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與卡邁恩·法爾科內的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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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坐下再聊吧,來喝點茶吧。”苗月將帕米拉帶回了小店中,為帕米拉到了一杯熱茶,還送上了一個毯子。

    “謝謝。”帕米拉接過毯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苗月則是拉過凳子,坐在了帕米拉的對麵。

    “怎麽了。這幾天都沒見到你?”苗月問向帕米拉,帕米拉聽完後沒有說話,隻是喝著手中的茶。

    “我去參加了伍德教授的實驗了。”帕米拉說完後就低下了頭,看著地麵。苗月看帕米拉說完後,歎了口氣。

    “那場實驗後發生了什麽?這就是你變綠的原因,是嗎?”苗月看了看帕米拉,帕米拉聽完後低著頭。

    “行了,不用說了,估計我都能猜的不離十了,那麽那個混蛋教授被你解決了嗎?”苗月看著帕米拉難以開口的樣子說道。

    “死了,我將一枚食人花的種子塞到了他的嘴裏,然後催生。”帕米拉說著,苗月點讓他暫停。

    “好了,你後續做的如何,屍體解決了嗎?”苗月喝了一口水,問向帕米拉,帕米拉點了點頭。

    “解決了,我今天扔到了他的實驗藥水裏了,估計現在他的死因會被定義為肆意自己的實驗中了。”苗月聽完後搖了搖頭。

    “你這很容易被發現的,但是現在報紙上還沒有消息,應該來得及。”苗月起身,向帕米拉說道。

    “你要做什麽?”帕米拉問向苗月,苗月聽完後笑了笑。

    “幹什麽,去處理你沒解決的麻煩唄。”苗月扔給了帕米拉一聲衣裳,隨後在門外等著他。

    “你這衣服是不是有些小啊。”帕米拉出來,拉了拉衣服,衣服穿在帕米拉的身上有些顯小。

    “是嗎?可能你經曆完實驗後再次發育了吧。那我再去給你換一個。”苗月看了眼後說道。隨後轉身向樓上走去。

    “沒有什麽別的了,你先披上這件吧。”苗月不一會後,拿來了一件風衣,遞給了帕米拉。

    “那好吧,話說這雙手套還你。”帕米拉接過風衣,披上後掏了掏衣兜後,將一雙純白的手套還給了苗月。

    “好的,上次帶出去後忘了拿回來了。”苗月接過手套,跟著帕米拉往哥譚大學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別走正門,有窗戶能通往你的那個實驗室嗎?”苗月拉住正往哥譚大學正門走的帕米拉。

    “嗯,有的,有一間窗戶,這件窗戶正對著哥譚的一條小河。”帕米拉想了想,隨後向苗月說道。

    “可以,非常可以。”苗月笑著說道,隨後跟著帕米拉來到了實驗室後麵的那個窗戶。

    “你確定這窗子能上去?”苗月看著高牆上麵的窗子,苗月問向帕米拉。帕米拉聽完後點了點頭。

    “這是唯一的一個可以通往實驗室的窗子了,我們別無他選。”帕米拉說道,苗月聽完後,從牆爬進了窗子。

    “什麽情況,這藥水還有保鮮的能力?”苗月看著被泡在藥水中的伍德教授,即使是經曆了一周,還是沒有出現任何一絲的的情況。

    “快點,快點。”苗月摘下手套,將伍德從藥水中撈出來後,從窗戶將伍德的屍體扔了出來。

    “快點,走了,去河流下遊找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將這個屍體處理了。”苗月跟帕米拉抬著伍德的屍體,向河流的下遊走去。

    “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具屍體?”帕米拉看著伍德的屍體,問向苗月,苗月聽完後笑了笑,帶上了白色的手套。

    “很簡單,現將這東西肢解了。”苗月從懷中掏出手術刀,將伍德肢解,隨後從身邊拿了一個大石頭,將伍德的頭放在了水中,隨後用石頭砸向了它。

    苗月將骨頭埋進河床中

    “這些就喂狗了。”苗月提起伍德剩下的肉,說道。

    此時的帕米拉已經跪倒在地,入的直不起身。苗月不解的看著她,隨後遞上了一張衛生紙。

    “行了,以後你還可能會親手完成這些,但是你可以催生植物,可以比我做的更好。”苗月說完後,屍塊放入了懷中。

    “等一下,這些東西就讓我將這些屍塊解決吧。”帕米拉起身,從苗月的懷中將屍塊奪來,在屍塊中放入了一枚種子。

    屍塊正在迅速腐爛,植物在屍塊上長了出來。帕米拉將長出來的植物灑在了河流的兩岸。

    “好了,這些植物會好好成長的。”帕米拉看著植物在岸邊茁長成長,笑了笑。

    “那麽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苗月問向了帕米拉,帕米拉想了想隨後說道。

    “我想去找一個孤島,在哪裏和和植物們安靜的生活。”帕米拉撩了撩頭發,苗月聽完後笑了笑。

    “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生活著,要是有什麽時候無聊了就來找我吧。”苗月向帕米拉說道,隨後轉身離開。

    苗月回到了自己的花店中,坐在櫃台後麵,看向門外的人。

    “有什麽事嗎?先生。”苗月問向來者,那人四處看了看,隨後走到了苗月的麵前,開口說道。

    “羅馬人找你有事,快走。”黑衣人向苗月狠狠的說道。

    “怎麽?法爾科內找我有什麽事嗎?”苗月笑著問向了黑衣人,黑衣人沒有回答,隻是將苗月拖上了車。

    “幹什麽?要做什麽直接綁架了嗎?”苗月在車中問向其他的黑衣人,黑衣人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坐在了苗月的兩側。

    苗月看詢問無果,便閉上了嘴,跟著車來到了一棟大樓的的地下停車場。黑衣人將苗月帶上了另一輛黑色的車裏。

    “怎麽,還要換車,要做什麽?”苗月問向車上的人,一個身著黑衣西服的中年男人開口。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卡邁恩·法爾科內。然後羅曼·西恩尼斯,你認識嗎?”男人開口說道。

    “不認識,他是誰啊?”苗月揉著下巴思考著,隨後開口說道,男人隻是捏著雪茄。

    “是嗎,但是我們查到的監控錄像顯示是你殺死了他?或者是說你殺死了黑麵具。嗯好像黑麵具這個名字你更熟悉吧?”男人接著說道。

    “是的,你這麽說的話我就知道了,是的,是我殺死的黑麵具,那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苗月笑著,將男人身邊的酒杯拿了過來。

    “問吧。”男人沒有生氣,向苗月說道。

    “你真的是卡邁恩·法爾科內嗎?”苗月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後問向了男人,男人聽完後楞了一下,臉上留下了一滴冷汗。

    “嗬,算了我來吧。”開車的司機笑了一下,隨後說道。

    “好的,卡邁恩先生。”男人說完後,便坐了回去。

    “我先說一下,我是真正的卡邁恩·法爾科內。等到站了,我們再接著聊。”卡邁恩·法爾科內說著,車使到了一間別墅。

    “走吧,你不用我扶你吧?”卡邁恩·法爾科內從轎車上下來,苗月身側的車門也被黑衣人打開後,卡邁恩·法爾科內向苗月說道。

    “不用了。”苗月笑著從車上下來,跟著卡邁恩·法爾科內走進了別墅中,身後的幾名黑衣人咽了口口水。

    “祝那小子好運吧。”一名黑衣人說道,隨後在苗月進入了別墅內後站在了別墅的大門周圍。

    別墅的內部,燈光昏暗,唯一的幾個光源就是在走廊兩側的蠟燭,苗月跟卡邁恩·法爾科內走進了一間屋子內。

    苗月跟著卡邁恩·法爾科內走進了屋中,屋中隻有一個桌子,上麵擺放著豐富的酒食,上麵擺著一個燭台。

    “坐吧,一起喝點吧。”卡邁恩·法爾科內跟苗月說道,苗月歎了口氣,坐在了卡邁恩·法爾科內的對麵。

    “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做這麽多就是為了讓我來跟你吃頓飯?”苗月笑著,用勺子在湯中不斷的攪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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