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三派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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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技壓群英成就完成。仙門弟子獨占前八,獎勵抽卡兩次,是否立即抽獎。”

    係統提升聲響起。

    “否”

    秦子歌心中默念一聲。

    仙門十二個弟子未逢一敗。

    畢竟仙門弟子學的是上乘的功法,武器都是這裏定義上的極品法器,就是築基八層想要贏築基九層也是輕而易舉的。

    隻要認真打,想輸挺難的。

    獨占前八,那是因為隻有八個擂台。

    四個內部消化了。

    否則就是前十二。

    不過秦子歌沒想到這次這麽豪邁,一次性給兩次抽卡。

    不過,抽卡不急。

    現在還有三大宗門要處理。

    “一人未勝,你們三大宗門是打算怎麽辦啊?”秦子歌笑眯眯道。

    徐素白、柳清、公孫問麵若死灰。

    他們萬萬想不到,仙道大比,他們會輸得這麽慘。

    三大天驕,沒撐過一招。

    曾希還把極品法寶弄碎了。

    半晌,還是徐素白先起身,朝秦子歌拜首道:“今日之事,乃我徐素白與柳清、公孫問合謀,與我門下其餘人沒有任何關係,請太微掌門放過玄光宗其餘……”

    徐素白正打算將所有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但話才說到一半,秦子歌折扇一揮,一個耳光打在徐素白臉上。

    “太微二字,是你能叫的?”

    徐素白麵色一變,隻覺秦子歌蠻橫,但終不敢動手,忍辱含憤,隻是再起身道:“是小的錯了。”

    “咳”

    一聲威嚴幹咳忽然響起,莫北離聲音夾雜法力打在徐素白臉上,將徐素白再次擊飛。

    這次,徐素白重新站起,倒是沒有什麽記恨,自己師父,打就打了,隻是滿臉委屈,我又怎麽了?

    “師祖名諱,豈是你能叫的?”莫北離道。

    “嗯?”徐素白一愣,這才想起來,太微是自己師父的師父,不就是自己師祖嗎?

    自己叫太微,以下犯上。

    “北離,不要定下名分。我仙門收徒,不是隨便收的,我認了你,不代表認了你之前的那些弟子。”秦子歌道。

    要是認了徐素白,那徐素白就是三代首席弟子

    “弟子明白,所以素白,還不算是欺師滅祖,隻是一時不察。”莫北離道。

    “你倒是對你的徒弟還有幾分愛護。”秦子歌看向莫北離道。

    “都是向師父學習。”莫北離笑道,他收過不少弟子,但現在活著的就一個徐素白了,而且徐素白之前傳來紙條,說明對子這個師父還是放在心上的,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

    “也罷,看在你的份上,饒他一條命。不過玄光宗,不用存在了,而玄光宗的資源都給我運到羽化山來。”秦子歌道。

    “多謝師父開恩。”莫北離感激道,然後看向徐素白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向你師祖謝恩磕頭,回去之後盡快解散玄光宗,就以我的名義。”

    “是。”徐素白雖然對一個年紀輕輕的人磕頭很違和,但師父說話,就認,撿回一條命,便好。

    再說自己師父也在上麵,就當是給師父磕頭吧。

    徐素白想到這裏,心裏負擔全無,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很好,接下來,公孫問。你是什麽情況?”秦子歌道。

    “沒什麽情況。我承認,我和柳清這陰貨一起算計你,我也打不過你,你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就是不要禍及無辜,我烽火穀弟子和我家人是無辜的,你要殺就殺我一個。”公孫梗著脖子問道。

    “你倒是個爽快的憨憨。也罷,三個月內,解散烽火穀,然後帶著烽火穀的所有資源來羽化山,自廢修為,我便饒你一命。”秦子歌道。

    “你竟然饒我一命?”公孫問一臉詫異道。

    “怎麽不行嗎?還是說你求死,那行。你可以不解散烽火穀,或者試著自己不來,你看我追殺得了,追殺不了你。”秦子歌道。

    “好,你是個英雄,我認,三個月內,我一定去羽化山。”公孫問道,雖然以他如今地位,自廢修為無異於死了一次,但還有家人在,活著總比死了好。

    “那下去吧,下一個,柳清。”秦子歌道。

    “太微掌門放心,我這就回去解散銀羽宮,三個月內也去羽化山自廢修為。”柳清道。

    “這是公孫問一個從犯的,你也想這樣的懲罰,你配嗎?”秦子歌冷笑道。

    “對,他不配!”公孫問接口道,眼神惡狠狠地看著柳清,要不是信了你滴邪,老子哪裏用得著自廢修為?

    秦子歌瞄了眼公孫問,你個憨憨,接嘴倒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的人,這心啊,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話粗理不粗。

    “自盡吧,這樣我還可以饒過你們宗門其餘人。”秦子歌道。

    “太微掌門,手下留情。留下我的命有用的,我的命對仙門有幫助。”柳清道。

    “有什麽幫助啊?就你的修為?”秦子歌道。

    “不,是我的大弟子入了黑劍門,成了黑劍門掌門弟子。而那弟子素來對我言聽計從,隻要我說,一定可以緩和黑劍門和仙門之間的關係,讓黑劍門從此既往不咎!”柳清道。

    “黑劍門從此既往不咎?你以為黑劍門不找本座,本座就不會去找他們?”秦子歌冷笑道,“洞賓,殺!”

    柳清自知留下來必死無疑,不假思索地禦器飛起。

    “背後破綻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跟自殺有什麽區別?何必掙紮呢?”呂洞賓微一搖頭,背後仙劍出鞘,化作一道耀眼劍光飛出,迅速穿過柳清身體,鮮血迸發,長劍回鞘,柳清重重跌落在地,毫無氣息。

    “還有一個,東流,你來殺吧。”秦子歌道。

    “多謝師父。”

    霍東流低頭見著被穿心鎖束縛滿是痛苦的孫長老,眼中殺機畢露,長劍拔出,一劍砍下。

    血光閃過,人頭滾落。

    霍東流身上的殺氣有了莫名的變化,似乎是散了不少,又好像是變得更加純粹。

    “看來你需要適當的殺伐,來放鬆一下。”秦子歌道。

    “弟子會自我掌控好的。”霍東流道。

    “我也相信你。不過一味壓著,會生病的,正好青葉最近要流血,準備出去放鬆一下吧。”秦子歌道。

    “師父說要殺戮,弟子願做最鋒銳的劍。”霍東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