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極度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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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極度悲傷的故事
雖然藥瓶到手了,但是不知道陌吟止之後會不會發現,總之走一步看一步吧,這裏的丹藥那麽多,更何況這些致人死命的丹藥更是不常用的,想必就算是陌吟止發現了也過了一段時間了。
從血櫻聖殿出來,白果就徑直的離開了郡主府。
慕容箐羽從一旁走來,事實上看到了白果行色匆匆的樣子,但是叫了一聲白果卻並沒有聽到,所以慕容箐羽也就沒有和白果近距離的接觸了,隻是心中有些狐疑罷了,但是沒有怎麽放在心上。
陌吟止修煉完丹藥之後沒有看到白果的身影,隻是看到白果留下來的字條,說是有事先離開了,順便讓他告訴榮汐一聲。
陌吟止無奈的嘟囔道:“這什麽事情啊,竟然這麽著急,還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北壤國,傅子泠回到國宮的時候,事情果然同她想的一樣,而北壤國國主確實是沒有什麽大礙,隻不過是佯裝罷了!
“子泠,這一次去瀾月國有沒有見什麽特別的人啊?”
傅子泠知道北壤國國主想要問什麽,但是故意不走心的說道:“特別的人倒是沒有,不過有一個生人,見到了千澤小時候的妹妹艾欣,別的人嘛就是榮汐、陌吟止他們了,也沒有外人了。”
北壤國國主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看向傅子泠的時候語重心長,更是忍不住的規勸道:“子泠啊,你都已經這麽大了,要是有喜歡的人就告訴父皇,你總不能這麽藏著掖著吧!”
果然北壤國國主還是將話題引到了這裏,這時候傅子泠也不得不佩服瀾月千澤和榮汐超人的判斷力和預見能力,看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外人已經看得明明白白了。
傅子泠頓時佯裝出來一臉深深的絕望的樣子,看向北壤國國主的時候眼神裏麵有些閃爍不明。
良久,看到傅子泠始終一言未說,北壤國國主輕聲問道:“子泠啊,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沒事,隻要你和父皇說,一切都好商量。”
“父皇,我曾經是有過喜歡的人,是那種特別喜歡特別喜歡的人。”
特別特別喜歡的人?
北壤國國主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起來,可是接著回想到傅子泠說的那個“曾經”兩個字,北壤國國主的神情又開始疑惑起來。
“子泠,你和父皇好好說說,你到底喜歡誰啊?這曾經又是什麽意思?”
就像是瀾月千澤囑咐的一樣,傅子泠開始麵露痛苦的神色,幾度哽咽的沒有辦法開口,傅子泠心中倒是真的佩服自己,這樣的演技連自己都驚呆了,可能是著急的為了和皇甫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吧!
看到傅子泠這個樣子,北壤國國主更是深深的不明所以起來,臉上的神情分外的無措。安慰也不是,詢問也不是的,北壤國國主隻能夠等待了,等待傅子泠的情緒自己穩定,而在這期間北壤國國主甚至是將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但是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些都是提前已經安排好的策略。
長長的歎了口氣,傅子泠終於開始哽咽的開口,而臉上的淚水竟然毫無征兆的已經留了滿臉,在北壤國國主狐疑的麵容中,傅子泠終於將適才才想好的說法一嘟嚕都說了出來,當然是用著十分充足的情感的。
“父皇,我從前喜歡一個男子,那個男子讓我心神馳往,因為他太優秀了,本來我想著要告訴父皇的,可是我怎麽都沒有想到他突然就離開了這個世上,所以我也就打算將這些事情深深的放在了心裏麵,不打算再告訴任何人了。可是我發現這段時間父皇總是在觀察我關於感情的事情,我一狠心這才打算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原來自己的女兒竟然還有這麽多的心事,北壤國國主聽罷之後雖然半信半疑但是還是很吃驚的,這麽長時間了,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他一個做父皇的竟然什麽都沒有發現。
“子泠,那你說說這個男子究竟是誰?他又是怎麽離世的呢?”
這男子是誰?天呢!這個自己還沒有想好好不好,若是隨意說一個的話北壤國國主定然是不相信的,要是懷疑了的話不僅僅是事倍功半,打草驚蛇了更加不好。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傅子泠佯裝著一臉的悲痛,看似是不忍心說出口,而實際上腦子在飛快的運轉著想著自己要說些什麽。
終於,傅子泠的腦子靈光一現,眼神也有些別樣的光芒,但是還是佯裝著滿臉的不忍。
“父皇,你知道嗎?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就是不能夠回憶的傷痛,我現在想要說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說不出來。”
北壤國國主大概驚訝,沒有想到這莫須有的一段感情在傅子泠的心裏麵竟然已經占了這麽重要的位置了。
長歎了口氣,北壤國國主看到傅子泠這樣的痛苦,大概是有些觸景生情吧,感同身受起來,臉上也帶著些不忍,輕聲勸慰道。
“子泠,有什麽話你就說了吧,若是一直這樣埋在心裏麵的話時間長了更是個問題,說出來就好了,不管是多麽難的事情多麽苦的事情,隻要是說出來就會輕鬆多了。”
傅子泠佯裝著下了狠心,輕輕閉眼又睜開,臉上的神情異常的絕望,像是突然要下定了決心一樣,大概現在的傅子泠將自己完全的放置在了那個已經編造好的悲傷的故事中了吧!
“我喜歡的那個人是夜辰,是原先血櫻聖殿最早的創立人,隻是隻是在血影聖會中血祭了幻術,永遠的消失了,連屍首都沒有。”
雖然是幾句話,但是說出來之後傅子泠就像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而身體也瞬間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的無力,傅子泠是完全的將皇甫當做了夜辰,將自己看做了那時候深深喜歡著夜辰一樣的女子,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極度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