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做我的暖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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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意迅速的從許太平的身蔓延到了宋佳伶的身,宋佳伶本來火熱的身體,溫度一下子降了下去,而許太平那邊的體溫,也在一點點的回升。
總算是降下來了宋佳伶感慨的歎了口氣,隨後忽然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了許太平的手,說道,你幹嘛
許太平沒有回答,他那放在宋佳伶肚子的手微微一用力,從宋佳伶的手掙脫,然後直接從宋佳伶襯衫紐扣和紐扣之間的間隔鑽了進去。
這可把宋佳伶給嚇壞了,她一把按住許太平的手,低聲怒斥道,你別得寸進尺啊,我,我不是那種女的。
冷。許太平說道。
宋佳伶扭過頭,看了一眼許太平,發現許太平緊皺著眉頭,似乎是在說夢話。
你別裝了,剛才你還跟我說話,現在能做夢了不成宋佳伶說道。
很冷。許太平的手不安的在宋佳伶的肚子磨蹭著,宋佳伶可以感受到手冰冷的氣息,似乎許太平的手真的他的身體要冷很多。
你,你再冷也,也不能摸我這裏啊。宋佳伶麵紅耳赤的說道,老娘我可,可還是小姑娘了,我去。
許太平置若罔聞,他的手確實很涼,這是因為長期打拳的關係所留下的後遺症,他的手的血管閉塞的很嚴重,所以導致這一隻手要遠身體冰冷的多。
你,你別再往了啊,我,我的底線是讓你摸摸我肚子。宋佳伶緊緊按著許太平那不安分的手說道。
在這時,許太平的另外一隻手,從宋佳伶的脖子後繞了過來,然後直接從宋佳伶襯衫的領口那往裏伸了進去。
別宋佳伶連忙將另外一隻手按在了許太平的手。
許太平的手如同是一隻被壓住的蛇一樣,他不斷的扭動著,然後往前走。
宋佳伶力氣本來也不大,更何況現在喝了酒,哪裏能擋得住許太平。
眼看著許太平的手一點點的從鎖骨延伸到了胸脯,宋佳伶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在這時,許太平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嚇唬你的。許太平咧嘴笑道。
宋佳伶一愣,隨後惱怒的要發飆。
好好躺著,當我的暖寶寶,別動。許太平說道。
這話說的並不重,酒氣順著話而來,甚至於有些輕浮的感覺,但是宋佳伶卻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整個人愣在了那,一動不動。
乖。許太平說道。
宋佳伶咽了口口水,然後說道,你,你保證不再,不再碰我那些地方,我,我當,當你的暖寶寶。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睡吧。
嗯。
興許是因為實在喝多了酒,宋佳伶睡意很快襲來,然後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宋佳伶已經有點不記得自己身處何方了,不過,她的大腦很快的讀取了睡著前的故事進度,整個人猛的一個哆嗦坐了起來。
這一坐,宋佳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床。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房間,讓房間不再像之前那麽昏暗。
宋佳伶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發現身的衣服什麽的都還在。
她鬆了口氣,然後看向周圍。
許太平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空調的製熱模式已經變成了排風模式,整個房間裏十分的涼爽。
真是混蛋,用完了我走。宋佳伶憤恨的咬牙咒罵道。
在這時,房間門忽然打開。
宋佳伶連忙躺到床裝睡,當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可能是因為心虛吧。
我知道你起床了。許太平從門外走進來,說道,洗漱一下,下樓吃晚飯吧。
啊晚了宋佳伶驚叫著坐起身來。
嗯,你睡的跟豬一樣,我都已經從江源大學下班回來了。許太平說著,將一個塑料袋扔給了宋佳伶,說道,衣服都幫你洗好了,換去行了。
宋佳伶有些錯愕,將塑料袋裏自己的衣服褲子給拿了出來,然後還發現了自己剛才洗澡的時候換下來,包裹在衣服裏的內褲。
宋佳伶曾經用自己的內褲試圖去誘惑過許太平一次,不過那一次那件內褲並不是她的,包括那一整櫃的內褲都不是她的,她可沒有把自己內褲給一個男人看的習慣,所以當時拿那些新的內褲去誘惑許太平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怎麽樣,可是眼下這情況跟次完全不一樣。
許太平拿去洗的,可是昨晚自己穿在身的啊,不是洗幹淨的那種,是真真切切的穿在身,然後脫下來的原汁原味的啊
誰知道他在拿自己內褲的時候會不會聞一下,會不會對著內褲做怪的事情啊,電視不都經常這麽演的麽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他什麽都看到了,混蛋,什麽都看到了宋佳伶緊緊拽著自己的小內褲,腦子裏嗡嗡響。
別擔心,你的衣服褲子我是讓阿姨來收的。許太平說道。
還好宋佳伶鬆了一口氣。
不過阿姨收好的時候把你內褲落在洗手間了,我看到了,再讓阿姨來收下去。許太平忽然笑道。
啊
宋佳伶的尖叫聲回蕩在極樂宮內,夕陽西下,這是一個很美的傍晚。
宋佳伶在樓下吃完極樂宮食堂的晚飯之後,火急火燎的離開了極樂宮,估摸著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臉見許太平了。
一想到這,許太平竟然還有一些小小的失望。
極樂宮開業的第二個夜晚依舊全場爆滿,不過今天晚許太平沒有再在極樂宮裏了,昨晚該陪的客人都已經陪的差不多了,極樂宮並不是他的全部,這隻是他生活的一小部分而已,所以許太平在吃完晚飯之後,跟周小雨道了個別,去了江源市醫院。
他給蘇念慈帶去了水果跟一些其他吃的東西,然後跟蘇念慈聊了挺久,一直到晚的十點鍾,他才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的許太平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回極樂宮麽現在極樂宮裏歌舞升平,要睡覺很難。
那隻能回江源大學了。
今晚值班的保安很驚訝的看著許太平走進保衛室,然後更加驚訝的拿著自己的手機充電器離開了保衛室。
許太平跟他換了班,今天晚的夜班,還是交給許太平來。
對於許太平來說,夜班沒什麽,關鍵的是,他有一個地方,可以安靜的呆著,不去想那麽多事情。
十二點左右,許太平接到了夏江的電話。
明天許太平要坐司機,送雷震虎一行人去機場,雷震虎打算離開江源市,回到他的地盤。
總算是要走了。許太平掛了電話,有些感慨,雷震虎這一趟來江源市,雖然才幾天的功夫,但是卻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給了許太平一種他們已經來了一年的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許太平開著車去了希爾頓酒店。
夏江自己也開著他的那輛邁巴赫,跟許太平一起送雷震虎等人去機場。
雷震虎跟夏江還有周先生坐同一輛車,而雷佳穎則是坐在了許太平的那輛車。
許太平雙手把持著方向盤,看著前方。
雷佳穎這一次倒是沒有玩平板電腦了,她坐在位置,雙腿夾得很緊,她的眼神時不時的往旁邊掃,視線一開始最先看到許太平的手,然後是許太平的手臂,再是許太平的身體。
等她看到許太平的身體的時候,她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之前在汽車旅館裏發生的一切如同是錄像一樣再一次的在她的腦海裏回蕩,那強烈的衝擊力,那幾乎要讓人窒息的速度,都如同再一次發生一般。
雷佳穎的身體陡然痙攣了起來,喉嚨裏發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聲音。
我求求你,放過我。雷佳穎急速的喘息著說道。
遲了。許太平漠然的說道,以後不管在哪裏,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你敢直視我,你的身體都會自然的做出反應,我要你這輩子都隻能看著我的腳尖,你是一條狗,一條隻能低著頭匍匐的狗。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為什麽我會無法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雷佳穎激動的問道,那一幕幕的畫麵如同是烙印一樣,她根本無法控製他們不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強烈的肉體衝擊,讓你的身體防線崩潰,同時加以心理暗示,最後再配合一點點藥物,藥物是我臨時自己做的,黑市找人買的半成品配方,之前曾被米國軍方用在別國的特工身,可以輕鬆的摧毀對方的意誌,不過我減少了劑量,至於你是什麽時候吃下這些藥的,你回想一下,當我的舌頭在你嘴裏轉動的時候,是否感覺到有什麽東西被我送進了你的嘴裏許太平問道。
你這個惡魔雷佳穎憤怒的咆哮道。
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對我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肌肉和意識雙重記憶,這種記憶是一道密碼鎖,隻有我才能解開這密碼鎖,而別人不行,簡單點說,你這一輩子,都隻能做我的女人,隻有我,才能讓你有感覺,而很可惜的是,汽車旅館那次,是最後一次,從那以後,我不會再碰你,我要你一輩子,都無法過一個女人該有的生活。這殺了你,更能讓我開心。許太平說著,嘴角露出一個冷血的笑容。
雷佳穎轉過頭,盯著許太平,似乎要把許太平給吃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感覺,再一次的湧現在心頭,她的大腦裏,再一次的出現了那些畫麵,完全不受控製,而她整個人,也再一次的麵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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