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見麵就想人家妹妹(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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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穿越者,除了有個逆天的係統,沒事愛裝逼,公孫白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優勢,畢竟他隻是個程序猿,而不是工科狗。
不過,作為一個農二代,他終於還是驚豔了兩把,其一就是曲轅犁的發明,其二就是肥田耕種的推行。
漢代的犁是長直轅犁,有雙轅和單轅之分,都是二牛抬扛式,特別適合在平原地區耕地,能保證田地犁得平直,比較容易駕馭。但是這種犁回頭轉彎不夠靈活,起土費力,效率不高。在唐代的時候,發明了曲轅犁,將長轅、直轅改成短轅、曲轅,並在轅頭安裝可以自由轉動的犁盤,這樣不但使犁變小變輕,而且便於調頭和轉彎,操作靈活,節省人力和畜力。後來到宋朝和清朝,對犁都有改進。
但是公孫白卻一部到位,直接剽竊了現代犁的設計,這種梨不但吸收了曲轅犁的優點,而且增加了調解深淺和方向的功能。足足使犁地的效率增加了一倍多。
這種梨由公孫白憑著記憶畫的草圖,再由工匠進一步完善,由係統製造的優質炒鋼料打造而成,經過優質炒鋼料打造的鐵器又遠遠比之前的普通鐵器的使用壽命增加了一倍。這樣幽州的造犁技術足足領先了世界一千八百年。
除了發明曲轅犁,公孫白還推行田地施肥的改革。先秦至漢朝,已經有了施肥的概念,並采用草木肥田。《詩經?周頌》中有“荼蓼朽止,黍稷茂止”。說明西周時已認識到雜草腐爛後的肥田作用。《禮記?月令》說利用夏季高溫和降雨漚腐雜草,可以“可以糞田疇,可以美上疆”。但是肥源僅限於草木等肥料。
公孫白下令百姓采用溷肥(廁所裏的人糞尿)、廄肥(牲畜糞肥)、蠶矢(蠶糞)以及其他排泄物來、碎骨等肥料來肥田,使肥源大大增加。由於公孫白在民間日益增長的影響力。使這一肥田法迅速被實施起來。
改進後的鐵犁的使用效果立竿見影,得到廣大百姓的好評,雖然天工營的鐵匠鋪還是日夜不歇,叮叮當當的火熱朝天,但依舊是供不應求。所幸的是,由於天工營的待遇高。幾乎整個幽州之地的工匠都聞風而來,匯集於土垠城,提高了鐵器的產量。
由於天工營的鐵器所帶來的巨大利潤,劉虞與公孫白協商後,宣布三郡之地免稅三年。而為了鼓勵墾荒,對於新墾荒地則要求是免稅六年。對於部分新遷入遼西之地的百姓,以及轉畜牧為種植的牧民,包括烏桓人,可半價提供農具,甚至可賒欠,約好秋後還債。
三郡之地,地廣人稀。有了優質的農具,三郡百姓長期以遊牧為主,並不缺畜力,開墾荒地速度非常快,一時之間三郡之內的耕地增加了五成。
隻要老天爺不鬧事,這必將是個豐收之年。
在三郡的百姓以及眾將士眼中,公孫白的形象原本隻是神通廣大、殺伐果斷、善於識人用人等,說簡單點就是屬性基本體現在智力和仙術上。而經過這一係列的舉措,眾人才驚訝的發現,原來這個看起來深居簡出、十指不沾泥的官二代公子,也是如此的接地氣,懂政治。
這讓三郡之內的士大夫紛紛對公孫白刮目相看,公孫白的人氣在三郡之內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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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年6月初,就在幽州東北麵三郡一片安定和繁榮的時候,公孫白卻遇到一件頭疼的大事情。
由於各種扶持農耕的政策,再加上劉虞的政治號召力,幽州北部的很多百姓紛紛遷往右北平郡乃至遼西郡,大量的荒地被開墾,再加上今年的老天爺比較爭氣,一片風調雨順,豐收即將在望。
可是另外一個問題卻凸顯出來了,那就是即將出現青黃不接的困境。三之地原本就缺糧,再加上大量的人口湧入,導致糧食更加不夠吃。
公孫白府,大廳之內,一片愁雲慘霧。公孫白、劉虞、田豫和郭嘉等人正愁眉不展,商議解決糧荒之策。
“最多到月底,便會出現糧荒,雖然亭侯手中錢財不少,卻無處購糧。幽州之地曆來缺糧,不隻是三郡,其他諸郡也將出現青黃不接,隻有幽州南麵諸郡勉強可自保。一旦缺糧,眼看這大好形勢便會化為烏有,餓殍遍野,哄亂不斷,而且還會出現割新麥充饑的時間,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唉……”劉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滿臉的陰霾。
“太傅久鎮幽州,必有良策,還請細細思量。”公孫白道。
我去,你個政治94的大哥都沒辦法,我怎麽有辦法?
劉虞無奈的搖頭道:“冀州、青州、兗州、豫州和徐州,都是中原膏腴之地,盛產糧食。昔年青黃不接之時,我都是從各州征調糧草,半買半送,接濟幽州。如今亭侯手中頗有錢財,原本不應如此窘迫。隻是如今天下大亂,令尊、袁紹、曹操、袁術和陶謙戰亂不斷,如何調得糧草?”
公孫白怒道:“下官手中有錢,袁紹手中有餘糧,下官出錢買還不行?大不了提高一點價格。”
田豫苦笑道:“如今天下群雄,各懷叵測之心,如何還記得在長安受苦的陛下,一個個擁兵自重,軍糧乃招兵買馬的根本,其如何願意肯賣糧。再說如今袁紹與令尊在青州摩擦不斷,大戰一觸即發,更不可能賣糧了。”
公孫白眼中厲色一閃,沉聲道:“活人難道還能被尿憋死?他既然不賣,老子就去搶。冀州之地,袁紹原本就來路不正,大不了我率五千鐵騎殺他個丟盔棄甲,直接把冀州之地搶奪過來。交於太傅管理。”
劉虞神色大驚,急聲製止道:“如今中原之地已經夠亂了,烽煙四起,荼毒生靈。豈可再去添亂?不若我且修書一封給袁紹,勸他賣糧於你。”
公孫白陰測測的笑道:“太傅受朝廷詔命,節製幽、冀、青、徐、並、兗六州事務,不若再修書給曹操和陶謙,誰若不肯賣糧,下官就打誰!”
劉虞瞬間臉色變苦:“我且試試。”
這個愣頭青。真逼急了說不定真打,到時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回。
眼看送走了劉虞,郭嘉搖了搖頭道:“如今袁紹兵強馬壯,已經坐擁十五萬大軍,而且聽聞還在訓練騎兵,與令尊在青州已是摩擦不斷。隨時宣戰,豈會拱手將糧草相讓?我看此事難也。依下官之計,如今唯一的途徑,就是與冀州之地的糧商合作。商人唯利是圖,若亭侯能給個好價錢,不怕糧草不來。”
公孫白眼中大亮:臥槽,原來這事不是政治值的問題。需要智力值才能解決啊。
眾人正商議間,突然廳外梁宏急匆匆來報:“啟稟亭侯,外麵有人求見,說是中山國的甄家之主。”
甄家?!
公孫白腦海中立即閃現出一個名字——甄宓!那可是美貌接近貂蟬的大白菜啊,而且好像此時年紀尚幼,還沒被袁熙這頭豬拱掉,如此說來,很有機會能……。
身旁的郭嘉已然喜極大笑而起:“亭侯真是洪福齊天呐。剛說糧商,這糧商就來了,還是掌控大半個冀州的糧草交易的大糧商,真是天助亭侯也!”
刹那間,公孫白羞愧得無地自容。
特麽的,老子這是怎麽了,第一反應就想到人家的蘿莉妹妹了,居然被郭大浪子這色中餓鬼高大上了一回,我這是有多墮落,多汙啊……
懷著無比羞愧的心情,公孫白急聲道:“快快請進來!”
不一會,一個身穿華服、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在一幹侍衛的簇擁下昂然而來,身後的侍衛則捧著大大小小的禮物,有布帛、玉器,還有珠寶。
那青年抬頭一看端坐正中的公孫白,不覺心頭一愣,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廣寧亭侯居然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強壓著心頭忐忑的心情,疾步向前彎腰一拜:“草民甄儼拜見廣寧亭侯!”
公孫白心中大樂,急忙向前一把扶住甄儼。
接下來的劇情令郭嘉等人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兩人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都把對方捧上了天,放在後世,那是絕對會被人認為有基情。
寒暄了好久,兩人這才依次坐定。
公孫白笑問道:“不知甄先生此來土垠城,有何貴幹?若是本侯能幫的上忙的,盡管開口。”
甄儼原本還想來點開場白,再切入正題,想不到對方這麽爽快,倒也不推辭,笑道:“亭侯快人快語,草民也不拐彎抹角,草民今日前來,是為亭侯府天工營所造的鐵器而來。亭侯府所造的鐵器,在冀州深受百姓喜歡,極其暢銷,然則商販卻魚龍混雜,許多奸商以次充好,用假冒偽劣之鐵器賣給百姓,有損亭侯之威名。今日前來,是想請亭侯能否將冀州之地的鐵器銷路,交由草民統一打理,以整頓市場,防止假冒?”
臥槽,不至於這個還有山寨吧?公孫白看了看郭嘉的神色,便知道甄儼隻是言過其實,說白了就是為獨家代理廣寧亭侯牌鐵器找個理由。
隻見郭嘉已經眉頭微蹙,一副若有所思、沉吟不決的模樣,公孫白心領神會,當即也效仿之,摸著鼻子默然不語。
甄儼眼見公孫白沉吟不語,心頭有點急了,這小亭侯不過十七八歲,一臉的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起來卻不像個愣頭青,倒像是個老狐狸啊。
許久,甄儼終於挺不住了,急聲道:“不知亭侯意下如何?若是價錢問題則好說,別人買什麽價格,甄某就以什麽價格購買,現錢交易,絕不少一文錢!”
郭嘉一副苦笑的模樣,搖了搖頭道:“亭侯府的鐵器,想必甄先生也有鑒定,都是精製而成,其質地和做工精巧遠遠甚於普通鐵器,然則其價格卻遠遠低於普通鐵器,何也?此乃亭侯仁德愛民,虧本讓利,今若先生大量購買,欲使其暢銷於整個冀州,豈不是亭侯虧得更多,如此如何承受得起?”
可憐的甄儼,哪裏知道公孫白冶鐵不但不要錢,而且鐵礦石利用率極高,成本已降低了一半,再加上集中製造,又省了其中許多運輸費用,其實成本極低。他心中細細一想,的確是那麽個道理,那麽好的鋼料和做工,賣得比蘿卜白菜還便宜,肯定是虧本的。
不過商人終究是逐利為先,他試探性的說道:“既然如此,則草民將收購價格提高一成,須知草民從右北平郡運往幽州,運輸費用也不低。”
說完,他幾乎是乞求一般望著公孫白。
公孫白淡淡一笑,卻顧左右而言他,隨口問道:“聽聞甄家近來主要以販賣糧草為主,不知手中有多少糧食?”
甄儼瞬間臉色凝注了,麵帶難色的說道:“草民手中尚有糧草三……萬斛,若是亭侯有意收購,願原價出售。”
雖然若是談下這筆生意,以亭侯府所製造的鐵器的質量,隨便賺個三四成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今兵荒馬亂的,販糧的利潤其實也很高,若是要他讓利很多,其實也不是很劃算的。所以他心中還是充滿猶豫的,隻報了三萬斛糧食。像他這樣的大糧商,若是手中隻有三萬斛糧食,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公孫白眼中突然殺氣大盛,嗆的一聲猛然拔劍而出,架在他的脖頸上,鉻鋼劍那凜冽的劍鋒,寒氣侵入他的肌膚,隻驚得甄儼魂飛魄散。
這一路,他可沒少聽到關於公孫白凶殘的傳聞,眼見這小殺星突然動粗,饒是他也算見過風浪,也驚得兩股戰戰,這小亭侯十七八歲,正是愣頭青的年紀,自己又不過一個草民,誰知道他會不會腦袋一抽就把自己給哢擦了。
公孫白淡淡的笑道:“鐵器按原價九折轉讓給你,你要多少本侯賣你多少,糧草額外加價一成,本侯要百萬斛糧草,你想辦法給本侯弄來,否則的話,本侯就地閹了你!”
我的大爺,這麽愉快的事情,你搞得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是那般啊?
甄儼立即心頭大定,雖然那鋒利的寶劍還架在肩頭,但是眼中已神采奕奕,腿也不抖了,腰也挺直了,說話也不打哆嗦了:“草民遵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