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即有妖。然而霍冬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香潭酒業和這位方總真正的用意？

    也不費那個腦細胞了，反正就是給自己送錢，總不是什麽壞事吧？霍冬隻提出了一個疑問：“方總，為什麽簽我個人？不簽我們青春先鋒團隊呢？”

    “哦。”方為強立刻解釋，“冬子，你已經快滿十八周歲，而其他四位少女都差了二、三歲。我們酒類廣告法律不允許。當然，如果效果好，等到你們全部成年後，我們肯定歡迎你們團隊的加入。”

    這個理由很充分，反正簽下個人約後，同樣也會給那四個萌妹子分錢，並不會影響什麽。於是霍冬就準備答應，根本沒什麽理由去拒絕。不過在答應之前，霍冬還是按照自己的個人習慣，再考慮一遍有什麽漏洞和陷阱。

    可沒想到的是，這副表情落到方為強的眼中，他就誤會霍冬還在猶豫。於是方為強立刻就加碼道：“冬子，這樣吧！其他條件不變，簽字費增加到20萬怎麽樣？”

    “咦？”霍冬疑惑的瞟了一眼。這位方總好像心很急，似乎很迫切的希望自己簽約？沒理由啊？難道他吃錯了藥嗎？不過作為首個看好自己的讚助商，還是個百萬級別讚助商，霍冬也不準備得寸進尺，於是他就露出笑容：“方總，您爽快，我也爽快，那就簽字吧！”

    “好好，哈哈哈！那就簽字！”

    這家香潭酒業，就是原先果酒部門剝離重組後，成立的獨立酒業公司。而方為強就暫時成為了公司的代理總經理。

    方為強心裏很明白，自己這個代理總經理根本就不保險。很有可能幾個月後，等公司穩定了，其他股東就會另外指派人員接任。為此，方為強就麵臨著一場“生死時速”，要麽在幾個月後滾蛋；要麽在幾個月內打開局麵，徹底把“代理”這頂帽子給摘了。

    然而這世上又沒有靈丹妙藥，不可能原先的虧損產業，幾個月內，立竿見影的就扭虧為盈。因此說，尋找到了霍冬，從某種意義上說，那就是一種病急亂投醫。反正就是試著幾次帶貨直播，隻不過花費了30萬。如果效果好，那肯定皆大歡喜；效果不好的話，那也不用方為強再去操心了。

    雙方很友好的簽字畫押。等到簽字完成，霍冬終於忍不住好奇：“方總……”

    “別，冬子，我托大，你以後可以叫我強哥。”

    “好，強哥，你為什麽會找到我？不瞞你，我可一點兒都沒有名氣啊？”

    “哈哈哈，商業機密。”方為強心情很好，就皮了一句，“冬子，事實上我已經關注了你一段時間，曾經聯絡了你們公司。可你們公司比較莫名其妙，他們另外推薦了一個……好像姓傅的人。所以上次的合作就暫時擱淺了。”

    “哦？”霍冬微微皺眉，他立刻明白，原來金封截胡的事還不是頭一次發生。

    “這次我來你們劇組考察，其實已經觀察了你好幾天。我承認我有些賭博，但同樣也很看好你的未來。我讚賞你的方麵，並不是什麽主角或者表演，主要你能把整個劇組打理的井井有條，你有這樣的能力，在娛樂圈肯定會走得長遠，所以風險就比較小！既然是這樣，趁著你還沒出名，我就要盡快下注！”

    “哈哈。”原來是這樣，“那強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愉快的把方為強送走，霍冬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可是接通以後，就聽到四個妹子在手機裏哭的是稀裏嘩啦？

    “嗚——！冬哥，我們撲了，我們撲了呀！嗚！嗚嗚——！”司雨哭的是一塌糊塗。

    “什麽什麽撲了？”霍冬被搞的莫名其妙。

    司雨抽泣著回答：“我們的出道單曲呀！哇——！”

    霍冬恍然大悟，他這時候才想起，好像這幾天就是青春先鋒出道單曲的正式上線時間。說實話，他在劇組忙的暈頭轉向，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對於出道單曲的撲街，霍冬早有心理準備。不撲街反而是很不正常，就幾乎沒有一丁點成功的條件。

    不過心裏無所謂，手機裏還是需要安慰：“小雨，這沒什麽吧？咱們還是新人，完全可以慢慢積累？”

    “哇——！可我……我……，我們已經很努力了呀！我們一直在官方號上互動，粉絲們都說會支持我們的呀！嗚——！”

    “……”司雨越哭越傷心，霍冬隻能歎息無語。如果光互動就會成功，還需要什麽運營費呢？讓媒體去喝西北風嗎？而且粉絲的話能夠相信，還不如相信老母豬可以上樹。霍冬多少就有點哭笑不得，他突然就好奇問道，“那我們的數據是多少？”

    “24小時下載數才一千！嗚——！”

    “咳咳，不是很好了嗎？”霍冬連忙灌起毒雞湯，“小雨，沒有你們的努力，願意付費下載的粉絲還能剩下幾個？這些都是我們的鐵粉，他們是很寶貴的。你想想啊，就一個多月，你們就努力爭取到一千鐵粉，一年就是一萬多。十年就是十多萬！而在十年後，咱們才20多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哦，你們幾個是閉月羞花。”

    “噗嗤！”司雨破涕為笑。

    “嗬嗬，你別笑。我是說真的。十幾萬鐵粉，那就可以帶動上百萬、幾百萬的路人粉，這已經是一線流量的數據啦！而我們根本就沒有發力！如果以後不斷推出好的作品，那麽速度將會更快，幾年後咱們就是一線！”

    “我也不想什麽一線啦！冬哥，我們成為三線就可以滿足了耶。”司雨似乎已經被霍冬說動，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

    “嗬嗬，千萬別小瞧自己，其實咱們已經是二線了。你們別不信，我剛簽下一份百萬級別的代言，等會兒就發給你們看看。雖然這份代言是我的個人簽，但讚助商說了，他看好的是咱們的青春先鋒，無非你們沒成年，所以暫時先個人簽。看到了嗎？這都是你們努力的結果，其實咱們已經成功了！”

    “真噠？”司雨萬分驚喜。

    “哈哈，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