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曆險 第三章 我剛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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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頭小喪屍,但我依稀記得,我以前是一個人,好像是是一名高中生?
高中生是什麽意思呀?我忘了,我隻知道這個大操場是我最喜歡地方,你瞧,有好多喪屍和我一樣,都喜歡操場。
我想和它們說說話,可,我們沒法交流,因為我們都開不了口,比手勢嘛,相互之間又看不懂。時間久了,我就失去了和它們交流的興趣。
我終日在這個偌大的操場上遊蕩,肚子餓了,就進誒,那個叫什麽來著,哦,對了,叫教學樓。
肚子餓了,我就會進教學樓找肉吃,味道還可以,數量也充足,隻需捉獲一個,就可以飽餐一頓,一天都不用吃東西了。
可我發現了很奇怪的一點,日子久了,和我一樣的同類多了許多,教學樓裏的肉也少了許多。
更為令我感到不開心的是,這些肉竟然開始反抗我,有的還用著各種奇怪的能力來襲擊我。
我很幸運,自己實力還算可以,僅僅受了輕傷,可我弱小的同類們就慘了,它們一旦被殺死,腦袋就會被解剖,太恐怖了。
可還好,後來,那些實力強大的肉大多跑了出去,剩下的隻是一些實力弱小的肉,雖然數量少,但總比之前被那些實力強大的肉追殺要好得多。
這一天,我與往常一樣,在操場曬太陽,四處遊蕩,可謂十分的無聊。
“砰!”
誰?誰打我拿石頭丟完,好呀,竟然敢丟我,誒,我看到你了,那是肉!沒想到呀,竟然會有肉敢公然挑釁我,我一定要把你逮著。你跑,你跑,你還跑!
哎呀,頭好痛,啊!
此刻,芊兒與玉兒望著地上的小喪屍與其裂了一半腦袋四周的鮮血,相視一笑。
半響,她們又開始回到操場邊上,開始了新一輪的誘捕。
就在不知不覺中,四個小時過去了,操場中的喪屍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累死了,又熱又累,我不幹了,還有那麽多頭喪屍,咱們還要幹多久呀?”滿頭大汗的玉兒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雙手交叉放置胸前,悶悶不樂地說道。
其眼前的芊兒見狀,輕笑一聲,隨即蹲在她的麵前,用著誘惑地語氣說道“你想想,那飯堂裏有好多好吃的,比如炸雞腿,烤雞翅,甚至還有好吃的草莓蛋糕,說不定那冰箱裏還有許多冷藏的水果呢,哇哦,我想想都流口水了!”
“嘿嘿,是呀!”玉兒癟了癟嘴,雙目放空,好似在品嚐著各式各樣的美食。
突然,她猛地反應過來,氣呼呼地說道“不對,你騙我,都過去那麽久了,飯堂裏的食物早就被人吃完了。說不定,說不定,連一點肉渣都不剩了。嗚嗚嗚!”
說著說著,她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的姑奶奶呀!”芊兒見狀,連忙捂住她的嘴巴,用著極快的語速說道“你能不能安靜點,要哭也小聲點哭,這草叢外的操場中可還剩下近五十頭喪屍呢!萬一,你把它們都引來了,咱們可就完蛋了,知道不?知道的話,就點點頭,我鬆開手。”
她聽聞,宛如搗蒜般點頭。
芊兒鬆了一口氣,緩緩地鬆開捂住她嘴巴的手,用著複雜的目光望著她,雙手分別握住她的雙臂,神情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你很累,很想休息,但我懇求你再堅持一下。
咱們從宿舍出來時,是完完整整的四個人,待我們逃離宿舍,花費了近兩周的時間,老大為了掩護我們,死了!
待我們從宿舍樓出來,穿過後花園,再穿過遊泳池,到達這操場邊上,花費了近四天的時間,老二為了保護我們,也死了!
現在,我們,隻要將眼前這片操場中的喪屍殺光,就可以安全地穿越這片操場,抵達飯堂,再之後,穿過圖書館,我們就可以逃離這所滿是喪屍的學校。你要記住,老大,老二是為了我們而死,而她們死之前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我逃出去。
所以,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已經死去的老大與老二,你都應該站起來,和我一起將那些該死的喪屍殺光,然後,逃出這個學校!
你明白嗎?”
玉兒望著眼前因激動而滿臉通紅的芊兒,眼角帶淚,她永遠忘不了老大與老二臨死前的話語,與死時的恐怖神態。
“我明白了,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芊兒姐姐,咱們走吧,將這些該死的喪屍殺光光!”
“好,咱倆一起把這些喪屍殺光光,然後去飯堂吃好吃的!”
芊兒將緊握玉兒的雙手鬆開,站起身,又將身體微微前傾,並伸出自己的右手。
玉兒望著眼前因就久曬太陽而略顯黝黑的右手,沉思了一會,抬起頭,注視著芊兒飽含堅定信念的雙眸,不知為何,原本虛弱疲憊的身體在一瞬間充斥著滿滿的力量。
隨即她一把握住芊兒的手,並借助這股力度,猛地起身。
於是乎,她們倆人又開始了新的誘捕
“雷哥,咱們不回去了吧?咱們前幾天會不容易從這滿是喪屍的學校逃出來,又回去幹嘛?”
此刻,在一所廢棄的商場內,一個長相斯文,身穿高中校服的眼睛男望著眼前少年的背影,略帶猶豫地問道。
眼前那個被其稱為雷哥的少年聽罷,愣了一下,隨即緩緩地轉身,半響,一張五官端正,膚色黝黑,略顯成熟的臉龐出現在眼睛男的眼前。
“你再說一遍?我剛沒聽清!”
眼鏡男十分敏銳地察覺到這雷哥話語中的冷漠與殺意,不由得渾身顫抖,連忙跪倒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道“雷哥,雷哥,我錯了!不是我,是其他的同學讓我說的,我我我原本也是讚成回學校的,畢竟還有那麽多同學等著我們去救,咱們怎麽可能將它們拋下不管呢!”
“哦?那之後呢?如果我耳朵沒聾的話,你方才與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咱前幾天會不容易從這滿是喪屍的學校逃出來,又回去幹嘛?是吧?”
那雷哥聽聞,低下頭,饒有興趣地盯著眼鏡男,還十分“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臉蛋,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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