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 技術不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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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西抬腳走了進去,在客廳中央下停下,轉身打量著,視線最後落在茶幾上的一盆雛菊上。

    準確的說,是還沒有開花的盆栽。

    她的手指驀然攥緊,緋色的唇不自覺的抿起,她看著長長的階梯,深吸了一口氣踱著緩慢的步子走了上去。

    階梯和走廊都鋪上了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麵很軟,長長的走廊有瀉出來的光線,順著它一張半開的門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她走過去,從縫隙可以看見房間中央擺著的巨大的床,深藍色的床單被從窗外吹進來的風吹起。

    她在門口站了好幾分鍾,最後還是伸手將門推開,臥室和客廳一樣安靜得空蕩蕩的,細微的水聲在響著,磨砂的玻璃門透著光。

    安西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即響起的還有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這樣就走了,你不擔心我廢了你未婚夫的腿嗎?”

    安西屏住呼吸,連眼睛都跟著閉上了,她僵硬的站在門口沒有動。

    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過來。”

    顧安西轉過身,隻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條毛巾在擦拭著自己的頭發,整個赤果的上半身都出現在她的眼簾中,膚色偏白但是結實的肌肉透著強悍的力量美,糾結而不顯得累贅多餘,恰到好處的分布著,布滿著猙獰的粉色剛剛開始結疤的鞭痕,給他整個人的氣質都平添了一份雄性的野性。

    她呆呆的看著他,好半響才發出聲音,“亞瑟”

    真的是他。

    她站在那裏,隻覺得手足無措,不能往後退也不能往前,腦子裏浮現的第一句話就是電台裏,關於天價婚紗的和萬眾矚目的婚事。

    她不動,男人邁著長腿走了過去。

    撲麵而來的清涼的屬於沐浴露氣息和男人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霸道冷然,像一張無形的壓迫著她,她努力的組織著語言卻始終沒有開口,隻要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遍布傷痕的胸膛。

    她的心髒微微的抽搐,頭頂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是餓了嗎,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他在車上裝了竊聽器,他毫不掩飾。

    她有些茫然的問道,“你為什麽綁架我?”

    亞瑟將手裏擦拭頭發的毛巾仍在一側,低頭垂首靠近她的臉龐,涼涼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頰,薄唇幾乎要貼在她的肌膚上,“小”他呼吸間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你騙了我,你說,我該怎麽對你,嗯?”

    親吻終於還是抗拒不了誘惑落在她的唇角,“我該拿騙我的女人怎麽辦,乖小小。”

    她猛然的往後麵退,猝不及防的撞到了門板上,在疼痛中回過神來,男人已經用雙臂將她禁錮在一方格局上,她所能看到的全都是他的模樣,能聞到的全都是他的氣息。

    女孩的臉色微微的白著,一雙大眼睛執拗的看著他,“你抓我來這裏,是想做什麽?”

    他太高,比她的哥哥都要高,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居高臨下的凝著她,薄唇勾出某種笑意,深沉肆意,三個字的答案一字一頓的念出,宛若從喉骨的最深處,“霸占你。”

    話落,便是封唇的吻。

    和他身上的涼意不同,他的唇瓣充斥的都是瘋狂的炙熱,一隻手堪堪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抵在身後的門板上,如狼似虎的掠奪般的親吻著。

    男人的唇齒間帶著涼涼的薄荷味,可是那點涼在他近乎粗魯的吻中變得蕩然無存,酥麻得她整個人都要癱軟下去。

    “唔”安西睜大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的背脊抵在門板上,胸前的柔軟被他男人硬朗的胸膛壓著,最讓她臉蛋滴血的是身下抵著她的,張揚的傳達著男人此時的欲念。

    大掌不知什麽時候包裹住她的臀部,拖著她的身子離開了地麵轉身走了兩步就被放到了床上,她還沒來得及反抗和說話男人就已經壓製住她的膝蓋把她推到在厚軟的藍色床褥裏。

    男人的眼睛像是黑洞,緊緊的攥著她要將她拉下去,她的氣息因為激烈的接吻而紊亂,“亞瑟你瘋了是不是”

    他一隻手撐著床就這樣看著被困在身下的女孩,俊美的容顏覆蓋著輕薄的笑意,他俯下身吻著她的耳後,“給你哥哥打電話。”

    沙啞的聲音性感得能滴出水,他的大掌一路往上摸最後在她外衣的口袋裏摸出了手機扔到她的腦袋旁邊,幹淨骨節分明的手指動作利落的開始剝著她的衣服。

    安西握著手機手忙腳亂的找號碼甚至顧不得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剛把名字拖出來猛然意識到什麽,她蒼白著臉蛋問道,“你找我哥哥做什麽?”

    她不是很清楚他們的關係,但是她知道哥哥來羅馬跟凱撒有關,而據他的手下說他和他弟弟勢同水火,他想利用她?

    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亞瑟把手裏剝下來的呢子衣扔到地板上,手指落在停在她的褲子上,有條不紊的解開她褲子上的那顆扣子,隨即抽空回答他的問題,“告訴你哥哥,這一個月你跟朋友去別的城市玩,跟他打聲招呼,叫他別找你。”

    她一下就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想囚禁我?”她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機,搖著腦袋道,“我不會打的,我不見了我哥哥會找我,亞瑟,你敢這麽對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是的,隻要她不打電話,哥哥自然會發現她不見了,他一定會找過來。

    亞瑟大力的手一下就把她的牛仔褲脫了下來,粉色的小內呈現在男人的視線內,他低頭看著,眼神還很認真,像是在研究什麽東西。

    她順著他的視線臉上能滴出血,手努力的想推開他,還沒怎麽折騰就被男人扣住了手壓上了頭頂,一陣旋轉,她被男人翻轉了過來,密密麻麻的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肩頭,濡濕的唇順著她光滑細膩的背部,牙齒或輕或重的咬著她的蝴蝶骨。

    安西聽到男人不緊不慢卻帶著濃重不悅的聲音,“那個叫易北的男人是誰?”

    他這樣到底算什麽。

    把舊情人拐上床覺得刺激嗎?

    她被迫趴在床上,聲音在這樣的屈辱裏逐漸的染上哭腔,“男男朋友”

    易北現在其實不算她的男朋友,在她來京城之間就因為易溪吵架鬧掰分手了,而他來找她,她也沒有點頭答應重新交往。

    在她的印象裏,亞瑟不是會對別人的女朋友動手動腳的男人,他一向很有原則,以前有女人在他麵前脫光了他都是淡淡然彬彬有禮很正人君子的。

    男人粗糲的手指來回在她的腰腹上捏著,他淡笑著再次重複道,“小打電話給你哥哥,告訴他一個月之內你不會回來。”

    顧安西咬牙,“我不打。”

    然後就聽到了男人低低的笑聲,反手用力,她整個人都被抱起鎖在男人的懷裏,亞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自己的手機,撥通電話後用極淡極尋常的聲音吩咐道,“給我打斷他一條腿。”

    安西驀然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等稍微反應過來一點就要去奪他的手機,亞瑟沒跟她搶她很輕易的拿到手了,但是電話已經掛斷了。

    她心底發慌,憤憤的看著他,紅著眼睛吼道,“打電話給你的手下取消你的命令立刻馬上!”

    她的話音剛落,手機震了一下,一條彩信進來了,她慌張的點開,一張照片衝進她的眼底。

    溫和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她看不清他的表情,隻看得到他沁出血的腿,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亞瑟淡聲道,“打吧,打完了我叫人看能不能保住不廢不瘸。”

    她抽噎,看著他幹淨冷硬的側臉看得出來他不是說著好玩的,隻能伸手重新撿起自己的手機撥給顧睿。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她被亞瑟按在懷裏,他低頭就含著她的耳朵,帶著熱氣的低聲,“乖,別哭。”

    顧睿很快就接電話了,“小小?剛剛無憂說你不在酒店的房間裏,你出去了嗎?”

    “哥,”她拚命的抑製住自己的哭腔,“我在外麵易北過來找我我們決定去弗洛倫薩旅行暫時不會回來。”6

    “易北?”顧睿的語調帶著很不讚同的意思,“他來羅馬找你了?”

    “嗯是的。”

    “你跟他和好了?”顧睿對易北是顯然易見的不滿,“小他對你幾分真心不說,他跟他妹妹那點破事解決了嗎?”

    “嗯”一個不穩,她被男人重新壓在了身下,身下那層薄薄的布料也被撕扯開,脆弱得一撕就碎了。

    女孩的手指攥著被單,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通話上,“是他答應我不會再和易溪有牽扯了。”

    亞瑟看著她泛白的關節,強行忍耐的模樣,內心蟄伏的破壞欲就這麽衝了出來,尤其是,她在他的身下談論著另一個男人。

    大掌托著她的臀部緊緊拉高她的身子貼上自己的身體,安西才反應過來男人想幹什麽,縮著身子想後退,已經被他固定住姿勢,下一秒,便狠狠的衝撞侵入她的體內。

    她手裏的手機掉落到床上,絲毫沒有防備的尖叫就這麽生生衝破喉嚨,“啊”聽到自己的聲音她連忙低頭咬住手背,即便如此那細碎的低吟還是斷斷續續的。

    顧睿耳朵極好又經曆過這種事情,女孩的短促的低叫和不正常的呼吸他隱隱覺得很不妙,立即沉聲問道,“小你在哪裏?”

    小顧先生臉色又黑又怒,脾氣也跟著上來了,“顧安西,你馬上告訴我你在哪裏?!”

    這麽大的吼聲,連亞瑟也聽清楚了。

    安西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她淚眼朦朧的小聲的乞求,“別動了讓我把電話打完”

    “好”出乎她意料的,亞瑟真的停下他律動的頻率,隻是愛不釋手一般的吻著她的腮幫,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肌膚,“少提你那個男朋友,揀我愛聽的說。”

    她的臉埋在被子裏,調整自己的呼吸,手指握成小拳頭,“我在機場馬上就出發了,哥我已經很大了這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我,我很喜歡他隻想跟他在一起,你不要找我不然我會討厭你的!”

    說完這些不等顧睿回應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顧睿在那邊臉黑了個底朝天,剛剛喂完奶的無憂一出來就看見男人少見的怒氣衝天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麽了?”

    他們沒有住在一起,顧睿在他的對麵開了一間房,有瞳瞳在這裏,她也不會走遠,事實上,顧睿一出去工作,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他的套房裏。

    小顧先生很鬱積,悶聲道,“顧安西那個沒良心的,為了那個破男人跟我嗆聲,我還不是擔心她被人拐被人騙。”

    聽那聲音就知道在幹什麽,還討厭他!

    嫌他打擾她為什麽挑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

    無憂抿唇倒了杯水遞給他,也沒出聲,“小小確實已經成年了,感情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深藍色的大床上。

    安西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手指的指甲沒入男人的肌肉上,留下深色的血痕,她咬著牙,忽然主動地支起身子吻上他,從冒著青色胡渣的下巴到喉結的凸起,沙啞的聲音伴隨著紊亂的呼吸,“你是比較喜歡玩強暴遊戲還是怎樣?”

    男人看著她緋紅憤懣的臉龐,低低的回應了一句,“嗯?”

    “你讓你的手下送易北去醫院,我陪你做個夠。”

    亞瑟悶聲沒理她,俊臉沁出了一層薄汗,她的意識漸漸的開始被放空。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少有的三次經曆,她次次覺得自己會死。

    曾幾何時她垂涎他一身堪比標準國際男模的身材,在弗洛倫薩最肆無忌憚無拘無束的日子也是她的性子放得最開的時候,那會自己男朋友越是悶騷不顯山露水,她就是越是喜歡撩撥他看他麵紅耳赤又怒瞪他的模樣就覺得很歡喜。

    加之走得近的都是西方的姑娘一個比一個開放,整天有事兒沒事一副色眯眯的模樣直白赤果的問,你男人在床上是不是讓你欲仙欲死?一個個比她還垂涎比她還期待!

    真的到了那一天,她隻有一個感覺,欲死。

    “唔”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沒忍住自己的哭腔,“亞瑟亞瑟”她連著叫了兩次他的名字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出來,“饒了我我求你了”

    女孩嚶嚶的哭泣將一門心思陷入魔怔中的男人抽回了幾絲意識,他低頭用視線鎖住她哭得厲害的小臉,心髒軟成了一片。

    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在天堂地獄來回的遊走,然後終於回到了人間。

    完事後,男人沉重黏膩的身體壓在她的背上,她全身**的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痙攣著沉浸在餘韻裏找著自己的呼吸。

    女孩仍舊呼吸不穩的聲音虛弱的響起,帶著自嘲般的笑意,“亞瑟,”她的迷茫裏有若有似無的笑意,“你要我給我哥哥打的那個電話好像沒有要娶我的意思。”

    問完後她就止不住的想笑,於是她真的笑了出來。

    亞瑟被這樣的笑聲聽得直皺眉,惦記著自己剛才的確把她折騰慘了,於是盡量溫柔的問道,“笑什麽?”

    “我在笑啊,”她沒有翻身,伸手扯過枕頭枕著自己的臉,“怎麽我每次跟你做完都要問你是不是不肯娶我。”

    她的臉蛋趴在枕頭上,長長的發散在肩頭和枕頭上,微卷的發末透著股慵懶的味道。

    她還真是沒有被強暴的自覺,還是每次被他做得有反應,也不好意思指著他的鼻子罵自己是被強暴了,扯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始終都沒有回過頭去看他。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探過身子要抱她,手再次落在她的肩膀上時,她一下就怒了,騰地坐了起來紅潮未退的臉狠狠的瞪著他,“說話,你到底想怎麽樣?!”她喘著氣有幾分語無倫次,“想在結婚前偷一次情然後沒有遺憾的去結婚?你混蛋!憑什麽這麽對我?”

    亞瑟低頭看著她的模樣,因為沒穿衣服和她極致的憤怒,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喉嚨陣陣的緊著,隨手撿了件衣服上來抬手包住她,啞著嗓子道。“把衣服穿好。”

    怒火燃燒的女人怒不可遏,直接扯了下來扔到他的臉上,“現在叫我穿,我剛才有讓你脫我衣服了嗎?說話!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放了易北,我要回去!”

    亞瑟淡淡然的把她扔到自己臉上的衣服扔到一邊,“嗯,不想穿就不要穿了,”他向前挪了一步有力的臂膀扣著她的腰肢拖進自己的懷裏,低頭就吻,餓極了一般一遍遍啃噬她的肌膚,啞啞的噴薄著熱氣,“待在這裏陪我,不回去。”

    溫熱大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小你是我的,跟別的男人無關。”

    安西被他氣得發抖,順手拿起一邊的枕頭就要砸過去,亞瑟稍微側頭就避開了,她的手腕還沒來得及收起就被男人扣住,他握著她的手一枚戒指出現在他的指尖。

    她目光一滯,看著他強製性的要把戒指重新戴上她的無名指,她低著腦袋看著,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握成拳阻止他的動作,“你說清楚,你到底想怎麽樣?”

    亞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淡的道,“小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戒指是你的,它就永遠是你的。”

    她定定的看著他的俊顏,深藍色的大床,隱約可以看見被窗簾擋在外麵的陽光,“那你呢?戒指是我的,你是不是跟它一樣永遠是我的隻是我一個人的?”

    她像是下了什麽決定一般,深深的吸氣,“好,我不跟你計較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你耍陰謀把我騙到這裏來不顧我的意願強要我,但是我要你發消息出去跟你那個未婚妻的婚事取消你要娶我,我可以馬上披著婚紗乖乖嫁給你,你能做到嗎?”

    她盯著他的俊臉看了整整三分鍾,男人注意到她的視線和眼神裏的內容,手臂更加用力的擁著她,“小給我時間。”低沉的聲音很啞,“我需要時間。”

    “做不到就三個字,做不到你就把我男朋友還給我!”

    亞瑟低眸看著她一張倔強的小臉,眼睛也因為情緒的激動而紅紅的,他抿著薄唇低頭,額頭抵在她的眉心上,他低低的道,“這一個月陪著我,”他頓了一下,“我會娶你。”

    安西仰臉看著他,試圖從他俊美的臉上看出什麽情緒,可他隻是深深的看著她,她道行太淺無法看透。

    亞瑟吻著她的腮幫,逐漸開始順著她的脖子繼續往下遊走,高挺的鼻梁蹭著她的肌膚,癢癢的,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沒穿衣服的事實,擰著秀氣的眉頭從他的懷裏爬出去,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才俯身去撈被扔到地上的衣服。

    從三年後再遇到他,她就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麽樣的心態去麵對他,一邊手忙腳亂很不自在的穿著衣服,一邊低頭腦袋不悅問道,“你有沒有讓你的手下把易北送去醫院?”

    不知道哪個星球冒出來的野蠻人,開口就打斷別人的腿。

    她胸衣的扣子還沒有扣上,男人又邁著長腿跟了過來,手一扯把她手裏的內衣再次扔到了地上,顧安西惱怒的看他,“你還想幹什麽?讓我穿衣服!”

    亞瑟身體力行的回答她的問題,帶著她的腰身把她壓回了被褥之中,手扶上她不著寸縷的肌膚,淡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朵,“我把他廢了,你以後就都不用惦記著他了。”

    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睛裏很慌亂,手去推他的肩膀,“你不要亂來,”想了想,她咬牙道,“如果易北的腿真的因為我廢了,我會負責嫁給他照顧他的,亞瑟,你別給我亂來。”

    話音落,下巴被抬起,男人墨綠的眸盯著她,“告訴我,跟他比,你更喜歡我。”

    大腿再度被強製性的分開,她睜大眼睛看著他暗沉而狀似緊繃的臉,微微一慌,“混蛋”她抽噎了一下。

    他低沉的嗓音像極了正人君子在談判桌上的認真,“我沒有讓你舒服還是你更喜歡跟你男朋友做?”

    顧安西被他弄得委屈死了,她真的好疼啊,她捏著小拳頭落在枕頭上,“你做強盜還沒有一點做強盜的自覺了?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野蠻人你出去。”

    女人的眼淚很快染濕了枕頭,留下一片濕濕的痕跡,亞瑟瞧著她好不可憐的模樣,心裏是軟的,可是動作卻沒停,安西自然是感覺到了,她懊惱氣怒得不行,哭得更加厲害了。

    亞瑟側臉去吻她,“乖,別哭了,”他歎了口氣,“我叫你穿衣服你不肯穿,你自己想想我多久沒見你了,你光著身子在我眼前晃蕩,我不舉才不會不想要你。”

    “我覺得我跟你性生活不和諧”

    是的,非常的不和諧。

    亞瑟臉黑了,沉聲道,“跟我不和諧,跟那個沒用的瘸子更和諧?”

    安西看著他忍耐的俊顏,她蹙眉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會娶我?”她想了想,覺得不對,“如果你真的會娶我為什麽不直接跟我說?要把我騙來這種地方?”

    他的眼神微閃,“不準回避我的問題,”他不笑不溫柔的模樣看上去就很嚴肅很凶,“跟我不和諧跟瘸子更和諧?”

    “你幹什麽總說人家是瘸子,”她睜大眼睛,“難道你真的沒用叫人送他去醫院?”

    男人板著臉,“去了醫院也未必能保住,如果你再繼續念叨他的話我保證他的腿一定保不住。”他的大手掐著她的腰肢,眯著眼睛再度開口,眉梢劃著譏誚,“顧小你不說話是在比較到底跟誰比較和諧?”

    他還真是跟這個話題杠上了,安西黑白分明的眸一本正經,“我們本來就不和諧啊,”骨子裏矜持傳統,卻又受過西方開放文化的渲染,女孩白皙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偏偏她又強自鎮定的陳述,“你體力太變態,而且”

    亞瑟耐著性子聽她說,“而且什麽?”

    “沒什麽。”

    “說,而且什麽?”

    她咬著唇,眼睛裏幾分恨恨的意味,“我怕我說了傷你的自尊。”

    他的臉瞬間黑得更加的徹底,薄唇微揚淡淡的道,“不說是嗎?”

    不說的後果他的言行舉止已經暗示的很清楚了,安西眼珠轉了轉,不自然的道,“你非要知道嗎?”

    “嗯。”他不耐煩的吐了一個字音。

    “而且,”她紅著臉一本正經,“你好像技術不怎麽樣”

    亞瑟,“”

    質疑男人技術不怎麽樣的顧小姐被折騰到太陽下山,整個青天白日都被困在床上直到嗓子哭喊得啞了,眼淚都差不多掉完了,徹底的暈死過去才算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