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我隻好亮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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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聽他說說。”蘇蓉忙叫道。

    你,哎喲,蘇經理。好好好,聽你的。我們就先聽聽他怎麽說。”古爭鳴無奈的說。

    我便淡淡的說:“你當時出的一萬。我告訴你,第一次遇到了一個識貨的,是在貴州,從五千加了兩次價,出到兩萬。我沒有賣。為什麽沒有賣?我等下告訴你。

    後來,我回到了學校,救下了一同學。就是蔣新林的兒子,蔣包成。他當時開著一輛奔馳車,被渣土車的沙子給掩埋了,我帶頭叫大家把他從沙子裏給扒了出來。扒開沙子,發現車頂已經壓扁了。大家想放棄,我還是堅持。結果把他救活。他父親當時感謝我,開了一張十萬的支票,我沒有要。他就忙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我也沒有要,告訴他,我不會要他這錢。是出於正常的人道主義。

    這時,我告訴你們。我當時為什麽能救活蔣包成?就是我的銅元提示我。怎麽提示,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但是後來被黎建生,就是黎家的兒子。看中我的銅元,出價十萬要買。我沒有同意。後來他在我一次昏迷中,就串通了我的好同學,給了我二十萬,買走了銅元。

    幾天後,我醒來,去追他要回銅元。他不幹。都快要鬧到派出所去了。我就提醒他,我的銅元不是別人隨便能得的。誰貪婪的拿了我的銅元,誰倒黴。我話沒說完,他家裏就打電話來,說他父親摔倒進了醫院。我當即跟他趕到他醫院,看到他父親正在做手術。隨後,我就要他趕快把銅元給我。不然,他家會災難連連。

    他都還有些不信。沒想到他家的公司也很巧合的被人家告了。要賠償幾千萬呢。

    他這時怕了,就把銅元找出來退還給我了。二十萬,我要退給他。他母親沒有要。堅決的留給了我。說希望能為他家起到最後一點擋災的作用。

    我呢,也沒有動那二十萬。到現在丟在銀行裏,連密碼和卡都忘記了。

    你說,你還想買下我的這銅元嗎。”

    笑話,這完全是笑話。想來嚇唬我們啊。”古爭鳴忙叫道。

    其他的人也都冷笑著。

    陳加亮卻依然沒有做聲。

    蘇蓉就疑惑的看著我說:“你說的是假的,還是真的啊。說得這麽神秘恐怖。還說認識蔣新林。”

    他這純粹就是在騙人。也是在恐嚇我。”古爭鳴忙叫著。

    恐嚇?那我說說著玉佩吧。我是從一個馭鬼師手裏奪取的。他是用來裝鬼的。現在我也裝了一隻女鬼在裏麵。你想要,今天拿著,明天你就沒有命了。”我提著玉佩的帶子說。

    哼,越說越離譜了。把自己說出了神了。那你還來打工幹什麽。去做天師好的多。”古爭鳴冷笑著。

    陳經理,蘇經理,們出去吧。還有你們兩個也出去吧。看來古老板是想一條路走的黑了。那就別怪我出手來討清白了。你出去,免得傷害了你們。”我淡淡說。

    嗬嗬,故意顯得好神秘。老板說的對,真有那麽神秘的本事,就不會來打工了。人家送你那麽多錢,你也不可能不要。”鄧建國冷笑著說。

    我說的真與假,不需要辯駁。但是,那天我把你像提雞一樣倒提起來丟到了公司門外,就證明了你在我麵前,狗都不如。我發怒了,可以把你像捏死一隻臭蟲一樣輕輕鬆鬆的。想不想我再來一次。”我冷冷的對鄧建國說。

    你,有本事你就再侮辱我一次。那今天就隻能報警了。”鄧建國後退了幾步,還是囂張的叫著。

    報警我不怕,不過,今天我不會像以前那樣野蠻對付你們。我要以理服人的讓你們自己主動的說出事實真相。

    剛才我是沒辦法向你們說出了我的一些真實情況。那麽我現在既然說了,就得用行動來證明我是不是在吹牛。”我把玩著玉佩淡淡的說。

    慧慧幽魂從酒樓的倉庫裏就開始在玉佩裏開心的叫著,要我把她放出來,她審問小王和古爭鳴他們。一定會讓他們說出實情的。我暫時沒有理會她。現在呢,可以考慮把她放出來對付古爭鳴他們了。不然,今天這個黑鍋,我的背定了。

    雖然我膽氣十足的說了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可是真的報警了,他們是抱成了一團,就是十足的證據。警察也可能沒法查出來。就是能查出來,估計要一兩年。那我就的慘了。

    而我那麽說,就是想逼他們自己亮出底牌。也明白古爭鳴是想借機巧奪我銅元的陰謀詭計。他們就絕對不會報警處理。

    小瀟,你就施法吧。真有奇門遁甲的本事,你盡管使出來。讓我們都開開眼界。隻要你使出來了,我們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要不然,我還隻能報警處理了。免得你說我是在設計奪取你的銅元。”古爭鳴取笑著說。

    瀟湘笛,請你看在我們的友情上,聽我一句話,別拖延時間了。把玉佩給古老板,你的銅元和玉佩能抵十萬塊錢,就很不錯了。真要賣,賣不到幾萬塊錢。別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蘇蓉苦口婆心似的再次勸道。

    蘇經理,謝謝你的好意。現在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什麽人。”我淡淡的說。

    現在我徹底明白,蘇蓉不是一個很講情義的人。雖然,我們在床上那麽的歡愛,興奮到最高點時,她會說山盟海誓的話來。可是到了危難時刻,她就會離開我。會先想到自己的安危的。

    像今天這事情,就是真鬧大了,報警處理。她一口否認之前的酒,沒有摻假。她都是仔細檢查過的。就給我卸了一半的責任了。再說今天這假酒,她也可以支持我的觀念。事情可能就會有回旋的餘地。

    可今天沒有那樣做,倒是這麽勸我把銅元和玉佩抵給古爭鳴。表麵上是在關心我,顧及我們的情感,實際上隻是擔心鬧大了,會影響到她的酒樓,還擔心我和她的關係被牽扯出來。而且為了避嫌,她也不單獨問我話。

    在酒樓,她完全有機會把我拉到一邊問情況的。她沒有做,就是不相信我,也擔心牽連了她。

    現在我隻能用自己的本事來證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