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五,死亡遊戲(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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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又不是金大鍾的本身,另一個白衣人笑著對施虐的白衣人說道,你說的那些事他都沒幹過。但他是替身呢,雖然沒享過正主兒享過的福,但得替正主兒遭他沒遭過的罪兒,施虐的白衣人邊懟回答道,何況在這個白條豬心裏,他就是正主,自然那些快樂他也時時回憶一下,偷著樂樂,他就應該遭個罪兒!他三個同伴哈哈大笑,都覺得他太變態了。
嗯,有點大老板的樣子,發話的白衣人收回警棍,看著鼻青臉腫、滿頭大汗的金大鍾,施虐心大起,一邊玩著警棍,一邊命令金大鍾二號道,三十次背後深蹲,快!
金大鍾立刻把雙手背在身後,開始一起一落地做深蹲,動作標準而連續,引得四個白衣人哈哈大笑,對二號的起起伏伏的小婁婁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三十個深蹲做完,混身是傷的金大鍾二號已經氣喘籲籲,汗如雨下了,但仍努力站得筆直。好,不要停,主要是想測試一下你在床上行不行啊,三十次原地高抬腿,施虐的白衣人越玩越嗨,命令金大鍾二號道。於是,金大鍾二號又不顧疲勞,再接再厲,又做了原地高抬腿,小婁婁跳的更厲害了,施虐都和他的三個同伴又哈哈大笑了一番。三十個高抬腿做完,金大鍾二號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站都站不穩了。這個單間大概有五十平米,施虐的白衣人還是覺得不過癮,用警棍跟金大鍾二號指指這間密室的空地,對金大鍾二號說道,去再跑十圈兒,不用太快啊,你看我,多體貼!金大鍾氣兒還沒喘勻呢,但是怕又要挨頓毒打,無奈隻能忍著混身的傷痛和疲累,開始在秘室的空地上繞圈子跑步。哎呀,你可真變態!施虐者的三個同伴異口同聲地對他說,對跑圈兒的金大鍾二號指指點點,哈哈大笑。
怎麽啦?誰讓他裝牛逼來著,這是他就得的報應,施虐者啪啪地玩著警棍,看著跑步的金大鍾二號,扭頭對他的同伴們說道,我這是延長的生命!這是一件好事,這個你們總不能不承認吧?他的三個同伴笑得直咳嗽,一邊咳嗽一邊朝他點頭,都說他太能挖苦。平時總讓我們處理一些殘次品,今天終於給我們送來一個完成品,咱們能不給點特殊待遇嗎?施虐者對他的同伴們笑道,知道嗎,我還特意為他準備了一個特殊的禮物,你們想不想知道是什麽?是什麽?他的三個同伴忙追問道。你不用再跑了,先歇一會兒,施虐者一看同伴對他的新點子很感興趣,立刻跟快跑死了的金大鍾二號招招,喊道,你可以躺著,不用站著,瞧我多體貼!
聞聽此言,早已經累得沒有力氣,正用意誌強撐著的移動步子的金大鍾二號,直接躺在地上,狂吸著空氣,混像水洗了一般,在鋼鐵鑄成的秘室中,在清冷耀眼的熒光燈下,金大鍾閃著水光的羅體一起一伏的,看起來就像一隻命在頃刻的老狗。喘氣的時候也要記住,要享受每一分每一秒哦,施虐都一盒類人猿爆珠,回頭提醒躺在地上狂喘的金大鍾二號,然後給他的三個同伴發煙,一個白衣人掏出打火機給眾人點火。四個穿著白色生化服的男子,在一個躺在地上的羅休男人附近吞雲吐霧,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兒,這場麵任誰看了都會不寒而栗。他又不是女人,你還能想出什麽新花樣?一個白衣人向半空中噴了一個煙圈兒,問施虐者道。這裏,施虐者夾著煙的雙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對發問者點點說道。這裏?發問者指指自己的胸口,問施虐者道,這裏有什麽特別嗎?施虐者一見其他人猜不到他的想法,很是得意洋洋,把煙叼在嘴裏,又眯著眼睛從褲子口袋裏掏出手機,在其他三人麵前擺了擺,給他們新的提示。他心髒位置有個炸彈,你一按他的心髒就爆啦?一個白衣人猜測道。太low!施虐都臉上顯出一副瞧他不上的表情,回答道。他家人的照片?別一個白衣人問施虐者道。老套,太老套,施虐者得意洋洋地一搖頭,表示否定道。他最心愛女人的照片?第三個白衣問施虐者道。我有那麽仁慈嗎?施虐覺得同伴這麽問是瞧不起他,把吸剩下的類人猿扔在地上踩滅,向那個發問的同伴臉上噴了最後一口煙,邊向金大鍾二號走去邊對同伴們說道,這些總裁、董事長,女人對他們隻是玩物,在他們心裏,隻有他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蹲在金大鍾二號身邊,施虐者轉身對第三個發問的白衣人說道,這時候讓他看美女照片,那不是讓他含笑九泉嘛!要幫忙嗎?三個白衣人問施虐者道。
暫時不用,見機行事嘍!施虐者對三個同伴說道,他的三個同伴便站在一旁,繼續抽煙,看施虐者折磨金大鍾二號。
哎,坐起來,快點,施虐者用警棍捅了捅躺在地上,處於半暈迷狀態的金大鍾二號,大聲對他喊道。躺在地上的金大鍾二號經他這一捅,混身像觸了電似的,一陣劇烈地顫抖,騰地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喘著粗氣,盯著施虐者。施虐者看到金大鍾滿臉的血汙,搖了搖頭,從容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白手帕,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替金大鍾二號擦去臉上的血汙,就像一個細心護士那樣。金大鍾不知道這個魔鬼為什麽突然換了一副麵孔,眼睛瞪得溜圓,盯著施虐者的眼睛,想要弄他是何意圖。我現在要是跟你道歉,你會原諒我嗎?施虐者一邊很有耐心地擦拭著金大鍾二號臉上的血汙,一邊問道他道,他的問話,引來了身後三個同伴的一陣哄笑。
你呢,對我唯命是從,剛才那麽有活力的跑啊跳啊,施虐者停住手,笑著問金大鍾二號道,猜你一定以為你還有機會出去,所以才努力的配合我,希望求得一線生機,這樣,有朝一日從這裏出去了,你就可以對我進行瘋狂的複仇了對不對?金大鍾二號一聽施虐者說穿了自己的心思,立刻驚恐萬分地向後退了兩步,給施虐者磕頭如搗蒜,哭著求施虐者饒命,並保證什麽條件都答應,他的回答又引來幾個白衣人的一陣大笑。你能答應我什麽?你有什麽資格答應我?施虐者都一鬆手,染滿血汙的手帕便飄落在地上,施虐者盯著手帕,問金大鍾道。我是總裁,我有很多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金大鍾像三孫子似的陪笑保證道,隻要能讓我出去,我對燈發誓,我隻會報恩不會報仇!你們都看見了吧,施虐者指著金大鍾,回頭看他的三個同伴道,我打他打的對吧!他的三個同伴笑著點點頭。從金大鍾的辦公室裏出來,你就不存在了,在這個社會上消失了,施虐都拿出手機,一邊翻打內容一邊對金大鍾二號說道,想知道你去了哪裏嗎?你其實並沒有來這裏,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