
“我跟曉媽出去的時候看到過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他們整天都隻知道哭,我覺得很吵。”
寧瀾昀似乎覺得光說幼稚還不夠,又補了一句。
曉月也跟著在一旁不停地點頭,小東西是絕對不需要上幼兒園的,幼兒園對他來說太幼稚。
“那你不願意去就算了。”寧清染倒是無所謂,幼稚是必然的,她也不是想讓他去學點什麽,隻是想讓他不是常常一個人玩而已。
說完寧清染又埋頭繼續吃著,可能是連吃兩頓早餐,胃撐得有點不舒服,寧清染微微皺了皺眉。
寧瀾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染染,你別不高興,我可以去上幼兒園的。”
大不了就是在幼兒園被那些小朋友的哭聲吵到頭大而已,到時候他帶個耳機就好了。
寧清染擺手,“我是吃多了難受。”
“你騙人,你根本就沒吃多少東西。”寧瀾昀不相信。
曉月的眼裏卻閃過了八卦的光芒,“老大,我記得你是接了個電話才出去的,是有約吃了個早餐?”
寧清染揉了揉撐到胃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寧瀾昀上幼兒園的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君深還沒等來寧清染說的一起吃飯,寧清染又被輿論逼到了風口浪尖。
吳菲菲自殺了。
霍舉風處理吳菲菲和林倩根本沒有手下留情,並且做得十分的合法,他讓律師找了兩人不少的罪證,等著判刑。
但是吳菲菲在看守所的時候就自殺了。
自殺之前她寫下了一篇長長的血書,全都是關於寧清染的,並且上麵著重提到自己也是因為迫於壓力不得不選擇自殺。
換句話說,她就是被寧清染逼死的。
這個消息不知道被誰曝了出來,吳菲菲臨死前寫下的血書在網上瘋傳。
寧清染剛剛被扭轉的形象又被毀得一塌糊塗,被打上了惡毒囂張的標簽。
帝大門口蹲守了無數家媒體的記者,寧清染一出現就把她團團圍了起來,甚至還有人把這個場景做了實時直播,變成了最熱新聞。
一大批話筒和攝像頭像是長槍短炮一樣的幾乎懟到寧清染的臉上,寧清染臉色驟然變得冰冷。
她果然還是討厭攝像頭的。
“你們最好馬上把這些東西從我麵前撤走,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隻是她的話非但沒有讓那些記者知難而退,反而全都變得興奮起來。
“寧清染,請問你現在的表現就是你最真實的表現嗎?”
“寧清染,請問你在這麽短時間內三番五次的上熱搜,有沒有炒作的成分在裏麵?”
“寧清染,網上說你惡毒囂張,你自己怎麽說?”
“寧清染,請你回答。”
“寧清染……”
一個個的問題,話筒和鏡頭越懟越近,寧清染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眉頭緊緊皺起,手指不自覺地扣了扣自己的虎口。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已經是她十分不耐煩的表現了。
剛剛送她過來正準備離開的曉月安排好了寧瀾昀之後趕緊跑過來擋在了寧清染的麵前,心中默默的捏把汗。
微微側頭小聲的對寧清染說道:“老大,千萬不要衝動,忍住啊,不然頭條得上一個月了。”
這群記者簡直是感官都是慘的,第六感沒有的嗎?
明明已經是在這麽危險的狀況下了,竟然一個個還不怕死的死命往前麵懟,要不是她來的快,這裏肯定會倒下一片,不死也殘。
寧清染冷眼掃過這一眾記者狗仔。
“你處理。”
丟下這三個字,就往車上走去了。
那些記者狗仔還準備去追,曉月全部給攔了回來,“明天上午我們會對這件事發表我們的態度,還請你們不要再逼了,不然到時候會什麽事,誰都不知道。”
眼見寧清染走了,記者們也沒有了瘋狂,一個個恢複了理智。
曉月說話的時候殺氣彌漫,讓所有人不自覺的都打了個寒顫。
這是威脅。
這也難怪,曉月的本職工作是殺手,身上背了不少人命。
他們默默的關掉設備,各自離去......
車門剛拉開,寧清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寧清染正煩著,拿出手機正準備按掉,上麵的號碼讓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君深的聲音從那頭傳了過來,“需要幫忙嗎?”
寧清染的性格君深算是摸到了點邊,你若貿然插手她的事,結果必定十分慘烈,但是君深又不能不管,所以他隻能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再說。
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寧清染開口的時候還是換了個說法。
“我要看守所的監控錄像。”
人是霍舉風送進去的,他肯定是打過招呼的,可還是死了,這裏麵的一定有問題,她能肯定看守所的監控肯定已經被毀了。
讓君深去做這件事,要比老象去做更合適。
她從來不敢對君深掉以輕心,掉一個馬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