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最大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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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修行一途上,唐澤謙純粹是拆了茅房蓋樓——底子太臭。

    雖然他已經下定決心、而且有信心能把“陰陽雷鏡”忽悠到手,但是他其實並不清楚,得到了這件能釋放出雷霆之力的寶物,要怎麽淬煉自身,怎麽提升實力……

    他隻是處於一種懵逼狀態當中,被“淨土聖蓮”推著緩緩向前蠕動了幾步而已。

    “淨土聖蓮”推著推著就發現推不動了,於是很失望,希望他去挨雷劈。

    換成是其他人,說不定會很覺得很受傷,很受打擊。

    甚至有人可能會忍不住怒吼:不要逼我啊,逼急了,我可就真的什麽都幹不出來了!

    但是唐澤謙沒有!

    因為他認真的學習了表舅留下的玄門五術的秘籍,並且已經入門了。

    所以,他可以很坦然的麵對自己的天賦極差這種命運。

    畢竟命隻是先天注定的,但是人這一生,隻有三分天注定,七分卻靠行運。

    命中修行的天賦不好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運卻是可以後天去努力去爭取去改良的!

    或許有人會說:不對啊,醫學發達了,男人也可以變性成女人的啊!這豈不是改命了,改變了先天條件?

    當然不是!

    你們以為變性成女人的人,就真的和原裝的女人是一樣了嗎?

    社會上真的會認為這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嗎?當然不會啊,這種人也隻是叫“變性人”而已。從男人變性成為一個變性人而已,他的根底仍然是男性。

    命不可改,但是運可變,所以命不好的,不要自怨自艾,命太好的,也不要自得自滿。

    因為就算是一個命再好的人,先天基因再怎麽強的人,智商再怎麽高的人,如果自己不懂得珍惜,隻知道遊手好閑,等著天上掉餡餅,甚至靠著高智商從事違法犯罪的勾搭,這種人的人生軌跡怎麽可能會好到哪裏去呢?

    同樣的道理,就算是一個命再不好的人,各種缺陷,也不要輕易的放棄自己,隻要努力把握住自己的運勢,努力去爭取改變,總有一天,會取得突破。

    就好比打牌的時候,就算你的牌再不好,牌品也要好,哪怕拿了一手爛牌,也要想著怎麽樣好好出牌,盡量的多出掉幾張,少輸一點!少輸就是贏啊!!

    如果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那麽早晚有一天,你會成為人生的贏家。

    唐澤謙對此深信不疑,哪怕後麵真的要去挨雷劈都堅定不移。(嗯,既然作者菌你知道的這麽多,前麵有本《仙界黑客》你為什麽太監了呢?)

    ……

    沒有了鬼霧的籠罩,夜色裏的古老京都再次煥發出了難以形容的美。

    尤其是在八阪神社往四條通的馬路上,夜景令人驚豔。

    因為再過幾天,就是八阪神社的“袛園祭”了,所以神社裏一直都有一些預熱的活動,最近幾天受到鬼霧的影響,前來參加活動的人不多。

    如今鬼霧被清除了,一時之間又再次車水馬龍,燈影綽綽,熱鬧起來。

    隻不過,在八阪神社之內往外麵看過去,神社的大門仿佛是個強大的結界,隔絕了繁華和幽靜。

    一位身穿華服卻光著腳的中年男子,漫步行走在神社常磐殿外的石徑上,瀟灑不羈,器宇不凡。

    “夜摩兄可是失望了嗎?你在我這裏蟄伏了許久,居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等到?”

    四下裏寂靜無聲,並沒有任何回應。

    但是他卻嗬嗬笑了起來,微微搖頭道:“這可不像是你夜摩會說的話呀!哈哈哈……

    我聽說鉤玄館那位館主與夜摩兄一樣,也是從華夏本土來的,抵達瀛洲不過才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沒想到竟然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扭轉了京都的局勢。

    夜摩兄昔日在華夏的時候,可曾聽說過這位神秘的鉤玄館館主嗎?”

    然而,夜色中依然沒有任何回應,唯有威風拂過樹葉發出的瑟瑟聲響。

    那中年男子卻露出了訝異之色,看著身前空無一人的石徑,難以置信地道:“華夏玄門各派之中都不曾聽說過這樣一個人?這就奇怪了,難道他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

    在這樣一個特殊時期,居然憑空冒出來一位神明級的強者,而且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來曆……這就很有意思了,神明級的高手又不是野生的貓貓狗狗,隨時都有可能冒出來一隻!”

    這時候,他身前的石徑上似乎有一道透明的身影晃過,很快又融入了夜色之中,放出剛才的晃動隻是視覺上的錯覺。

    “哦?夜摩兄的意思是他未必就真的的神明級?”中年男子臉上的驚訝更濃鬱了,“高手假扮弱者是很容易的,隻要隱藏實力就行了!但是弱者想要假扮強者,這難度係數可就高了……

    假如真如夜摩兄所言鉤玄館館主不過是虛張聲勢的話,沒道理連悟能老和尚、石田一郎、塚本大神官、白野宮司這些人都看不破他吧?

    嗯,就算他是像夜摩兄所言,借助了某些特殊的法器法寶為他自己營造一個虛有其表的強者形象。可是他麾下的那個小女孩和那隻狼妖在一天之內殺死了七情鬼王中的四個,這總不是假的吧?莫非那個小女孩和那隻狼妖也是被他虛有其表的強者形象給騙到手的?嗬嗬……”

    四下裏寂靜無聲,唯有中年男子自己的聲音在虛空裏回蕩。

    整個夜色裏,不知不覺地多了一絲陰森詭異的感覺。

    “夜摩兄,你我相交多年,也算是頗為相得。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今瀛洲四島的局勢明顯已經脫離了各方勢力的掌控。

    如今華夏玄門各派的主力全都聚集在東京壓陣,防備鳴尊掙脫封印,隻有夜摩兄孤身一人來到京都,可是依我看來,你們這次怕是要失算了喲!

    瀛洲四島這一局的關鍵並不在東京,而在京都!而鉤玄館那位神秘莫測疑似神明級強者的館主唐澤謙,才是瀛洲局勢最大的變數!

    夜摩兄若不提醒他們盡快的調整布局,一旦局勢徹底失控的話,隻怕夜摩兄你免不了要背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