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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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歌心裏滿是複雜,低著頭沒有說什麽。
原本她並不想睡的,可是到了後半夜還是支撐不住,戰祁把她的身子側躺著枕在他的腿上,隔著夜色輕撫著她的發。
一直到確定她真的睡著了之後,他才伸手從自己的後腦上摸了一把,黑夜裏,雖然看不見手上的東西,但是那粘稠溫熱的觸感卻讓他無比熟悉。
那是血的感覺。
這場地震持續了也就是幾分鍾,可是餘震卻接連不斷,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樓下才有人上來告訴戰祁,地震警報已經解除了,電網還在修複當中,大概需要一些時間才能來電。
“阿裏嘎多。”
戰祁謝過那個公寓保安,這才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女人。
宋清歌正躺在他腿上睡得很沉,他嘴角不由得彎起一抹笑,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又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這才把她抱起來,先放到了沙發上。
因為宋清歌住的是沒有床的公寓,所以都是直接睡榻榻米的,戰祁給她鋪好被子之後,將她抱回臥室。都安置好之後才輕手輕腳的去了浴室。
後腦上的血已經幹了結痂了,隻是碰一下還是會覺得有些疼,戰祁用手摸了摸,忍不住蹙起眉心。
當時櫃子倒下來的時候,他什麽都沒想就撲上去將她護在了身下,因為屋裏沒電,他倒還挺慶幸宋清歌不知道他受傷,不然那個女人怕是又要內疚了。
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又回去把她屋裏因為地震而震落的物品歸到原處,幫她把房間都收拾好了。
宋清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一睜眼,她就發現自己正睡在被子裏,坐起來想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昨天好像發生了地震,而且戰祁還保護了她。
可是那個男人現在去哪兒了?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伸著懶腰向外走去,到了客廳才發現整個房間都已經被人收拾幹淨妥當了,就好像昨晚根本沒有發生過地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夢了似的。
宋清歌有些詫異的看著已經幹淨利落的屋子,廚房裏隱隱傳來了切菜的聲音,她狐疑的走過去,這才發現原來是戰祁。
聽到腳步聲,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口道:“醒了?”
“你”她有些怔怔的望著他,明明想問他為什麽會在廚房裏,可是話一出口,卻變成了,“你還沒走?”
這話一出口,戰祁的臉色便立刻冷了下去,放下手裏的刀,轉頭冷睨著她,“你就這麽想讓我走?”
“也不是,我隻是”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麵無表情的把沙拉調好,接著便走到她麵前,“放心吧,我這就走,不會再煩你了。”
他說完便轉頭向外走去,宋清歌也不知道該怎麽叫他,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摔門離開,直到屋裏隻剩下她一個人了,她才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怎麽總是愛這樣曲解別人的話?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宋清歌走進廚房,這才發現他竟然已經把早餐都給她準備好了。煎蛋、烤麵包、沙拉、還有一杯牛奶,煎蛋是雙麵的,看上去金黃金黃,讓人很有食欲。
她把早餐端到茶幾上,坐下來剛吃了一半,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開門一看,竟然是戰祁。他的臉色很不好,側臉緊繃著,一副別人欠了他八百萬似的樣子,臉拉的像長白山。
她有些詫異,“你怎麽回來了?”
戰祁硬聲硬氣道:“你的門因為地震變形了,我買了工具回來。”
原來他剛剛出門,不是生氣,而是去買工具的?
宋清歌怔怔的看著他,連忙讓開了門口,“那,那你進來吧”
戰祁也不和她客氣。直接長腿一邁便登堂入室,她回到茶幾前繼續吃自己的早餐,也懶得去問他餓不餓,他倒是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就開始叮叮當當的修她的房門。
這樣的相處模式看上去真像是一對普通夫妻,宋清歌回頭望了他一眼,心裏酸酸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氣氛著實有點尷尬,戰祁一邊修門一邊隨口問道:“早餐還合你胃口麽?”
“嗯,挺好的。”
又是沉默。
相顧無言的相處實在是能把人憋瘋,宋清歌覺得自己嘴裏的沙拉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好一會兒之後,她剛準備開口,可一張嘴,卻是異口同聲的話&s;&s;
她問:“你什麽時候走?”
他問:“你什麽時候回?”
兩人臉上都有些別扭,半晌,戰祁才道:“你就這麽想讓我走?”
宋清歌無奈,“戰祁,我已經說過了,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我知道你現在隻是對我有些內疚,等你想通了,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我在日本這段時間過得很輕鬆,我想一直這樣下去。”
可戰祁的態度卻也很堅決,“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帶你回去,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不然我也不會回國的。”
她有些不耐煩了,蹙眉道:“你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但現在外麵形勢混亂,宋家和戰家結了多少仇家你也不是不知道,多少的人想要我的命,這你也清楚。現在那些人都知道你對我的”他頓了頓,輕咳了一聲,低聲道:“你對我的意義。”
宋清歌別過臉,顯然不想接受他這句話其中的含義。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知了是我的短板,萬一那些人投鼠忌器,不敢對我動手,把矛頭轉到你們身上怎麽辦?”
她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那些人既然是衝你來的,那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如果他們真的想拿我怎麽樣,我也會清楚地告訴那些人,我們已經離婚了。”
戰祁隻是定定的看著她,語氣正肅道:“八年前,我因為一時疏忽讓白苓遭遇了毒手,那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已經不想去追究了。但現在,同樣的事情,我不想讓它重演在你或者我們的孩子身上。”
她仰頭望著他。“你怕我會死?”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扭捏,坦然的說道:“我怕你會離開。”
這句離開並不是單指死別,當然還有生離。生離死別四個字,白苓的死讓他經曆了死別,她來日本這段時間,讓他經曆了生離。這四個字對他來說太沉重了,無論是哪一個,他都不想再去體驗一次。
她歎了口氣,很是無語,“戰祁,你”
“好了,門修好了。”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便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隨口道:“我記得這周末有一個煙火大會是吧?你會不會去?”
“我會和我們公司的同事一起去。”
“那我也一起去。”
她很是不滿,“你去幹什麽?”
“玩兒,不行?”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宋清歌懶得和他爭執,瞪了他一眼之後便把餐具收拾好去洗碗了。
因為地震的原因,所以石川由裏子也給她發來了通知,告訴她暫時不用來上班了,等什麽時候上班的時候會告訴她。
在家的時間很是無聊,宋清歌除了看書畫圖也沒什麽可做的,最讓她氣惱的,還是那個躺在她沙發上,像個大爺似的男人!
她的沙發本來就不大。平時她一個人躺躺也就算了,可戰祁一個187的大男人,躺在那麽小一個沙發上,她都有些心疼自己可憐兮兮的沙發了。
放下手中的鉛筆,她不耐煩的問:“你怎麽還不走?”
“去哪兒?”
“回你家!”
“房子被我退了,現在沒處可去。”他一副“我就賴在你這兒”了的表情,“現在除了你這裏,我哪都去不了。”
“你還可以住酒店,實在不行就趕緊回國。”
她今天一醒來就沒完沒了的問他什麽時候走,虧他還一心念著她,大老遠的從國內跑過來,她卻就是這副態度!
戰祁頓時有些惱火了。一把將手上的書扔到茶幾上,怒極反笑道:“你怎麽這麽怕我留在這兒?莫不是過些天薛衍要回來,你怕他看到我?”
宋清歌也怒了,“你胡說八道什麽!”
“那你倒是把話說清楚,你這麽急著趕我走是為了什麽?”
“因為我不想看見你的臉!”她臉上滿是慍怒,猛然拔高了聲調,因為憤然,胸口都在起伏,“你總是這樣,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隻要是你想要的,從來都不會管別人的想法。也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隻要是你想要,我就必須順著你,戰祁,你已經不是三歲的孩子了,這麽多年你還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做些什麽嗎?”
被她這麽一吼,他終於是冷靜了下來。
是啊,她其實一早就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過去明明知道他是在得寸進尺,仗著她的愛情無止境的欺負她,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感情上,總是讓她哭,可她卻始終順著他,那是因為她愛他。
可現在他卻還是這樣。
她早就看清了他是什麽性格的男人,可是卻始終沒想過要離開他。而他卻從來不曾看懂她的溫柔
戰祁忽然就覺得有些無言以對,垂著眼啞聲道:“對不起。”
“你用不著跟我說對不起,反正你這樣的性格,吃虧的隻會是你自己。”她轉過臉,冷聲道:“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以前的我一樣,瘋了似的去愛你,無論怎樣都會逆來順受。你這種性格如果不改,以後就別指望會有更好的女人來愛你了。”
更好的女人?戰祁彎唇苦笑。
這世上最好的女人已經被他親手推離了,那個人曾經用生命來愛過他,以後他還有可能遇得到這樣的女人嗎?
不會了,除了她,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了。
戰祁抿了抿唇,起身道:“你忙吧,我出去走走。”
他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家裏終於隻剩下了宋清歌一個人,她輕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以為戰祁就這麽走了,她心裏倒也算是鬆了口氣,可沒想到快要吃晚飯的時候,他卻又回來了,手裏還提著剛買回來的菜。
宋清歌簡直無奈,撫著額頭看著他道:“你怎麽又來了?”
“我說了,沒地方可以去。”
他繞過她把菜往流理台上一放,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將她推出廚房,“今天晚飯我來做。”
他還記得她那個“想和他做的十件事”當中,有一條就是希望他能做飯給她吃。在家的時候,許伯和琴姨都在旁邊看著,讓他下廚他還有些尷尬,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那麽也就不用扭捏了。
宋清歌蹙眉,一臉質疑的看著他,“你能行嗎?”
他有些不滿,“怎麽,你信不過我?”
她點頭,“有點。”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承認。戰祁一口鬱結之氣憋在心口,好半天才說:“總之我不會給你做黑暗料理的!”
雖然心裏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但他既然要做,那就由著他去好了,她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麽好飯來。
宋清歌轉頭便去客廳上網了,戰祁則在廚房裏認真地做著晚餐。明明這部劇已經是大結局了,可她卻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走神,視線不停地向著他身上瞟。
他還是穿著西褲襯衫,襯衫下擺束在褲子裏,寬肩窄臀,身材好的讓人驚歎。袖子挽在小臂上,洗菜、切菜。所有的一切都進行的熟稔而順暢。都說會做飯的男人很有魅力,他本來就是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這項技能加在他身上,給是成了加分項。
戰祁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飯就做好了,一盤金槍魚芝士壽司,還有梅幹飯團,天婦羅和什錦炒飯。
雖然以前見過他給白苓做飯的樣子,可是她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還會做日本料理,看著眼前的飯便有些吃驚了,“你還會捏壽司和飯團?”
他舀了一勺炒飯喂進嘴裏,隨口道:“閑著無聊學的。”
閑著無聊才學的?宋清歌看著眼前就像是從便利店裏買回來的壽司和飯團。真的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麽構造。
要知道她來了快一個月了,至今都沒辦法把飯團捏出形狀來。
見她一直不動手,戰祁抬頭看了她一眼,“怎麽不吃?味道不好?”
“不是,就是覺得你好像很聰明,什麽事都難不倒你一樣。”
這倒真不是宋清歌誇他馬屁,戰祁的確是個聰明的男人,而且記憶裏超群,記得她以前有一次給她彈琴給爸爸聽,當時他也在場,後來她賣弄才能想給他彈一次,結果因為太緊張。剛彈了第一節就被他指出來錯了兩個音。不僅如此,他還寫得一手好看的毛筆字,並且國畫也畫的不錯。
而現在她又發現了一個新才能,做飯。
戰祁有些倨傲的笑了笑,“你以為我軍考狀元白來的?不然怎麽考軍校?”
“你還是軍考狀元?”這下宋清歌更驚訝了。
“嗯,我們那一屆京都軍考狀元。”
那時候戰祿為了能更好的洗白自己的產業,所以便想將自己的幾個養子都弄成白道上的人。如果當警察的話,日後職業身份和他原本的出身起了衝突,難免會養虎為患。於是部隊就成了不二選擇,到了征兵年紀的時候,戰祿就把他送到了部隊,後來他又通過軍考去上了三年軍校。
宋清歌有些好奇的看著他。“那你從部隊轉業的時候,是什麽軍銜?”
“上校,副師級。如果再呆下去的話,至少升少將是沒問題,但是我放棄了。”
至於為什麽放棄,宋清歌顯然就不需要再問下去了,自然是為了能更好的報仇。
她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冷峻的麵容,深邃英挺的五官,確實是一個人中之龍。想想他能有今天倒也隻是運氣問題,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戰祿出生入死,在部隊裏年紀輕輕的就成為上校。其中的付出自然不用多說。
他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沒有。”她搖搖頭,隨口問道:“對了,你對地震應急措施,好像很了解”
“嗯,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去越南支援過越南地震,所以還算了解。”
宋清歌笑笑,“你的人生倒是夠傳奇的。”
傳奇嗎?
戰祁啞然失笑。
他怎麽覺得他的人生最傳奇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她呢?
吃完飯後,戰祁便將她打發到一邊,自己去廚房洗碗。
這樣安靜平和的相處著實難得,兩個人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這一刻他不是身負著血海深仇的戰家老大,她也不是那個荏弱卑微的宋家小姐。他們就隻是兩個普通人,真的挺好。
宋清歌原本以為他說退房的事是逗她的,他不在的時候,她還特意去對麵敲了門,結果發現竟然真的住進了新住戶,也就是說,他確實是沒地方去了。
她有些無力地歎了口氣,從浴缸裏站起來,擦掉身上的水,又換了新水,出來叫他,“你可以去洗澡了。”
“嗯。”他這才放下她的速寫本。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究竟什麽時候會給我設計一套新的禮服?過段時間公司也要開年會,禮服能請你給我做嗎?”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這個問題了,現在的他好像真的很在意這件事,宋清歌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隻好敷衍道:“再說吧。”
戰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不勉強,起身去了浴室裏。
他來這裏本來也沒帶什麽衣服,洗完澡之後自然也沒有多餘的換洗衣物,隻能裹了一條浴巾便出來了。宋清歌正在梳妝台前抹晚霜,從鏡子裏看到他裸著上身,立刻警惕道:“你幹嘛不穿衣服?”
戰祁聳肩,“沒有換的。”
宋清歌又羞又氣,起身去衣櫃裏找了一件遞給他,“把這個穿上!”
他看著她手上的男士恤,瞬間沉下了臉色,“你這裏怎麽會有男人的衣服?”
“薛大哥的。”
“薛衍的衣服為什麽要放在你這裏!”戰祁猛然提高了聲調,一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他在你這裏住過?你們兩個難道已經”
“已經什麽?”宋清歌眉尾一揚,冷笑道:“你是想說我倆是不是已經做過了?”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立刻對她產生懷疑。
他抿緊唇,垂眼說:“我相信你不會的。”
他一直派人盯著他們,薛衍根本就沒有在她這裏有過過夜的經曆,自然也不可能發生關係,更何況他知道她不是隨隨便便會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所以也相信她的人品。
“你就這麽相信我?別忘了你以前是怎麽說我的,我水性楊花、不安於室,最擅長勾引男人。”她仰頭看著他,步步緊逼道:“實話告訴你好了,我和薛衍的確睡過了,而且他比你好多了,他比你溫柔,比你更能讓我”
“夠了!”戰祁厲聲喝住她,眼睛都有些泛紅,“你為了刺激我,有必要把自己說的這麽不堪嗎?”
她看了他一眼,轉移開視線道:“不是我要把自己說的這麽不堪,是我在你眼裏本來就是這麽不堪。他隻是把一件衣服遺留在我這裏,你就能自動腦補出我們在一起的情節,甚至可能已經幻想出了我們倆是如何在床上交歡的場景。”
戰祁攥了攥拳,“抱歉,是我想太多了。”
“無所謂,你怎麽想,我也不在乎。”她背過他,冷聲道:“你自己抱被子出來睡吧,我還有一集電視劇要看。”
他看著她漠然的臉色,知道自己又戳中了她最忌諱的那一點,有些懊惱的咬了咬牙。終是什麽都沒有說,抱出被子鋪在榻榻米上躺了下來,可是電視一直在響,他根本也睡不著,隻能陪著她一起看,看到後來竟然意外的覺得這個日劇竟然還不錯。
等電視劇結束後,已經快深夜兩點了,宋清歌隨手換了兩個台,結果不偏不倚的正好換在了不可描述的頻道上。
電視上隻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場景,女主正在脫男主的褲子,開始
沒有馬賽克,也沒有一點借位鏡頭。完全、徹底、絕對的高清鏡頭,就連上麵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
宋清歌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手忙腳亂的準備換台,結果卻按錯了鍵,點成了放大,於是那個鏡頭就變得更加不可描述。
因為是夜晚,盡管電視的聲音開的並不大,可是聲音卻也足夠清晰,男主的喘息伴以及女主高昂的“雅蠛蝶、哈壓庫”讓宋清歌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清歌懊惱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世界上還能有比這種事更加丟臉的嗎?!
正當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卻忽然一把按住了她。啞著嗓子低喝她,“別亂動!”
她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時怎麽回事,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抵在了她的腰上,接著戰祁便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
宋清歌頓時方寸大亂,急忙道:“戰,戰祁,你可別亂來!我我你要是敢動我,我就”
他的下顎抵在她的肩頭,嗓音沙啞而又曖昧,極力壓抑著說道:“隻要你別亂動,我就不碰你。到你如果再動一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他到現在為止可是已經有好幾個月都沒有過了,最愛的女人就在懷裏,她的發香和體香無一不是在誘惑著他,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
他們還沒有完全和好,他自然也不可能去強要她。
過去他不懂得愛她,在床上也沒有憐惜過她,總是讓她疼,讓她哭。可現在那樣的體驗,他再也不想有了。如果真的要歡愉,他也希望他們是兩情相悅的,他會一直等到她心甘情願給他的時候。
電視裏的場景還在繼續,身後又被死死地頂著。宋清歌覺得自己這境遇簡直就是前有狼後有虎,隻能緊緊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聽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這個世界真的是太過分了,她不想聽到的時候,偏偏耳朵靈敏的像是順風耳,一點耳鳴的感覺都沒有了。
宋清歌不停地在心裏祈禱時間能過得快一點,可是電視裏的兩個人興致正濃,身後那個男人更是沒有一點軟化的跡象。就在她恨不得咬舌自盡的時候,電視裏終於傳來了一陣高亢的尖叫,身後的戰祁悶哼了一聲,接著她就覺得腰上有些**的。
戰祁的額頭抵在她的肩上,呼吸有些粗重,宋清歌也不敢多動一下,整個人就像是個木頭一樣,任由他抱在懷裏,生怕自己一動就又讓他獸欲大發。
“清歌”他嗅著她的發香,喃喃的喚著她的名兒。
“幹幹什麽?”宋清歌想著剛剛的那一幕,隻覺得話都快要說不利索了,舌頭也開始打結。
戰祁的臉埋在她的肩窩,姿勢繾綣而又親昵,好一會兒,他才開了口,隻是這話一說出來,宋清歌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他的語氣堅定而又迫切的說:“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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