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三章 會帶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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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淅銘挑挑眉,不置可否,“反正在感情觀上,我跟他是不一樣的。小k從前年紀輕,把感情未必當回事,現在呢,我也不敢保證說,他就真的幡然醒悟了,畢竟他現在也不過二十七。不是有一句話說麽,男人在三十歲之前,都是孩子。”

    自己身為男人,卻能跳脫開來,把男人分析得如此透徹,這人確實讓人不得不佩服。“淅銘,你自己就是男人,而且也才過了三十吧,說得好像跟你無關似的。”夏涵不禁笑著說道。

    沈淅銘眼角微揚,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就聽夏涵繼續說道:“哈哈,開玩笑,他們自然沒法跟你比。”

    沈淅銘神色舒暢了些,夏涵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你幹嘛還撮合我跟小k啊,他一個心性不穩的大孩子,現在生活節奏快,三歲一個代溝,我跟他之間,代溝都差了好幾個。”

    “不是撮合,隻是覺得,你不應該錯過一個愛你的好男人。”

    夏涵抬頭看去,沈淅銘的眼睛在火光下極為閃耀,表情也很是認真,完全不像在開玩笑或是揶揄。當然,沈淅銘也不會跟她開這種玩笑。

    夏涵不禁苦笑了一下,所以,現在是連老大都覺得她嫁不出去了麽?

    “我不結婚不是更好麽,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在工作上。”她說著,頓了頓,姿態舒展著微微朝後靠著,“若是我結婚了,像今天這種、跟幾個大男人在一個山洞裏混跡的情形,可就不可能發生啦。”

    沈淅銘卻是輕輕笑了一下,神色卻是嚴肅了起來,“夏姐,這些年你在羅氏,與其說是我的左膀右臂,倒不如說,我和羅氏離不開你,你為了羅氏兢兢業業,羅氏今天的成績,你的功勞不可小覷。”

    他說著,添了根柴,扭過頭麵對著她,“但若是你結了婚,我自然是為你高興的。我們除了工作關係,還是朋友。”

    夏涵沒想到他今天會如此嚴肅的說出這麽一段感性的話來,在她的印象裏,即使兩人私交頗深,但他除了在對待秦小漓的事情上,其餘時候都是理性遠遠大於感性的。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常常都是頭頭是道的分析和理性的判斷。

    而帶了如此多的個人情感的表達,這麽多年來還真是第一次。夏涵已然很是感動。

    沈淅銘繼續說道:“夏姐,你這些年在羅氏,或許真是工作原因,你表現得確實太過強勢了些,以至於許多時候,我都忘記了,你除了是羅氏的夏總,還是個女人。比如昨晚,就是個例子。”

    他說著,露出個略微歉意的神情來,看了看這個甚為蕭瑟的山洞說道:“我隻想著你跟郝經理是這事的經手人,來查這事你必須參與,可卻是忘記了,你一個女人跟著我們奔波,除了不便之外,也是很不安全的。這事,卻是我疏忽了。”

    夏涵已是今晚第n次被驚到了,所以沈淅銘現在是在為叫她一起來山村而道歉?為了讓他們陷入險境而過意不去?她的大腦有些混亂,今天的老大好像受了很大刺激啊,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

    確實如此,在目前這極端的環境裏,人的情緒是很容易被調動起來的。幾人幾乎是剛從生死線上撿回條命來,沈淅銘再沉穩隱忍,心裏卻也是有了多番感慨的。

    “老大,樸社長真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夏涵趕緊說道。

    沈淅銘卻是略微尷尬的笑了笑,搖了下頭說道:“跟他無關。”他說著,看了看外麵還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大雨,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剛才在樹林裏的時候,有一刻,我是真的怕,要是我們真的走不出去了,讓你們幾個跟著我死在這大山裏了,該怎麽辦?”

    他說著,唇邊的笑意變得苦澀起來,“那一刻我很膽怯,我不敢去想這個後果,也不敢表現出來。我死了沒什麽,可我不能讓你們死。”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卻也越說越堅定。

    夏涵的眉心深深皺起,她向來都知道,沈淅銘看似對一切都淡然的性子,其實心裏裝了很多不會與外人說的情緒。

    他總是行動力極強的,一件事或許謀劃了許久,但旁人直到那事的成果出來之後,才會知曉他做了多少。

    她也是在他身邊多年,才知道這個年輕的總裁,之所以年少成名,並非空穴來風。

    而在今天這一整天不期而遇的遭遇之後,他首次卸下了所有的強硬,總算在這個生死攸關的特殊時刻,願意對他人吐露心聲。

    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們都不會死,你也不會死,你想想小漓,想想小涵,他們都還在等著你回去。你還沒有給小漓一個盛大的婚禮,你也還沒有把小涵寶貝光明正大的介紹給所有人。”

    沈淅銘抬眼看向她,神色柔和了不少,夏涵果然是懂他的,即使他從沒跟她說過這些,她也能準確的說出他心中所想。

    “對,我們當然都不會死。”他說著,坐直了些,“夏姐,等這次回去了,答應我,跟小k試試看,有時候,轉個彎,說不定會看到別樣的風景。”

    說來說起,話題又繞回到自己身上,夏涵攏了攏外衫,猶豫再三,卻還是點了下頭,算是應下了。

    外頭大雨依舊,明早起來會如何,誰知道呢?至於回a時,明明隻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但對於此刻的他們來說,顯然很是遙遠。

    第二天一早,沈淅銘是最早醒來的。火勢依然燒得很旺,山洞經過了一夜的火堆烘烤,到了早上依然暖烘烘的,幾人身上的寒氣已然驅除殆盡。

    沈淅銘起了身,看見樸凱南一邊打著瞌睡,一邊添柴。他便走到洞口看了看,雨勢還沒停,但卻小了許多,視線也開闊了不少。

    他走到洞口的最外延看出去,發現這個洞處於的位置是在一個高台上,難怪下了一夜的雨,這洞口卻是異常幹爽,這雨水都往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