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發展緩慢的絕對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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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記憶中。

    能記得過往印象深刻之事。

    譬如被老師下了硬命令,要求背誦的文章段落和詩詞。

    也可能對情感之事記憶深刻。

    又或許對某場感人至深的電影殘存留念。

    亦或遭遇到什麽情況,才恍然想起此前一些事情。

    ……

    林林總總,諸多記憶存在腦海中,又不斷隨著時間消失,最終隻留下了所需要的一些重點。

    李鴻儒覺得很少有人會記得自己曾經穿戴過的內褲。

    這不算什麽很重要的記憶。

    大抵是當初就那麽穿著來著。

    不是平角的就是三角的。

    概念之中至多是如此。

    倘若要找出幾分詳細,又難於完全回想。

    在李鴻儒的記憶中,他對這個的確實印象不算多。

    他記憶零零碎碎,隻是因為有太吾,才根據生活所需的刺激產生一些回憶碎片。

    他做了一次騷包披風的成功營銷,從外在忽地想起了內在。

    也因此誕生了一點點關於內褲的記憶。

    若是說起來,他這種回憶的方式與某些天才靈感一現並無多少區別。

    大抵都是想出來了一些東西。

    隻是記憶中並無關於內褲如何裁剪,又如何縫製。

    而在這年代,也沒鬆緊帶之類的料子。

    這讓李鴻儒有些頭疼,結合自身穿戴後很是艱難的設計了一番。

    沒了鬆緊帶,短褲隻能做一道包邊,又采用綢帶作為係繩來貼合腰部的情況。

    李鴻儒此時的內褲上就打了一道蝴蝶結。

    但怎麽推銷內褲是個難題。

    他給這種褲子冠名叫‘恥褲’不外乎這種心態。

    這著實是個羞恥的話題。

    “嗯~”

    李鴻儒招待眾人進入後,嘴角剛剛啟齒數下,想著如何開場,轉而看到跟隨進來的李旦。

    抱定了今天增長見識,李旦一直在跟隨。

    他今天的見識確實不少。

    在王福疇那兒喝了一大堆的茶水,又跟著跑到大理寺看審案,再跑到祝氏藥店搜查,然後又將祝氏劍堂最厲害的祝青桐綁了,藥店老板還破窗逃命去了……

    事情太多,李旦至今還有點迷迷糊糊,回到家中也有兩分恍惚。

    跟隨進入內屋後,他就等待李鴻儒開口增長見識了。

    李旦呆呆的站了數秒,隨即便見李鴻儒很開心的招手。

    “大哥,快脫衣!”

    “脫衣?”

    李旦看著李鴻儒手中的恥褲,他尋思了一下,腦袋終於轉了過來。

    這大抵是要他來做展示了。

    這活不太好幹。

    但他又必須支持二弟。

    李旦眼睛轉動,稍微看了一下四周,見得沒女性加入,臉皮也稍微厚了兩分。

    “老師,各位先生,請看!”

    李旦磨磨唧唧脫衣時,李鴻儒開始了展示衣品。

    這是不算大的布,若是用手揉搓一番,直接可以抓在手中央。

    “一條褲子”朱元適道。

    見得李鴻儒提供的成品,他總算知道了恥褲是個什麽東西。

    “一條很短的褲子”柴令威補充道。

    “白色”袁學真簡短的增添了一句。

    “還有條緞帶,這設計看上去有點意思,似乎像是褌”劉仁景點頭道。

    有王福疇引路,四人倒是沒有揮袖離開。

    否則大白天一堆男人聚堆看一條褌,這怎麽都有點感覺怪怪的。

    “這確實是一條褌,但又較之褌更為先進!”

    一條內褲能做什麽介紹,隻是拿出來展示,四人已經將他要說的話齊齊說完了。

    李鴻儒尬笑著補充了一句,隨即他還輔助剝了一下李旦的外衣外褲。

    這等貼身實用的物品,那肯定是家裏人先穿戴適應一番。

    待得沒問題,李鴻儒才敢拿出手去推薦。

    李保國勉強點了點頭,客氏則是微微有些臉紅道了一句‘舒適倒還是蠻舒適的’。

    至於李旦,直到現在也沒發表反饋。

    李鴻儒幹脆讓他脫了褲子來做貢獻,眼見李旦磨磨蹭蹭,他還上前扒拉了兩下。

    沒一會,李旦便隻剩下一條恥褲出現在眾人麵前。

    相較於關注這條新品恥褲,李旦身上的諸多傷痕更吸人眼睛。

    連續擦拭了三天的大藥酒,諸多地方傷勢已經消了下去,但還有著諸多殘留的痕跡。

    眾人眼睛都極亮,哪能看不出此前的傷勢。

    “這是練武走了歧路,以後莫要再重複此前的練法,空練一場還傷身。”

    劉仁景點評了一句。

    “讀書和練武莫不如此,一旦走錯了路,便難於回頭。”

    李鴻儒年齡還尚小,有著栽培的機會。

    但李旦年齡顯然已經到了一定程度,若無足夠的機緣,即便有老師指導,也難有大成就。

    眾人稍微低聲議論,待得李鴻儒再次開腔,這才將目光收了回去。

    “這恥褲較之褌先進在什麽地方呢,首先,它短!”

    李鴻儒高聲介紹著這條先進的內褲,在李旦身上指指點點,一時讓王福疇都想用袖子遮臉。

    雖說有教無類,兼容並包,但他覺得自己老臉有點薄,一時招架不住帶老友們來觀看這種場麵的羞恥感。

    “短是一種優勢,它會更貼合我們肌膚。”

    相較於大唐當前較為通用的褌,恥褲無疑被李鴻儒直接削斷了近半。

    與四角褲並無太多區別,他隻是將鬆緊帶換成了綢帶和包邊設計,將縮褲的位置放在了腰間部位。

    “這能對我們下體產生完美的防護,又不會影響到我們穿戴其他衣物。”

    李鴻儒翻轉著恥褲,將下方部位呈現了出來,那是縫死了的下襠。

    “其次,它有襠,能進行完美的遮羞。”

    不得不說,因為時代的發展不同,一些看起來很平常的事物並不流行和通用。

    尤其涉及絕對,數百年數千年發展緩慢也不稀奇。

    在李鴻儒穿戴這種四角褲之前,他也穿著一條褌。

    這是一種臃腫的內褲,需要纏繞係上,又用外袴綁住,才能不掉下來。

    當然,可能是方便男人們解決生理方麵的需求,又或褌的穿戴稍顯麻煩,不少褌直接設計成了開襠的。

    李鴻儒此前就穿了十多年的開襠褲。

    這類記憶浮現後,讓他感覺到了幾分羞恥。

    “遮羞是夠了,但不會顯得太緊繃了,不舒坦?”

    在諸人中,劉仁景可能性格有點不同,是最為耐心和有興趣觀測的。

    他還提及了一些小問題。

    有人配合真是太好了。

    終於不是他自言自語,一個人唱獨角戲介紹了。

    “當然不會,您看,這地方是兜襠,不論您納物有多大,都能完美放進去。”

    一堆男人在此,隨著眾人開始交流,李鴻儒也拉下了麵皮。

    他笑談了數句,也扯開自己外褲,露出了一條穿戴整齊的恥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