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紫明君的誅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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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於楓更是吃驚那眼前的一幕,為何與紫明君生得一般模樣。
諸多的疑問走上了心頭。
正當他們都在為這此事而思索之時,不知不覺中突然飛來一位身著紅衣,麵上蒙著金沙的女子。
雖不見她真容,卻能從那雙眼睛可以看出,帶著敵意而來,落在紫明君旁側,語氣生硬落下。
“君主,她不過隻是一隻玄鳥而已,為何對她如此癡迷,忘了九神樓定的規矩?”
“紅綺,你好大膽子,不知道這是與誰說話?”
“屬下當然知曉,您都可以降下身份,那麽紅綺還能說些什麽!
如今樓神已知曉,君主你將她帶來此地之事,現已召集九位神老,商議如何處置。
此刻,恐怕已是派人前來進行拘押,難不成還有興致觀賞風景?”
雖說話音裏充滿著怨氣,倒還不如說是帶來了消息。
紫明君當是沒有嚴厲的去責備她的譴責,而是突然隻手一揮,手中舉起來的玉佩,也正是赤之心。
隨著一縷白煙被推送出去,瞧那中心圓孔之中,瞬間投射出了一道光芒,將那白煙運化得十分透明,顯露出了清晰的影像。
十餘名金甲神士逐漸逼近珠幕水天。
經過證實,也確定了紅綺所言不假,連九神老也參與其中,倒是令紫明君出乎預料。
難免不會去想到,定是九神樓與那凰羽族多年的恩怨而引起的偏執。
來不及多想,一把樓著烏粟靈兒咻的一聲飛行於珠幕水天的上空,隨著幾縷白煙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時,三百年後的烏粟靈兒與那鮮於楓,在一股神奇般的力量催動下,跟隨那白煙離開了珠幕水天。
回過神兒來時,整個人便已是落在一處山石壁棧道中心。
然而,離那右側方向不遠之處,激烈的打鬥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烏粟靈兒與那鮮於楓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沿著石壁走了過去,也就數丈的距離。
剛踏出棧道,眼前的一幕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三百年前的烏粟靈兒正與紫明君竟然毫不留情的決鬥了起來。
方才還一幕情深似海的樣子,突然之間卻是兵刃相向。
“他們這是?”
鮮於楓一臉疑惑而問。
烏粟靈兒也同樣對這般境況,毫無思緒。
隻聽得他們在那刀劍之下,斬斷了情絲。
此刻,三百多年前的烏粟靈兒被逼挪到了懸崖邊緣,紫明君一臉無奈的神態說著話。
“隻要你交出來,我們還是可以回到從前的樣子!”
“嗬,是嗎?從前?這麽好的東西,拿都拿了,為何還要還回去的道理。”
“真要這樣做嗎?”
“當然,不然,怎麽辜負你的一往情深!”
“好,很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
話音剛落,紫明君神元之氣收發自如,在那手中形成那白色透明晶體,一分為二,二分為三,一瞬間的功夫,晶體變幻成了無數鋒利的箭頭。
三百年後的烏粟靈兒,看見這般生死的較量,上前走了過去朝那紫明君喊著話。
“你氣什麽呀,沒覺著她在說謊嗎?跟你說話呢……。”
她的話,壓根兒就聽不到,眼睜睜的望著神法被推送了過去。
啊
慘痛的疼叫聲,令紫明君也有所心痛。
那是烏粟靈兒並沒有躲開,任憑那箭頭穿刺身體,似乎一心求死之意。
見此情形,紫明君揮手神法,將那箭頭即刻收回,餘留那不忍之心,即刻又用神元之氣為她進行療傷。
又殺又要救的行為舉止,令烏粟靈兒著實難以接受,瞬間施展靈氣斷了他的療傷神法。
“靈公主,你祖輩好歹也是神級,偷盜齷蹉之事居然還這般理直氣壯,君主念你舊情,一時心軟罷了,而今你是自尋死路,把東西交出來。”
同時,紅綺與三位神老趕到了此地,來勢洶洶的對她喊著話。
烏粟靈兒隻是輕笑一番,根本沒有去搭理他們的想法。
動人的雙眼飽含著淚液兒,水汪汪的帶著失望的神色定睛的看著紫明君。
在那幾位神老的催促逼問之下,充滿無奈的她一個唯美轉身,隨即跳下了萬丈深淵。
紫明君正欲阻止時,卻被三位神老所攔了下來,將其強製帶走。
這般疑惑的畫麵出現,打亂了三百年後烏粟靈兒的思緒。
來不及多想,抬起那步子迅速的隨了過去。
鮮於楓哪能讓她獨自前去,也便緊隨其後跟著跳了下去。
隻見懸崖下麵一團雲霧將三百多年前重傷的烏粟靈兒托起,緩緩的落在懸崖峭壁之處凸出的石台。
背後相助的神秘力量,一時並不知是誰而為之。
隨後,鮮於楓與烏粟靈兒奇跡般地落在了邊上。
想著上前去幫上一把,卻是根本夠不著對方。
三百年後的烏蘇靈兒隻是一番苦笑,相同的兩人又怎麽能同時出現,這隻不過是一抹記憶罷了。
可這記憶,令她也感到無比的心酸。
唯有與鮮於楓立在一旁靜靜的待著,眼睜睜的看著身前的自己忍受著千瘡百孔之痛,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情緒非常的低落。
頓時,一股強風拂來,白袍加身,童顏煥發的老頭背著手出現在石台。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伏和神花老,不急不慢,聲音渾厚有力的落下。
“倔強固執的性格倒是像極了你母親,可你根本就沒有盜取上青圖,為何要這般承認?這不是自討苦吃!”
聽之,重傷的烏粟靈兒根本沒辦法打開唇齒去回應。
虛弱無力的她,在花老的施救下,這才將她保住了性命,緩解了傷勢。
花老的這份恩情,烏粟靈兒一時毫無在意,許是對這九神山的神充滿著敵意。
臉上沒有一絲任何表情,默默的暗自傷感,片刻之後便冷冷的落下一句。
“聽說,九神樓有一種忘憂術,將記憶封禁永生永世,對嗎?”
此話落下,花老便知所言何意,隨即就地盤坐,一邊捧著酒壺呡著小酒,一邊捋了一捋漫過下巴的銀胡,輕言而落下。
“這個嘛,倒是有,但也不是什麽神都會。”
“你會嗎?”
話還未說完,烏粟靈兒質疑的語氣打斷了他的話語。
花老顯得一副急於解釋,又是悠悠哉哉的樣子再次說起。
“你這丫頭,話還未說完,就這麽著急,這術法嘛,老神當是會用,可。”
“那就幫人幫到底,把我與他一切的記憶永久封存,若是成了,我烏粟靈兒便欠下你一份恩情。
倘若有些地方需要幫忙,隻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烏粟靈兒果斷的話落下,嚴肅走肯定的態度,並不像是一時興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