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綻放在歐洲的罪惡之花(打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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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克這一次來西班牙,用的是黑發海羅·莫爾頓的護照,出門在外,貝克一般都是用小號行事的。

    至於大號?

    大號貝克·摩頓是正兒八經的華爾街投資巨鱷,身家清白,屬於是典型的鑽石王老五。

    貝克三步成兩步,在電梯關門的時候擠了進去。

    “叮!”

    走進電梯的一男一女看著正準備關門的電梯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東西又打開微微一愣。

    外麵沒熊孩子按電梯啊。

    幸好。

    電梯第二次關門的動作很順利。

    一男一女似乎沒有任何交流的興趣,二十秒後,電梯停靠在了貝克酒店房間所在的二十樓。

    貝克先行一步回到了房間之中。

    十秒鍾後。

    房間門響起。

    “誰。”

    “客房服務。”

    貝克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客房服務,你是蠢,還是你以為我蠢?

    盡管在電梯之中,這一男一女沒有任何的交談,但貝克已經敢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兩人不是台伯島的。

    是我的哪個仇家嗎?

    貝克心想著,但考慮到他的職業屬性,他殺的人,隻有該殺與不該殺這兩種,而且貝克一般不輕易結仇。

    畢竟人在江湖飄,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要好。

    但如果需要下狠手的時候,貝克一般都是奉行著一家人需要整整齊齊這個最基本的理念的。

    比如十六歲那年父母過世了之後,那個想過過來搶奪父母留下來修車行的本土小組織。

    貝克連那組織養的一條吉娃娃都沒有放過。

    “不需要,謝謝。”

    “……”

    客房外麵似乎陷入了一陣沉默,下一秒,噗的一聲,一枚從消音器手槍中射擊出來的子彈直接擊中了房門鎖,咚的一聲,那個男人大力踹門。

    專業刺客,還是夫妻雙人店的一男一女一左一右的走進了房間之中。

    咚的一聲。

    “廁所!”

    那個女刺客朝著自己的丈夫使了一個眼色,隨即,兩人互相警惕著朝著廁所那邊走去。

    就在這時。

    “嘭!”

    貝克出現在了一男一女的身後,然後一擊手刀直接擊暈了這個女刺客,男刺客回神大驚。

    嘭的一聲。

    貝克大力一拳直接助男刺客鼻孔開花,隨即,右手轟出,再一次擊昏了這名男刺客。

    貝克看著被破開的門,然後重新回頭看了一樣暈倒在地上的兩名刺客搖了搖頭。

    這是出門忘記算一卦了嗎?

    半個小時後。

    貝克扭開手上的礦泉水瓶,直接澆在了長相一般般,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的女刺客身上。

    女刺客被礦泉水嗆了幾口,連連咳嗽了幾聲,這才幽幽的睜開雙眸。

    下一秒。

    女刺客看著如今的處境,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然後被安置在了洗手間裏麵,她的丈夫還在旁邊昏睡了。

    “三秒鍾。”

    “姓名,年紀,哪裏人,為什麽找我。”

    “開始。”

    女刺客在貝克話語落下之後直接冷哼了一聲。

    貝克嘴角微微上弧。

    “砰!”

    “啊……嗚!”

    直接大腿內側中了一槍的男刺客瞬間驚醒,發出一聲如同殺豬的痛呼,但很快就痛呼不起來了。

    因為貝克還有些燙的槍口直接塞在了男刺客的嘴裏。

    “三秒鍾!”

    “要麽說,要麽,他死。”

    “開始!”

    貝克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名女刺客,語氣淡淡的如同在殺一隻雞一樣,女刺客再也不裝了,直接如同倒豆子一樣將他們為什麽過來的事情前後講了一遍。

    這兩人不是什麽刺客,隻是職業殺手,而且,或是細細追究一下的話,這兩個殺手是不被洲際酒店所承認的殺手。

    野生殺手。

    這兩人,男的叫阿爾本,女的叫貝赫拉米,是阿爾巴尼亞人。

    既然是阿爾巴尼亞人的話,那就毫無疑問了,肯定是阿爾巴尼亞組織的殺手。

    事實上也是如此的。

    這兩人在兩個小時前接到命令過來抓人,至於為什麽,他們是殺手,不是律師,不需要聽理由的。

    “兩個小時前?”

    貝克皺了皺眉,兩個小時前的話,差不多就是他剛剛在酒店簽到入住的時候了。

    所以……

    是酒店內部泄露了資料,還是下了飛機就被人給跟蹤了?

    貝克覺得應該是第一個。

    隻是……

    我什麽時候招惹過跟瘋狗一樣的阿爾巴尼亞組織了?

    是的。

    瘋狗。

    或者叫做綻放在歐洲的罪惡之花?

    普通人形容阿爾巴尼亞組織叫做罪惡之花,內行人一般直接稱之為瘋狗。

    阿爾巴尼亞混組織的人幾乎遍布整個歐洲,甚至因為其高度的組織性和粗暴的,藐視一切規則的暴力行動,很快就使西歐、中歐一帶的傳統組織,包括意大利的黑手黨和法國的科西嘉公會都不由的對他們紛紛退避三舍。

    至於阿爾巴尼亞的主營行業可以用這麽一則笑話來形容。

    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名十四歲少女在上學路上被人從大街上劫走,一天之後,她就有可能出現在歐洲任意的發達國家,成為負責用皮肉賺錢的工具人。

    阿爾巴尼亞直到現在都是歐洲最大的人口販賣中轉站,沒有之一,通過這一基本行業,這些人將顏色產業、賭博業、極樂藥品交易行業像病毒一樣傳播於整個歐洲。

    甚至。

    還在歐洲各地,甚至在聯邦的某些偏僻地方,開設了一個專供全世界富人享樂的客棧。

    這個客棧是會員製的,還有一個一聽上去就會讓人毛骨悚然的客棧名字。

    人皮客棧了解一下。

    所以……

    和大部分的人一樣,貝克雖然不慫阿爾巴尼亞,但也沒打算做個什麽好人,他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子,沒有那種熱血,他改變不了這個世界。

    最重要的一點。

    他憑什麽去當這些白人的救世主?聖母?

    貝克這一世雖然叫做貝克·摩頓,但有著記憶的那一世姓氏可就是貝姓,貝這個姓,可是能夠追源到姬姓的。

    所以。

    貝克不記得自己和阿爾巴尼亞組織有過什麽交集。

    那麽問題來了。

    阿爾巴尼亞派人過來綁他幹嘛?

    盛情款待嗎?

    貝克緩緩起身眉宇微微的皺起著。

    下一秒。

    貝克朝著廁所外麵走去。

    右手上的槍支朝著身後。

    夫妻殺手雙眸暴縮。

    “噗!”

    “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