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地影螺池中喪屍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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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風陣陣,寒鴉群飛!
“哐當哐當”的門窗聲在四周不斷響起。
“小姐,我…怕。”
桃果說起話來都在發顫,緊緊地挽著謝小歡手臂,很害怕的樣子躲在她那身後。
“沒…事兒,不是還有劍風在這裏嘛,若是真遇到了什麽,不會不管的。”
謝小歡心裏同樣的恐懼,雙手握得緊緊的,目光打量著四方,腳步緩慢,沿著玉園牆邊上的一條小道向村中心走去。
村裏的上空掛著黑雲,像是要迎來一場真正的暴風雨。
時而聽得農戶院裏的雜物被風刮得倒地之聲,著實被驚嚇了好幾次,雙腿開始有些發軟得行動已不自然。
殊不知在她們前去的方向,正在進行著一場恐怖的戰鬥。
“停,小姐,前麵我們不能再去了。”
“為何?”
“因為…前方傳來很恐怖的聲音,像是惡鬼決鬥一樣。”
“確定嗎?我怎麽什麽也沒聽見。”
呲牙咧嘴的惡魔之聲,在桃果耳畔回響,心裏泛起恐慌,越往前走那聲音便會越來越響亮……
然而,此怪聲唯有桃果能聽得見,並且傳來的相隔距離也有一裏的路程。
並不知曉自己身懷異能,以為隻是比他人耳朵較為靈敏一點而已。
傳來怪聲之地正是六十年前有一位心懷邪術之人,花了大量的時間和財力,將木西村南一處墓地進行深度挖掘。
經曆長達三年的時間,終於建造出一處天斧神功的地影螺池子,又有人稱之為地葫蘆。
約有十幾丈之寬,深度二十丈有餘,建造完成之後,邪術之人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隻因無人長期對其打理,被貫注了雨水,久而久之,池水越來越清澈,被當地村民譽為天泉。
為此,還給當地村民帶來了許多的好處。
不巧的是,一直以來地影螺池子盛著幾十年的水,沒有天幹,也沒有裂縫,就這麽無緣無故的在一夜之間漏得一滴也不剩
後來,傳言是那邪術之人將其帶走,成了真正的地影螺。
附近的村名也就不再敢去靠近,漸漸地,天泉也就被世人淡忘!
瘟疫當前,鮮於楓也隻是臨時用來做一處焚燒台,畢竟是最合適不過的地方。
殊不知,就在鮮於楓外出沒多久,從臨村運來一批瘟疫死亡者,被終極門弟子拋入地影螺池裏時,底部漸漸地冒出一些黑煙。
黑煙逐漸彌漫整個地影螺池,那些未被焚燒的屍體被渲染,竟然都活了過來一樣。
瞳孔突然間放大,仿佛像兩個超大的黑炭在洞口燃燒,指甲變成了黑色,生長迅速得變成利刃,血管瞬間跟著放大,形成紫色布滿著全身。
通紅的唇齒像是喝過血漿一樣,整個模樣都很滲人。
突如其來的事件,終極門弟子為了鎮壓怪物,也損失了不少。
此事一出,焚燒台發出了緊急信號彈,這才將附近所有的弟子呼應了過去。
桃果聽到的怪聲也是那些活死人傳出來的。
他們經過了長達兩個時辰戰鬥,凡是聽到信號呼應的弟子,陸陸續續都趕了過來。
活死人越來越變得強大,反而是終極門弟子元氣逐漸被消耗殆盡。
有的甚至已經被那些活死人啃得慘不忍睹!
並不知情的她們,桃果的警覺,使得謝小歡對其充滿了好奇感,不聽勸阻而繼續前行。
穿過農戶的大院小院,目光被那些一團團黑煙所吸引。
躡手躡腳的向其慢慢靠近,剛穿過一戶人家,一眼望去,數十名終極門弟子將地影螺池形成了包圍圈。
他們揮起長槍與那些活死人拚死搏鬥!
“喪屍?”
驚得謝小歡突然發軟得站不穩,扶住了旁邊一棵早已幹枯的樹木,才穩住了腳跟,脫口而出。
那般景象,也隻是在影視中看過大致相同的畫麵。
突然身臨其境的感覺,又怎麽不會感到害怕。
劍風並未發現她們已經到了此地,見此情景不妙,抄了近路親自去玉園找她們卻撲了個空。
鮮於楓臨走時還特地交代過,靈夫人不可有任何閃失,因此特別的著急,心急火燎的在村裏四處尋找她們。
“小…姐,怎麽…那麽多…怪物,我們…快離開吧!”
桃果也被驚嚇的臉色發青,說話也不聽好使,結巴了起來。
謝小歡的衣角也隨著她顫抖的身子在擺動。
恐怖的畫麵,就像是一場噩夢一樣深深地刻在腦海。
想要拔腿離開,腿腳發軟卻不聽使喚的立在那裏。
眼看著那些活生生的人一點一點的被喪屍所吸食,最終也變得同那些活死人一樣恐怖。
那些英勇的終極門弟子同樣也畏懼,害怕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有的甚至經不住這般恐懼而逃走。
眼看著,終極門弟子是一個接一個遇害,活死人反倒是越來越多。
心,壓得很沉很沉……
“倘若他們抵擋不住,走出村外,那麵臨的將是世界的毀滅,即便不是自己生活之地,可這世界是存在的,能感覺到真正般的痛……。”
謝小歡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而落,她的恐慌不是自己,而是麵向整個人類。
駐守村裏的終極門弟子個個都是精幹,都逃不過那些凶猛的喪屍,更不說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沉默著……
想到了在水院的情景,似乎有著被同樣的邪氣所渲染,骷髏突變幽靈,死人變成了活死人。
“難道,我的到來就是為了阻止喪屍……!”
心一凜!
若是換作初到此地時,興許毫不猶豫地就會去助上一臂之力。
可此時不同,她害怕,因為那些疼痛都是真真切切的。
又恐懼,若不是自己那般的猜想,那麽自己也會變成那副怪樣,永遠也都與自己的世界所告別。
這般內心的針紮像是在生死搏鬥,隻在一念之間!
然而,腦海中仿佛有粟靈兒在呼喚著她,驅使著她的靈魂一樣,抬起腳步緩慢的向地影螺池靠近。
“小姐,您,不能去……。”
“果子,不怕,我可以的,那裏應該就是要尋找的答案,必須得去。”
桃果緊緊地拽著她往回走,一句“果子,不怕,我可以的”這句一直在她腦海裏回蕩。
此話比起那些喪屍還要將她驚愣。
果子這個名,自兒時起,每逢被人欺負,粟靈兒都會對她說上這一句。
眼前自稱不是自家主子的謝小歡,又如何能一字不差的說起,似乎已分不清真真假假。
無論多麽想知道答案是什麽,卻舍不得謝小歡範險,竭盡全力的去阻止著她前去的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