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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掃把星,都是因為你,本王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朱子優狠狠地甩了清秀一巴掌。

    從前的清秀,一副風吹得大些都能被吹倒的嬌弱模樣,如今的她身板兒卻越發地壯實了,挨了朱子優一巴掌,竟然連晃也沒晃一下,隻拿一雙含恨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他,直看得朱子優一陣陣發怵。

    要說清秀的身板兒,還是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鍛煉出來的。

    這夫妻二人一年前被發配到巴州,住的是普通的農家小院兒,夫妻二人每月能在侍衛隊長那裏領到十兩銀子的月俸。

    倘若他二人稍稍節儉一些,這十兩銀子倒是足夠他們吃穿用度了,要知道普通平民一個月的費用頂破天隻有二三兩銀子。

    可他兩個,一個是前任王爺,一個曾是侯府千金小姐,哪裏知道什麽叫節儉?第一個月的月俸便被朱子優拿去買了件綢緞衣裳,十兩銀子拿回來便隻剩下兩錢銀子,連一個月的飯錢都不夠。

    無奈之下,清秀隻得腆著臉去找侍衛們借了一兩銀子,全買了米糧,吃了一個月地地道道無添加的白米飯。

    第二個月的月俸自然被侍衛們直接扣了借款,剩下的又被朱子優搶了去,但是清秀吃夠了白米飯,哪裏肯依,於是夫妻二人便大打了一場,大頭還是被朱子優搶了去,不過清秀死死地護著一塊碎銀,倒是留下了幾兩生活費。

    此後,這對落難夫妻每個月都要為爭奪月例銀子的使用權而鬧上一場,清秀自然是爭不過朱子優的,男人到底是男人,體力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比得上的,每次爭奪的結果便隻能以清秀挨上一頓揍而告終。

    清秀感覺每個月的生活費總要短上那麽一截,想吃的東西總有些吃不起,更別提那些漂亮的衣裳了,那是她想也不敢想的。

    倘若每月的十兩銀子都能交給自己打理的話,自己做點小生意,掙點兒寬裕的銀子,這日子還勉強能過得下去,雖不及往日的風光,但要想吃好穿好,應該是不難的。

    清秀從來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一旦生出了想法,便會迫不及待地想要行動。

    即使她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將來或許會有的孩子考慮,雖然她的肚子如今還沒有什麽動靜,但是難保將來不會有孩子。

    畢竟這農家小院兒裏隻住著她和朱子優兩人,在沒有其他娛樂活動的情況下,兩個人關上門除了穿著衣服打架外,便隻能脫了衣服打架了。

    清秀腦子轉得飛快,思索著一切可能的搶回銀子的法子,很快,她眼睛一亮,心裏頭便有了主意。

    又到了該領月例銀子的日子,清秀一如既往地比朱子優早起了片刻,提前在侍衛那裏拿到了十兩銀子,隨後如從前般,被朱子優凶神惡煞地搶了過去,她依舊是拚死捏住一塊兒碎銀,留下下個月的飯錢,其餘的則被朱子優悉數搶了個幹淨。

    不過這回清秀不似以往般的哭鬧不休,而是安安靜靜地起身,換下身上被滾髒了的衣裳,然後便去廚房裏自己煎了一碟花生米,又從碗櫥裏拿了一瓶子燒酒,自顧自地喝起來。

    朱子優被她今日的舉止鎮住了,倒沒有立即便出門去揮霍,而是一肚子狐疑地看她在那裏自斟自飲。

    朱子優過了一年的農家生活,從前被養刁了的口味也已經跟平民的水準看齊,一碟花生米一壺燒酒,足夠讓他產生食欲。

    於是,他如什麽也沒發生似地,施施然地坐過去,開始跟清秀對飲起來。

    很快,一壺燒酒便見了底,倒有一多半是入了朱子優的肚皮。清秀攙扶著趔趔趄趄的朱子優,千嬌百媚地道:“子憂,你喝醉了呢。要不,咱們去歇會兒?”

    朱子優腦子已經有些發昏了,低頭看見清秀敞開的衣領和一抹白淨的胸脯,心中頓時一片火熱,點頭道:“嗯,好,歇息一會兒也好。”

    於是稀裏糊塗地被清秀扶上了床,四仰八叉地躺著,等清秀服侍他,沒想到等了一陣後卻看見清秀從衣櫃裏翻出一條細長的皮鞭來,麵色猙獰地跪坐在他的身前。

    這皮鞭還是他用七兩銀子買的,特地買來興致高昂的時候抽清秀用的。

    如今見清秀一副要造反的模樣,朱子優頓時大怒,憤然便要坐起,誰料手腳卻不聽使喚,再看時才發現自己手腳已被牢牢地綁在了床頭上,竟是動彈不得了。

    清秀冷笑著從他腰帶上的荷包裏搜出了銀子,悉數裝進了自己腰包裏,然後抖了抖手裏的鞭子,咬牙道:“往日裏你怎麽抽我的,今兒我便依舊怎麽伺候你。我也不怕你事後翻舊賬,倘若你再敢打我,我就趁你睡著了把你綁上,痛打一頓,除非你日後把我打死。”

    說罷她一把扯開朱子優的衣袍,鞭子一抖,“啪”地一鞭子抽在了朱子優的胸膛上。

    “啊……”朱子優慘叫了一聲。

    清秀被這聲慘叫嚇了一跳,以為把他抽壞了,低頭看去,卻見鞭痕極淺,隻是一道微微的紅痕罷了,從前他用鞭子抽自己的時候,每一下子可都是要見血的,隻這點疼居然還敢叫得這麽大聲!

    清秀火大,站起身來劈裏啪啦地甩動鞭子狠抽起來。

    “啊……啊……不要……不要停……”

    清秀愣住了,手上不由得停了下來。這到底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清秀,秀秀,趕緊啊,別停,用力啊,好舒服。”朱子優咬著下唇,微眯著眼睛,一臉爽到無邊的表情。

    清秀氣得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手裏拿著鞭子,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秀秀,快啊,我這十幾年一直以為打人很爽,原來被打才是最爽的,快啊,我受不了了。”

    清秀想到自己這一兩年來在他這裏受的惡氣,也不管他到底爽不爽了,掄圓了胳膊就開始抽起鞭子來。

    直到她手臂再也抬不起來了,這才停了下來,低頭看向朱子優時,卻見他麵色潮紅,媚眼如絲,一副蕩得不能再蕩的模樣。再看他的身上,光滑的上半身已經布滿了鞭痕,輕的隻是一道淺淺的紅痕,重的卻是滲出了血絲。

    清秀丟了鞭子,跌坐在床上,手上卻摸到一片濕漉漉的東西,清秀大驚,以為是朱子優流血了,抬手看去,卻發現自己的手不小心按到了他的褲子,那個地方濕了一大片,卻黏黏膩膩的不是血。

    清秀心中了然,臉上卻紅了個通透,一邊替他解開手腳的繩索,一邊嘟噥著罵道:“死變態……竟然這樣也能……”

    朱子優的手腳剛得了自由,便一把將清秀撲倒在床上,清秀打得累了,哪裏還爭得過他,被他按了個結實。

    “秀秀,我真是太愛你了,從來沒有人讓我這樣舒服過。”朱子優心急火燎地開始拔清秀的衣服。

    ……此後省略N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