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恨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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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離如一頭獵豹盯著獵物般盯著翩翩身上的傷痕,呼吸逐漸急促。
一種被他征服的快感席遍全身,他將手指附在那紅痕之上,翩翩疼的一個激靈。
“哈哈哈哈......”
見翩翩疼的模樣都變了,火離更是開懷,便又用力捏了翩翩脖頸上的傷處一把,偏偏這次未忍住,疼的大叫出聲,火離頓時感覺那快感又加大了一分,他再也忍不住身體中最原始的叫囂,翻身將翩翩壓於身下,三兩下便扯了一地的殘碎衣裙。
整個彩蝶苑自打火離一進入便喊聲震天,後來傳來火離的狂笑那喊聲卻是更勝。被打發走的仆從婢女個個都跺遠了去,恐怕惹禍上身。
火離一個下午都在彩蝶苑,直到掌燈才離開,待火離走後芒夏匆匆跑進房中去看翩翩,甫一進門便叫那滿地的狼藉嚇得魂飛魄散,她可是記得火離離開時叮囑她要好生給仙娘子上藥的。
是上藥不是請大夫!那便是不能讓人知道這彩蝶苑的事情了!
芒夏一邊流淚一邊給翩翩上著藥,隻見翩翩身上到處是被掐的一塊一塊的紅腫,還有幾處勒痕像是腰帶類的物件所致,芒夏問翩翩是不是很疼,翩翩也隻是瞪眼看著房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眼淚順著臉頰流到脖子上的傷處,便是一哆嗦,那滿布紅血絲的眼睛上此時卻是一眨不眨,那眸子裏似是燒了一團火,足足要將那一腔怨恨宣之於眾,恨不能將周圍燒盡了去。
任由芒夏給自己上著藥,翩翩此刻卻是早已咬碎了銀牙,眼前仍然是火離在她身上肆意的馳騁,耳中滿是火離的瘋狂快意,翩翩此刻恨意滔天,她將與這一切有關的無關的人統統數了一遍。
齊悅!若非是你,我何須做這諸多部署,又何故遭受今日之辱!
主子!我為你做事,你卻封印我的武功,讓我置於險地卻不能自救,你如此不信任,我又何必盡心為你!
還有火離!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給我提鞋都不配,卻要我每日迎合!今日這仇我定要數倍奉還!你想要解除詛咒,哈哈哈......詛咒破除之日就是你喪命之時!
翩翩突然大笑,芒夏卻是哭的更凶了。
“姑娘!你別這樣,你要是心裏難過就哭出聲來,哭出來就不難過了。”
“哭?我為什麽要哭!要哭也是那些阻我去路,害我如此的人去哭!”
此時正蒙頭大睡的齊悅卻是不知自己什麽也沒做便叫人糟了厄運,還因此讓人視作了頭號仇敵。
今日不知道杜小美想起了什麽,非要搬出去自己住,硬是讓紅衣收拾出了一間屋子當天便搬了進去。
用杜小美的話來說就是:她可不想總跟齊悅住一間,在宿舍的時候是為了給其他老師多留出一間屋子,到了這裏她可不願意在跟齊悅擠在一起了,她要有自己的小空間存自己的小秘密,萬一哪天要是自己被一帥哥看上了,在房間談個情還要防著齊悅偷窺,那可不好玩。
“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我那便宜哥哥吧!那你可抓緊了,我哥哥可是很搶手的,那個什麽青候府的郡主可是還沒有另許人家哦!”
之後的幾日,齊悅便開始為了尋找滿月笛犯愁,滿月笛長什麽樣?是在哪失蹤的?這些年可有人見到過滿月笛的蹤跡?這毫無根據的到哪裏去找呀!
“見過滿月笛的人除了神界之人和千年前的修仙道的人恐怕都已不在人世了。”
“神界在哪?哪裏有修仙的人?”
“不知。”
蕭子辰一句話將齊悅澆了個透心涼,這人能不能不總說實話,給人點希望不好嗎!
“無言,我發現你這人好生沒意思,就不能說點有用的,你不知道還提他們做什麽?”
“我隻是想告訴你,沒有捷徑,除非有人能從千年前活到現在。”
齊悅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頓時蔫了。
“滿月笛既是神器,必也會如同其他神奇般主動去找他的主人,雲之認為此事急不得,得隨緣。”
雪裏風這話也沒有什麽作用,隨緣跟無法尋找還不是一樣,齊悅絲毫沒了當初的信誓旦旦,早知道是個這麽難做的事情還不如不攔在身上,這下倒好,丟不下又撿不起來,可真是愁人。
“我知道,我知道,雪哥哥說的就跟賭石一樣,運氣好的能得一快上好的翠石,運氣不好的便是與石無緣,我們是不是也要賭石。”
“小美,人家賭石好歹還有個石頭放在那,咱們這滿月笛可是連個影子都沒有。”
“那我們就出去找找呀!有緣就一定能碰上,若是找不到,一切機遇都是造化,總比如今這樣呆在這千音坊要好得多,是不是呀雪哥哥?”
“你如今倒是信任他的很,怎麽什麽都問他?”
齊悅白了一眼杜小美,她這閨蜜儼然是背叛了自己,倒是粘雪裏風粘的要緊,齊悅有點小失落。
“小美說的也不無道理。”
偏偏雪裏風還跟著附和,齊悅表示無語,雪裏風見她跟自己較勁也不理,隻是接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滿月笛是在自千年前千女國覆滅後失蹤的,無人知道滿月笛是被人藏了起來還是自己隱匿了起來,但是千年來無論有多少人爭相尋找也都是無功而返,相比之下我們此次至少還有個骨笛調在手,雖不知那曲子真偽,但好歹是個信息,至少我們能夠確定滿月笛現世的時機已經不遠了。”
“不錯,所以我們也並非是漫無目的的找,而且恰巧此時讓齊姑娘學了這骨笛調笛曲,齊姑娘既是與此笛曲有緣便也必會與這滿月笛有所關聯,我們到不用太著急,或許四處走走便真的能遇到也說不定,況且......”
蕭子辰話說了一半有所停頓,待思索片刻複又說道:“我們可以先找到三老兒,三老兒最會占卜,由三老兒給我們指個方向最穩妥不過。”
“對呀!我怎麽把老頭給忘了,老頭兒走的時候可說了去哪兒?有沒有留下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