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六十章 來回跳的許敬宗(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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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隋的時代,隋文帝的後宮也不算太穩。
那時的皇後叫獨孤伽羅,附體的菩薩叫獨孤般若。
這是與武皇後極為相似相近的經曆。
時過境遷,曾經的受害者附身在武皇後身上。
但與般若佛母所不同的是,文獻皇後性情較為寬厚,與武皇後相處期勉強算是和睦,不乏相輔相成。
兩人在配合角逐時不乏做過一些燈下黑的事, 但事情做得確實極為到位,少有隱患後續糾纏。
新皇痛恨一些事情,但他不得不承認武皇後和文獻皇後決策的正確。
“不論你想做什麽,又或圖謀什麽,離開武媚的身體!”
新皇的亢龍鐧指向文獻皇後,法力緊緊纏繞著文獻皇後虛幻的元神。
“看在大商王朝之主的份上, 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沒有肉身, 元神不過一朵浮萍,離開了身體,我就……”
“你的意思是選擇現在死!”
糾纏已久,此時的武皇後和文獻皇後並非想切割就切割,想脫離就能脫離。
新皇注目著文獻皇後。
事情難於兩全,必然有一方會受損。
但相較於死亡,新皇覺得文獻皇後的選擇不難做。
或武皇後重創,文獻皇後死亡,或武皇後承受遺留裨益,文獻皇後重創。
在他占據了主動權的情況下,文獻皇後並無多少餘地。
“你我曾在大隋夫妻一場,死後也能做對鬼夫妻,若你脫離武皇後身體, 我利用大商鬼朝氣運護你成陰軀,也算是續接了這份夫妻緣!”
大隋文帝的聲音極為低沉。
看到往昔同床共枕的文獻皇後落難,他顯然放棄了利用封禪機緣衝頂破地府極限的念頭。
“揚州鼎點亮了兩顆星!”
驪山地宮中,李鴻儒不斷推動著青州鼎向上浮動, 隻見青州鼎上一顆星欲要點亮, 但又湮滅了下去, 反而是揚州鼎點亮了兩顆星。
李鴻儒不清楚牽引青州鼎力量的泰山頂上發生了什麽, 但揚州鼎的亮星則幫李鴻儒剔除了一尊鼎。
作為崇高的仙庭帝王,玉帝在沒有解決自己身體問題之前,對方不可能讓人同步惠澤天地氣運。
而且玉帝沒有皇後,又大概率依靠執天之劍牽引做法,在玉帝所牽引的大鼎上,隻可能擁有一顆星辰。
李鴻儒思索再三。
排除了揚州鼎這個選項目,李鴻儒亦繼續推動青州鼎吞吐。
源源不斷的山川地脈靈氣不斷衝擊湧出。
泰山頂上,武皇後身體陣陣金光墜地,一朵金蓮在手中片片綻放。
新皇隻覺看到了金蓮上一些觸須,但隨著他瞪眼細查,那些觸須又消失不見。
這讓新皇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感觸著自己身體內越來越強的衝擊,一時也再難於去管武皇後。
這場封禪引導的天地之力並不完全適合他,但耐不住量大管飽。
新皇覺得體內在慢慢發生變化。
一聲輕微的爆響,他眼中忍不住浮過一絲欣喜,口中祭祀之詞重新高誦,祭祀動用的亢龍鐧屢屢揮動做法。
隻有迎接更強的衝擊,他才會打破蟲繭,迎向新的境界。
作為唐皇小本本記載中的至高境界,新皇對此心神向往。
在這個年代, 最頂級的實力顯然代表著最頂級的話語權。
即便新皇文法水準不高,但隻要擁有入聖後的境界,仙庭八成大修煉者在他元神鎮壓下都會直接跪,而等到他接引了王朝氣運,發揮的威能會更勝一籌。
在這個狀態下,他很可能代表著人間無敵。
看似簡單的元神境界追求,但這是一條極限之路。
“再強一點,再強一點!”
新皇舞動著亢龍鐧,不斷施法牽引。
他心口處‘咚咚咚’的聲音輕微而又有韌性的強力。
數十丈外,執著陣旗的許敬宗臉上陰晴不定,又有徐茂功持劍看著許敬宗。
“許大人,若你知曉一些相關,你就隨便說兩句!”徐茂功低聲問道。
“我能說什麽?”許敬宗低聲回道:“我左邊是死路,右邊也是死路!”
“隻要你配合,未必沒有活路!”
徐茂功勸了一句,許敬宗臉上則是一臉苦笑。
往昔的他能在大唐和仙庭左右逢源,明著投靠大唐,暗中則有仙庭默許。
但在這一次封禪,許敬宗覺得自己很可能會在大唐和仙庭之間徹底站隊。
這會是一場二選一。
看著徐茂功被王靈官打到骨折的右腿,又有對方手中提著專門斬殺元神‘奪魄劍’,許敬宗覺得二選一的題目不難做。
真正難的是他成了仙庭的背叛者之後,需要如何活下來。
許敬宗隻是想想仙庭下凡者防不勝防的刺殺,他就不免腦殼大。
他是文官,不是徐茂功這樣的武將,對危機的敏銳反應遠沒有徐茂功強。
徐茂功不怕刺殺,但許敬宗怕。
不需要元神九品的大修煉者來刺殺他,但凡他鬆懈時,一個普通人提著刀子都可能紮入他身體中。
“我以後就是仙庭的眼中釘,這要如何活下來?”許敬宗問道。
“隻要許大人高寡,常人難近許大人身側,你自然就能活下來”徐茂功道。
“高寡?”
“高寡!”
徐茂功點點頭。
許敬宗不是曲高和寡難覓知音,但隻要許敬宗維持高高在上不結團不結黨,少發展一些黨派勢力,將已知的仙庭下凡者齊齊鏟除,許敬宗大概率不會遭遇意外。
等到許敬宗找一些輕鬆的文官活,也就在大唐養了老。
“修國史是個清閑事,少有仙庭人插入那些部門”徐茂功提醒道。
“多謝徐大人引路!”
許敬宗點點頭。
他尋思了許久,才從懷中取了一塊玉。
這塊玉石通體呈現白色,薄而長,仿若一塊不曾雕刻的玉牌。
許敬宗猶豫再三,才取了一杆筆,在玉石上寫了數字。
墨水形成的文字在玉石上隻是短短數秒就無影無蹤。
“問清楚玉帝在做什麽?”
徐茂功看了數秒,隻覺仙庭這種傳訊玉石能力非凡。
他看著許敬宗寫的‘啟稟萬歲’,很清楚許敬宗此時是在聯絡玉帝。
“您等等,我是臣,沒法這麽直接去詢問!”
許敬宗連連擺手。
他等待了片刻,才看到玉牌上顯出‘可奏’二字作為回應。
許敬宗琢磨數秒,又續寫自己已入大唐高層,陪同治皇封禪。
等到提及數句,玉牌上才有長段文字應答。
“那位說讓我安心,不要阻礙皇上封禪,他的身體抱恙,需要借用封禪之力剔除一些惡疾。”
許敬宗低聲回應徐茂功。
“問清楚他得了什麽惡疾”徐茂功道。
玉帝身體有隱患,這對無疑是一樁利好消息。
想到治皇備用的那八杆風水陣旗,又有元神踏入九品才前來封禪,徐茂功隻覺治皇在準備一場大陣仗。
這場大陣仗大概率是針對句驪國竊運的淵蓋蘇文,也不乏可能針對仙庭的玉帝。
雖然針對後者的可能微乎其微,但徐茂功覺得多一絲了解終歸是有好處。
他不斷慫恿許敬宗,提著的奪魄劍亦是靠近了三尺。
這讓許敬宗滿臉苦澀,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詢問。
“那位體內似乎沾染了恒山郡王的影響!”
看著玉牌上隱晦的提示,許敬宗臉色變換,已經猜測到了玉帝遭遇了什麽惡疾。
玉帝沒有明著回應,但玉帝在他離開仙庭前的下凡身隻有承乾太子,沒可能碰撞到其他硬茬。
若引發元神分割的隱患,許敬宗隻能聯係到這位前太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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