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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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搖頓了一下,無奈的罵了一句“蠢貨!”
“確實蠢,也不怪現在宮城裏都放棄了她!就是為了嫡長孫,皇上皇後恐怕也不能容忍她了,母妃,當初太子選妃肯定是萬裏挑一選出來的,這誰選的呀?”白玉落磨了磨牙,有些不解的問。
柳扶搖聞言卻是無奈長歎一口氣說:“太子妃之前表現的一直不錯,這些年她為太子生了長女次女和嫡長子,太子不是寵妾滅妻的性子,其實說來,自你父王這一輩起,就沒有糊塗的,皇上當年也是先讓皇後生下嫡長子,才…隻是夭折了,太子才在眾皇子中排行第七。”
“皇上一向看重嫡妻嫡子,太子長在皇上身邊,言傳身教之下,也是看重嫡妻嫡子,這才有了太子妃嫁入東宮七八年,現在東宮的子嗣才不過四個,其中三個都是太子妃所出,所以皇後也一向看重太子妃。”
柳扶搖皺了皺眉繼續說:“隻是這兩三年,太子妃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直接對上你,你和她之間並無私人恩怨,她對上你簡直是招恨,總不能真的是羨慕嫉妒你在宸王府得寵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太子妃還是在我嫁夫君之前,太子妃的生辰,宴請的都是近枝的皇室血脈,在之後就是我嫁給夫君第二天,去太廟上族譜後,去宮城裏請安,當時是在皇祖母的未央宮裏,在之後除了節日裏!我很少進宮,自然見麵的機會也不多!”
白玉落想了想接著說:“後來也不知道怎麽了,隻要見麵,太子妃嘴裏就沒有好話,剛開始不太過分,他也隻是含沙射影的說我,我懶得搭理她,之後我記得很清楚,她話裏話外說夫君如何,讓我給直接懟了回去,從那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見麵都要我落了她的顏麵,才會善罷甘休!”
“還真是個蠢貨,她針對你,看來還真是因為嫉妒呀,不過她嫉妒你什麽,皇後對她這個親兒媳不錯,太子對她這個正妃也是有尊重有寵愛,而且她現在兒女雙全,她到底想幹什麽呀?”柳扶搖疑惑不解的看著白玉落問道。
白玉落想了想,有些不自在的說:“母妃,可能是夫君對我太好了!”
“啊?”
看著柳扶搖驚訝的模樣,白玉落從她懷裏坐了起來,摸了摸鼻子說:“母妃,你也知道夫君他雖然君子端方,可夫君待我,缺與父王母妃一般,百般寵愛,我十一歲嫁給夫君,夫君那時十五歲了,這個年紀的郎君即便沒娶妻,身邊也會有伺候的人!”
“可夫君一向潔身自好,誰都知道我年紀小,可夫君和母妃都對外放話道,最少也要等到我及笄之年才會圓房,母妃,你也知道很多女郎十三四歲嫁人時,可沒有一個會像夫君和母妃一樣疼寵,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太子妃才會對我越來越羨慕嫉妒吧!”
柳扶搖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家兒媳問:“就為這個?誰都知道女郎年紀小,要是嫁人的話,會傷身體!”
“是,很多人都知道,可又有誰會像夫君和母妃一樣疼惜兒媳呢!不過,我想應該不止這一個原因吧,不說父王母妃,就是夫君,我在外麵行事,不管好的壞的,夫君從來都是一力承擔,而且從未對我有絲毫的不滿和怨言。”
“夫君這樣的,不說大燕,便是其他兩國都加上,也再難找出一個像夫君這般的好夫婿,大燕的女郎那個不羨慕嫉妒我,太子妃嫉恨我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簡直不可理喻,你的夫君對你好,和她有什麽關係!羨慕她可以去找她的夫君,太子殿下啊,她嫉恨幹什麽!這還真是蠢的沒邊了!”柳扶搖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老是覺得太子妃沒有那麽蠢,肯定不是因為這個,現在可倒好,還真是為了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把自己作死,這太子還真是蠢的可以!
白玉落無奈的雙手托腮,淡淡的說:“其實以前我和夫君談過太子妃,我也是好奇,她老是針對我幹什麽?夫君說,太子妃就是心裏扭曲了,才會如此行事,而且太子妃這人太過偏執了!她針對我,純粹就是看不慣我!”
“不是,明珠,太子妃她看不慣你什麽?你在宸王府受寵與否和她有什麽關係?”柳扶搖聽了這話,更是不解的問道。
白玉落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才說:“可能就是看不慣我一個名聲在外,又不得司徒府疼愛的一個棄子,憑什麽嫁給了夫君入了宸王府,即便是入了宸王府,又憑什麽得到父王母妃的寵愛,又憑什麽讓第一公子的夫君,幾年如一日的護著,夫君身邊連個侍候的侍婢都沒有!”
“就為了這個?”
看著驚訝的柳扶搖,白玉落無奈的勾了勾唇角說:“我和夫君仔細的分析了幾次,除了這個,還真的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了,畢竟這幾年太子妃也隻是針對我,可從沒有針對過其他任何女郎。”
“?”
白玉落看著自家母妃無語凝噎的樣子,有些不厚道的笑了,不說母妃,就是她自己當時和夫君仔細分析,得來這個結果的時候,她也是愣住了,記得當時夫君也愣了一下,才哭笑不得的說了兩個字“有病!”
“這樣的話,怕是真的廢了,皇上這兩年對她很不滿意,以前還有皇後和太子護著,這次她又弄出了這麽一出,怕是皇後和太子也冷了心,不會再護著她了,明珠,你說她也是幼承庭訓,怎麽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柳扶搖搖了搖頭,略帶不解的問道,當年太子選妃的時候,太子妃可是太後和皇後雙雙選中的,就是太子和皇上也很滿意,誰知道她嫁入東宮這麽多,已經兒女雙全了,還能莫名其妙的去嫉妒一個小女郎,這個小女郎還是她的妯娌,她的堂弟妹!
“母妃,你也說了,人心這東西最是難琢磨了,總歸不過是嫉妒心作祟罷了,不說她了,母妃,夫君要提前加冠,那父王給夫君取字了嗎?取的是什麽?”
看著白玉落像是偷吃了桃子的小猴子一般,柳扶搖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說:“字呢,你父王是取了,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是昭陽攛掇你來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