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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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我不喜!歡!
客來莊二部
唐坤正在整理下麵上報的各領域收支,門外,小廝的聲音突然響起,“公子,我們主子正在忙,您不能隨便進去。”
隨後,哐啷一聲,門被豁然推開,小廝覷著自己主子的臉色,生怕自己因為沒攔住來人而被斥責。
往常就是這樣,公子最討厭自己獨處的時候被打擾了,迄今為止,小廝隻見過二小姐打擾的時候公子沒生氣,旁人,無一例外。
而且,今天這位不請自來的男子,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個善茬,黑著臉不容分說衝上來,八成是主子的仇人,這下完蛋了……小廝心裏猛敲鼓,寸秒之間,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巨響之下,唐坤猛的抬起頭,下意識皺起了眉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五官每一處細節都在詮釋著主人家憤怒的情緒,然而,就在唐坤看清楚來人的相貌時,麵色陡然發生了變化:似喜似愁,但更多夾雜其中的乃是擔憂。
“你還是回來了?”
小廝一聽這話,喲嗬,還是熟人?一顆心落地,可鬆了口氣,忙將一旁健康膚色的俊俏男子請進門,“公子裏麵請。”語畢,有眼力見的將門帶上,下去了。
唐坤起身,雙手趁著桌麵,“怎麽比你說過的回京時間還要早幾個月?當時你還說,未必會回來。”
康月石嘴角含笑,“多年不見,你怎麽不太高興似的?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不過就來躲個雨都不成嗎?”
唐坤一把操起桌子上的茶杯,連殼帶水的朝著康月石丟了過去,“說什麽瘋話?!”
康月石隻伸出手在身前,下一秒,那杯子已經穩穩攥在了他手裏,且隻有邊緣處少許水滲出,並沒有大滴的水珠。
“武藝隻增不減,還不錯。”唐坤評價了一句,隨後兩人相視一笑,四目皆是仗義和豪氣。
唐坤行出桌案,一把抱住康月石,“兄弟,歡迎回家。”
康月石捶了捶唐坤的後背,以示回答,一切盡在不言中。
魏長煦足足在禦書房等了一個時辰,魏真才珊珊而來,兩人對視的瞬間,皆默契的閃開了目光,袁公公十分知趣,快速推出屋子。隻留了父子倆,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兩個都繃著。
許久,皇帝率先開口,“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吧?”
“回陛下,長煦還好。”
“柳萌今日一大早已被送出了城,她這一走,可就趕不上你納側妃的婚期了,太後也曾想著要替她說話,但是……”
“陛下,找長煦來,就是要問這些嗎?您看著長煦長大,當知長煦的心思,卓婷玉和柳萌並非長煦願意娶的,可既然陛下降旨,您願打,她們願挨,長煦也沒什麽可說的,趁著這次的機會,長煦不妨跟陛下撂下句實話,這兩個人入了景王府,好吃好喝的不會少,但更多的,不可能了。她們最好不要上趕著爬我的床,否則,哪隻手碰到的,長煦便砍掉哪隻手,絕無虛言。”
“你?!你究竟是對她們不滿,還是對朕不滿?”
“原來陛下找長煦過來,便是要問這個。”魏長煦的模樣,十足十一個生著悶氣的小孩子,憋著滿心的自尊心,傲嬌的挺在原地不肯服軟,“您不如直接問長煦,為何沒來由的突然派人調查後宮裏的妃子,還是落寞並且不成氣候,名字裏都帶有‘沛’字的妃子。”
“你現下手中的人,多半是當初朕放在你身邊的,他們要做什麽,在做什麽,怎麽可能逃得出朕的眼睛?當日你重傷,朕的話,你都聽到了?”
沒等到魏長煦的回答,皇上開始自說自話,“左右也是要告訴你的,雖說現下時機不對,但也無妨,既已知曉,今後便常來禦書房吧,朕多教教你如何運籌,來日方能執掌天下。依朕看,先從……”
“陛下!”魏長煦冷聲打斷了對方的話,曾經掛了滿臉的敬意去了大半。
“怎得還叫朕‘陛下’?”他起身,行至魏長煦身邊,將聲音壓到僅一人可聞,“該叫一聲‘父皇’才是。”
魏長煦輕笑出聲,笑聲滿是輕蔑,“抱歉了陛下,長煦一直以來,自視為沒爹沒娘的孩子,改變來的太突然,長煦還接受不了。這幾日長煦在家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在想,真的找到了親爹,未必比原本沒爹沒娘的時候日子更好,既然如此,長煦還找什麽親爹呢?倒是想多問陛下一句,長煦的親娘是否還活著,還請陛下能夠解惑?”
話說的溫婉,意思卻基本表述明白了:經過幾天的慎重思考,他壓根不想接受魏真這個親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長煦知道。長煦不僅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還知道為什麽這麽說。若近來的事情都沒有發聲,您還是長煦的皇帝伯伯,那麽您對長煦有救命之恩,有知遇之恩,有培養之恩,數恩並重,值得長煦為您拚殺上戰場,守護您的江山,值得長煦忍氣吞聲,收下您一時興起賜的兩個在長煦看來並沒有哪裏好的女人。。。”頓了頓,魏長煦似笑非笑的看著皇上,繼續道,“可若皇上執意讓長煦叫出那個稱呼,便是讓長煦承認自己是有親爹的,並且這個親爹多年枉顧長煦的意願,按照他所料想的一切,按照他所籌劃的一切安排著長煦的左右上下,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這位親爹可曾想過,他所做的這些自以為對長煦很好的安排,長煦是否喜歡?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喜!歡!”
魏長煦的情緒抵達了崩潰的邊緣,他竟然直指著魏真的鼻子,說“你”,那聲嘶力竭,那痛苦發泄都是真的,實實在在的。
魏真當場就愣住了,眨巴著兩下眼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跟他多年無數次想象的認親場麵不同,太不同了。
……長煦不是應該投入朕的懷抱,像男人一樣的,像普通父子一樣的互相給予溫暖嗎?長煦不是應該對朕說一聲:父皇,這些年辛苦了,嗎?
這些都沒有還不說,他怎麽會突然這般態度?
父子倆的事情還沒有掰扯完,袁公公推開門走了進來,“陛下,太子殿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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