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刀刺屁股,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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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出院,手續還沒辦妥,陳皮又回來了,這次比上一次傷得還重,周全就納悶了:“死胖子,怎麽哪哪都有你,白天剛給你看了檔案,晚上你就能遇上凶靈,你怎麽不去買彩票啊。”

    當陳皮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扭著脖子左右看了看,竟然跟陸航是一個病房。陪床的劉強和張宇全都歪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章魚打呼嚕,板牙流口水,丟死個人。

    這時候。

    一名膚白腿長顏值爆表的小護士,正在給陸航將輸完的液體拔掉。

    側躺著的陸航,好像在表演很疼,一邊疼,眼珠子一邊滴溜溜的跟著人家小護士轉。當護士小姐姐推著治療車離開的時候,陸航忽然拿出手機,朝門口位置比劃了好幾下。

    “船哥,你幹嘛呢?”陳皮突然開口說話,著實嚇了陸航一跳,瞬間就把手機塞到了枕頭底下。

    “忙著呢?”陳皮又問了一遍。

    “昂。”陸航隨口應答,說完就發現不對,“我忙什麽,我受傷了,我休息呢,疼死了。”

    “嗬嗬嗬……我信了你個邪。”

    咕咕咕。

    肚子一陣咕嚕嚕的叫喚。

    陳皮隻好彎下腰,撿起一雙拖鞋,啪的一聲,砸向打呼嚕的張宇。

    騰的一下就被砸醒,張宇一巴掌拍在旁邊劉強的臉頰上:“板牙,快喊護士,該給船哥換液了。”

    漂亮!

    就這麽看著液體,能把病號給看回血了。

    “換毛液體,天都亮了,你倆陪床就沒想著給準備點早餐嗎?”陳皮都迷了,這兩位難道是來度假的?

    十分鍾之後。

    沙雕二人組買回來一大兜子豆漿油條,塑料袋打開,香氣撲鼻。

    陳皮愣了愣神,自己有係統戰力護持,定是沒事,想吃啥吃啥,可陸航這傷能吃油膩食品嗎:“你倆去問問,醫生允許船哥吃豆漿油條嗎?”

    結果,肯定是不行。

    最好是喝粥。

    沒辦法。

    陳皮隻好自己叼著油條嚼起來。

    嘎嘣脆。

    賊好吃。

    吃著吃著,陳皮忽然將酥脆的油條懟到陸航嘴巴邊上,陸航撇了一眼門口,發現沒有醫生護士注意這邊,就打算吃上一口,解解饞。可嘴巴剛張開,沒想到陳皮手腕一拐,直接繞走又塞回了自己嘴巴裏:“船哥,沒讓你吃,就是聞一聞,吃了萬一吐血可怎麽辦。”

    “……”

    吃完油條,陳皮直接就把油乎乎的手指湊到陸航身旁的床單上蹭了蹭。

    “胖爺,髒不髒啊,這可是醫院的床單,洗手去。”陸航翻了個白眼。

    “不髒不淨,吃了沒病,洗就洗。”陳皮手指很古怪的繞了個圓圈,然後回身下床,人民醫院病床特別緊張,所以每個房間都加床,兩張床的位置還被壓縮的非常近,伸伸胳膊就能摸到病友。

    下床的陳皮,走路一瘸一拐,可剛走沒兩步就是一陣驚呼,“船哥,你這也太騷氣了吧,大早晨偷拍人家小護士,你丫流氓啊!”

    陸航:“……?”

    旁邊的張宇和劉強一聽到偷拍,瞬間就不困了,跟兩條黃鼠狼似的湊過來也跟著翻看。

    這時候,陸航終於發現,自己藏在枕頭底下的手機竟然不見了,滿腦殼問號:“死胖子什麽時候給順走的?”

    愣了一秒鍾,陸航就壓著聲音怒吼:“閉嘴閉嘴,噓噓噓,我沒有偷拍!”

    “死不承認?”

    陳皮舉著陸航的手機,屏幕上剛好就是方才那個顏值爆表的小護士。

    關鍵是。

    偷拍就偷拍。

    陸航還放大了拍。

    這是什麽騷操作,陳皮都臉紅了,然後自己站到陸航的病床邊上實驗了一下:“船哥啊船哥,你真行,八倍鏡都算是耍流氓,你竟然把鏡頭推到了十二倍,太不要臉了。”

    按道理說富二代不應該缺女人啊。

    難道是陸航太摳門?

    盯著手機裏偷拍的照片,陳皮砸砸嘴,看著看著就能理解了,換誰遇上這種無敵大長腿,還是穿絲襪的,都會控製不住。

    有一說一。

    別說陸航扛不住要偷拍,陳皮都有些饞護士小姐姐的身子。

    枯藤老樹昏鴉,空調ifi西瓜,阿西莫多失去了心愛的姑娘,終究失去了心愛的鍾樓。成長這兩個字啊,長得賊特麽寂寞,連個偏旁部首都沒有,懂得太多,看得太透,你就是世界的孤兒。

    ……

    “你的酒館對我打了烊,承諾是小孩子說的謊,請告訴我今後怎麽扛,你無關痛癢。”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

    陳皮拿著陸航的手機,低頭一看,屏幕上備注的信息是‘輔導員’。

    免提接通,直接就是一陣咆哮:“陸航啊陸航,你他娘長本事了啊,帶著整個宿舍夜不歸宿,課也不來上,說吧,你們在哪兒呢?”

    手機還給陸航。

    “班導,我在醫院呢。”

    “少他娘騙人,老子還在火葬場呢。”

    “真沒騙您。”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回答,如果讓我親自找到你們,就不是電話裏能解決的事情了。”

    船哥好慘。

    陳皮特想拍著陸航的肩膀安慰安慰:“人這一生啊,就是會遇到很多很多很多不一樣的人,有些人和有些事,注定就是這樣了,改變不了,也強求不得,任命吧。”

    就在這時候。

    門口有護士朝病房裏吆喝了一聲:“44床45床,家屬陪著去拍個片子,4樓中廳西側,如果走路不方麵的話,推上輪椅。”

    因為是免提,所以陸航的輔導員聽得清清楚楚。

    “哎呦喂,可以啊,你小子騙人都開始請演員了。繼續演,繼續演,來來來,說說你們在哪個醫院呢,既然這麽著急去死,黃泉路窄,當老師的說什麽也得去送送吧……”

    神特麽的黃泉路窄。

    班導啊班導,你懂得挺多啊,陸航翻著白眼直接說道:“人民醫院,普外科,44床,您愛來就來,我昨晚真的撞邪了,渾身都是傷,您就不能信我一次?”

    “信你?”

    “除非天上掉屍體。”

    嘟嘟嘟,電話直接掛斷,陸航都傻了,翻著白眼朝地上碎了一口。

    剛碎完,陳皮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斟詞酌句的跟陸航解釋了一下:“船哥,有句話,我覺得無論如何都是要跟你說一說的,你要挺住。”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秦琴死了,你撞邪就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

    陸航瞬間懵逼,這一天真算是小刀刺屁股開了眼啦,胖爺啊胖爺,求你做個人吧。你女朋友才死了呢,你天天搞鬼,班導很損,可能不是個人,但你特麽是真他娘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