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你就這麽想給別人的兒子當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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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萊笑得一臉奸詐,宛如一個偷了腥的貓,薛衍愣了一下,差點就把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警惕的看著她道:“你又做什麽了?”
這個女人,一天不出點幺蛾子就不安生似的。
魏萊攤手,“沒做什麽啊,就是給你放了點助性的藥啊,諸如偉哥什麽的,不做好準備怎麽能滾床單呢,你說對吧?”
薛衍:“你就那麽想睡我?”
魏萊:“要不你睡我也行,我不會拒絕的,一定會躺平了接受你。”
薛衍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以後別再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了,簡直就不是人吃的。”
他說完便端著那一盤分不清是什麽鬼的東西走向廚房,直接倒了個幹淨,轉頭剛準備往出走,魏萊便直接一步跨了過來,堵在他麵前道:“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去哪兒了?去見誰了?男的女的?有沒有我好看?身材有沒有我這麽好?”
薛衍無語,推開她道:“沒去見誰,一個朋友而已。”
他下意識的對魏萊說了謊,倒也不是為了別的。隻是覺得不想把宋清歌暴露出來而已。雖然魏萊是個心思單純的姑娘,但是他還是不想給宋清歌招來麻煩。
魏萊嘖嘖了兩聲,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薛衍,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外麵的女人不要接觸的太多,她們不是什麽好人,而且她們接近你都是有利所圖的,隻是為了爬上你的床而已。可我就不一樣了。”
薛衍剛想說什麽,隻聽魏萊又繼續道:“我沙發、地毯、廚房、陽台都可以,你想在哪兒就在哪兒。”
薛衍:“”
魏萊嘿嘿一笑:“你喜歡在哪兒啊?咱們今晚就試試?趕緊選一個吧。”
薛衍黑臉看著她:“對不起,我選擇死亡。”
對於魏萊的性格,薛衍其實還是挺了解的,這姑娘雖然傻是傻了點,但心確實不壞,也不像她嘴上說的那麽汙,給他下藥這種事,其實她還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到最後,這天晚上的飯又是薛衍做的。
吃飯的時候,魏萊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五官周正且英朗,是她從很多年就開始喜歡的人,隻要一見他,她就會立刻化身小迷妹。
魏萊看著看著就偷偷笑起來,一旁的木木見狀,拉了拉薛衍的衣服,有些同情的看著魏萊,小聲道:“爸爸,魏阿姨怕不是個傻子吧?”
魏萊一聽不高興了,立刻氣憤道:“臭小孩兒你說什麽呢!”
薛衍也回頭瞪了他一眼,“就是,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怎麽能這麽說魏阿姨!”
魏萊附和:“就是就是!”
薛衍:“就算魏阿姨是個傻子,你也不能說出來,咱們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
魏萊:“???excuse-me?”
哎,隻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把這個男人徹底拿下來呢?
*
這已經是宋清歌離開的第三天了。
戰祁靠坐在知了的床頭,小丫頭偎在他懷裏,聽他講故事,雖然是聽著的,可小臉上卻滿是抑鬱,一點都看不出開心的樣子。
其實她已經不是第一天這樣了,宋清歌離開之後,她就總是這幅表情,小保姆說她飯也不好好吃,每天扒拉幾口就說吃飽了,然後就找借口回房間了。
小保姆還說,她還見知了偷偷躲起來哭過,但是問她為什麽哭,她又不說,隻是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
見她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戰祁索性放下了童話書,問她,“你怎麽了?不開心?”
知了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搖頭,也不說話。
戰祁耐著性子又問:“不說話是什麽意思?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沒有開心,但是也沒有不開心。”知了垂著眼,撅著小嘴。
“怎麽。在幼兒園裏受欺負了?”
“沒有。”
“那是生病了?”他說著,抬手試了試孩子額頭的溫度,又自顧自的說:“很正常啊,沒有生病。”
“我真的沒事。”知了躲開他的手,直接鑽進了被子裏,捂著臉悶悶地說:“爸爸你去睡吧,我今天好累了,想早點睡。”
戰祁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她這幅表情終是什麽都沒說,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關了房間的燈,戰祁站在門口看了看捂在杯子裏的小人兒,被子一抖一抖的,還有壓抑的啜泣聲,顯然是在哭,可是他又不能上去戳穿她,問她為什麽要哭,這樣的心情實在是太壓抑了。
其實戰祁何曾不知道知了為什麽不開心,他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父女倆好像都在刻意回避著什麽一樣,仿佛誰都不說出來,宋清歌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似的。但他們都知道,不說,隻是不想讓對方難過。
戰祁搖了搖頭,關上房門出去了。
每當這種時候他心裏其實都很慶幸,如果當初他沒有把這個孩子留在身邊,又或者宋清歌沒有執意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那麽他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在她轉身離開後,他該如何應對往後沒有她的生活?
而知了的存在,無疑是給了他巨大的安慰,讓他在特別低落的時候還有個依靠和對未來的希望。
*
下午開完會,戰祁剛從會議室裏走出來,一旁的許城便立刻把手機遞了上來,打開一看,屏幕上有一個星星的標誌,他這才想起來,該去接知了放學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開始學著在手機上做備忘錄,隻要是關於宋清歌和知了的事情,再小的事,他都會在手機上標記出來,宋清歌用一個小小的音符,而知了則是一個小星星。
他看著屏幕上那顆星星,心頓時軟了下來,對許城道:“走吧,去幼兒園接孩子。”
許城翻了翻手上的筆記本。急忙道:“可是大哥,今天還有一個和規劃局領導的飯局”
“讓戰毅替我去,我今天沒空。”
天大地大,都比不上女兒大。戰祁說罷便直接朝樓下走去,許城無奈的歎了口氣,立刻打電話通知司機去開車了。
雖然已經盡量趕時間了,可是戰祁趕到幼兒園的時候還是有點晚了。
夕陽西下的時間,知了正坐在幼兒園操場上的一個秋千上,兩隻小手攥著秋千的鐵鏈,老師蹲在她身邊正說著什麽,知了好像也沒聽進去。仍然低著頭,兩條小細腿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夕陽拉長了她的影子,顯得很是孤單。
戰祁看著看著,忽然就覺得有些心疼,步履沉沉的走了上去。
老師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立刻站起身朝他頷首,“戰先生。”
“趙老師。”戰祁客氣的應了一聲,對著知了揚了揚下巴。“她怎麽了?”
“這幾天都是這樣,每天都很不開心的樣子,也不愛和小朋友一起玩,總是一個人偷偷躲起來,有時候還會哭,問她怎麽了,她也不說。”老師說著回頭望了知了一眼,有些擔憂地說:“這樣下去可不行,宋嬋本來身體就不好,這樣會影響健康的。”
戰祁感激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謝謝趙老師。”
班主任點頭之後便離開了,戰祁這才走上去,在孩子麵前蹲下身來,神色溫柔的望著她,詢問道:“你怎麽了?一臉不開心似的。”
知了還是低著頭,也不說話,戰祁剛想說她兩句,忽然見她有眼淚落下來,他心裏一驚,立刻伸手抬起她的臉。卻發現小姑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哭得淚流滿麵。
“這是怎麽的了?誰欺負你了?”戰祁心裏又慌又亂,從口袋裏掏出帕子手忙腳亂的給她擦臉,“怎麽哭成這樣?哪兒不舒服?”
知了癟著嘴望著他,想哭又不敢大聲哭,隻能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戰祁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猶豫了好久,才心疼的問:“你是不是想媽媽了?”
知了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嘴角向下一撇,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忽然哭的更厲害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乖。”戰祁靠過去,伸手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肩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他不哄還好,他這麽一哄,孩子心裏更加委屈和脆弱,頓時大哭起來,小臉埋在他肩窩,哭的一抽一抽的,“我想媽媽了”
果然是為這個。
戰祁歎了口氣,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柔聲問:“那你這幾天不開心,是不是都是因為想媽媽了?”
“嗯”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爸爸?”
知了抬頭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小小聲的說:“媽媽說,不能讓爸爸生氣和著急,以後就隻有我和爸爸兩個人了,我不想讓爸爸擔心。”
戰祁一愣,錯愕的看著麵前的女兒,心裏又酸又疼,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他的女兒太過聰慧和懂事,懂事的讓他心都揪起來了。
戰祁靠過去將她攬進懷裏,側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別哭了,爸爸不擔心也不生氣,以後有什麽事就直接跟爸爸說出來,別哭了,知道嗎?”
“嗯。”知了乖乖地點頭。
“媽媽還會回來看你的,知了這麽乖,她舍不得丟下你的。”
“嗯。”小丫頭又點了點頭,似乎放心了一些似的。
戰祁伸手將她抱起來。知了順勢環住他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肩窩裏,一副依賴性十足的模樣。戰祁回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抱著她向外走去。
就連許城看到她這副模樣都愣住了,關切的問道:“小小姐這是怎麽了?”
戰祁拍了拍她的背,“鬧脾氣呢,沒事,走吧。”
回到鈴園之後,知了也不想吃飯,一直要讓他抱,戰祁實在是沒辦法。隻好陪著她。
大約是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所以這晚上知了睡得很早,戰祁拍著她的背,看到她睡著了之後,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時間還很早,他實在是沒什麽困意,但是文件又看不進去,左思右想,戰祁便直接拿了車鑰匙從車庫裏把車開了出來。
路上的車並不是很多,戰祁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的竟然開到了宋清歌現在住的公寓樓下麵。
其實早在她搬走的那天。戰祁就已經知道她住在哪裏了,甚至已經精確到了門牌號。他以為自己今天隻是因為太心煩所以才開車出來散心的,一直到了這裏之後,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心裏早就有了目的地,隻不過不肯承認罷了。
他歎了口氣,將車熄了火,靠在椅背上仰頭數了數窗戶,實現最終定格在了那扇屬於她的燈火之上。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些什麽,有沒有想他。
戰祁在車裏坐了很久,一直到快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單元樓的門忽然打開了,接著便從裏麵出來了兩個人。
宋清歌懷裏抱著木木,薛衍則在前麵走著,兩人一直走到了他的車前,薛衍拉開車門,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還是把他給我吧,這小子最近長胖了不少,抱著怪沉的。”
“還好,都是小孩子,能有多重?我以前抱知了也抱習慣了。”
宋清歌說著便把木木遞給他。薛衍將孩子放進安全座椅,這才回頭看向她,“今天晚上又麻煩你了,這小子最近和魏萊呆在一起,天天說自己吃不好,嚷嚷著要來找你。”
木木今天放學後就被薛衍的秘書接到了公司裏,看到她之後立刻就纏上了她,下班後又吵著鬧著要跟她一起走,宋清歌倒也沒什麽意見,直接便帶著他回家了,又給他做了些好吃的。陪他玩了會兒。
於是父子倆便呆到現在才離開。
宋清歌笑了笑,“沒事啊,我也很喜歡和木木呆在一起,這小夥子又乖又懂事,長大以後肯定是個暖男。萊萊要是做了他的後媽,也不用擔心管不住孩子。”
薛衍幹巴巴的笑了笑,想解釋一下,卻又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最終隻好作罷了。
“那我們先走了,你也趕緊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和石川開視頻會議。”
“好。”宋清歌點點頭,目送著他們父子倆離開,這才裹了裹自己的外套,轉身朝著單元樓走去。
然而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接著便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拉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整個人便被翻轉過來抵在了堅硬的門板上。
宋清歌嚇了一跳,險些就要尖叫出來,直到熟悉的氣息竄入鼻息,她才慢慢冷靜下來。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戰祁?”
這麽晚了,他怎麽會在這兒?
戰祁冷笑一聲,“你倒還算聰明,還能分得清我是誰,我以為你早就撲進別的男人的懷裏,把前塵往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尖銳的話語讓宋清歌蹙起了眉,“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我還要問問你什麽意思!自己的女兒扔下不管,反倒來這裏給別的男人的兒子獻殷勤,宋清歌,你就這麽想給人家當現成的後媽?!”戰祁越說越惱火,忍不住提高了聲調質問道。
宋清歌也火了,“你胡說八道什麽!把嘴放幹淨一點!我什麽時候給別人當後媽了?”
“那你跟薛衍怎麽回事?大半夜他還留在這裏不走,你倆睡過了?”
“戰祁,你無恥!”
她說著便直接揚起了巴掌,可黑暗之中,這一耳光卻並沒有打到戰祁臉上,反倒是被他精準的攥住了手腕,下一秒,他便吻上了她的唇。
戰祁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用力按向自己。
宋清歌整個人都被他緊緊箍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她抬手砸在他胸口,可是那點花拳繡腿卻根本撼動不了麵前的男人,反而是更加刺激了戰祁的占有欲,發狠的在她口中掠奪。
他越吻越深,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淪陷的時候,隻覺得唇上一疼,終於鬆了口。
“你瘋了是不是?”宋清歌一把推開他,抬手捂著自己的嘴,怒目而視的瞪著他。
他看著麵前眼角眉梢都沒有一點溫情的女人,想著自己剛才火熱而又熾烈的吻,她卻一點回應都沒有,隻是想盡辦法拒絕他。再轉念一想她對薛衍的語笑嫣然,忽然就覺得一顆心沉了下去。
戰祁眼中的熾熱慢慢退卻,終於隻剩下一片冰冷,他看了看一臉厭惡的宋清歌,忍不住垂下了眼。
“抱歉,我剛剛失控了,我跟你道歉。”他抿了抿唇,聲音有些沙啞,“知了很想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哭。你有時間就回去看看她吧。”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宋清歌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實在是有點想不通這個男人到底是想怎麽樣。
*
崔燦接到法院的傳票已經很長時間了。
自從她五年前肇事逃逸的案子被曝光了之後,電視台便當機立斷的和她解了約,陸景呈雖然有心想要保她,但畢竟事關重大,如果保一個有前科的藝人,這對公司未來發展也會造成一定影響。
無奈之下,陸景呈最終還是提出了最為保守也是最無奈的解決辦法,讓她暫時先退出娛樂圈,等案子結束。風平浪靜之後再回來。
陸景呈本來是想讓自己的老婆武文靜給她做辯護人的,但崔燦最終還是抱著感激之情拒絕了。
她之前就已經和宋清歌保證過了,這件事她不會請律師,該是怎麽樣就怎麽樣,無論多麽嚴重的後果,她都會接受。
畢竟是她有錯在先,沒有什麽可辯解的。
到底是自己老公公司裏的人,再加上武文靜和崔燦的私交也不錯,自從她出了這件事後就整日閉門不出,所以武文靜便找了個時間去探望她。
坐在崔燦家裏,武文靜看著桌上的法院傳票。第三次問她:“你真的不要辯護人嗎?其實辯護人也不一定非得是為你做無罪辯護,不過至少可以為你減刑。你得知道,肇事逃逸的後果是很嚴重的,按照法律,怎麽也得是5-7年之間。”
雖然崔燦自己說她不想要辯護人,但武文靜還是希望她能為自己爭取一下機會,畢竟她現在正處於人生最好的年紀,如果將五六年的時間扔到監獄裏,那相當於她就毀了。
可是崔燦卻隻是笑了笑,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謝謝你武律師,但我真的不打算請律師了。這件事對我來說也算是個教訓,我對宋清歌和她的孩子造成了那麽大的傷害,而且這麽多年我都沒有為她彌補過什麽,就算是判5-7年,也可以說是我罪有應得,我接受這個結果。”
“可是”
武文靜還想說什麽,崔燦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不用可是了武律師,我知道你和陸總都是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打算請辯護律師了。”
見她態度堅決,武文靜自知自己再說什麽也是多餘,歎了口氣。隻好道:“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雖然你自己不請律師,但通常法院也會給你安排一個辯護律師,隻是那個時候能為你爭得什麽樣的減刑,那就不好說了。”
畢竟宋清歌那邊的代理人可是榕城首屈一指的大律師孟靖謙,如果原告那邊真的想把她怎麽樣,那她絕對沒有一點脫罪的機會。
崔燦點點頭:“我知道。”
她能在外麵度過了五年相安無事的生活已經算很不錯了,更多的,她也就不奢求了。
武文靜點點頭:“那先這樣,開庭的時候,我會去旁聽的,這些日子,你自己好好保重。”
“好。”崔燦笑了笑,站起身準備送她去外麵,然而剛一起身,忽然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有什麽東西仿佛要衝破出來似的,她立刻捂著嘴朝洗手間跑去,對著馬桶就是一頓幹嘔。
武文靜有些擔心的追過來,一邊給她拍背,一邊關心她,你怎麽樣?還好嗎?”
“還、還好。”崔燦勉強笑笑,可是腦中卻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猛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