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戰神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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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七嘴八舌,有些不敢想象的打量著陳狂。

    "孩子,你是不是成為戰者了?"

    有年長的鄰居對陳狂問道。

    剛剛陳狂殺了兩個青狼門的人,這肯定隻有戰者才能夠辦到。

    這也讓很多人疑惑。

    陳狂從小無法修煉,不可能成為戰者,他們左鄰右舍自然是知道的。

    "是的,我已經戰者了!"

    陳狂點頭。

    "戰者,你這孩子真的成為戰者了!"

    "顧嫻氏,你這是要苦盡甘來了。"

    大家為顧嫻氏高興,也充滿著羨慕。

    家中走出一個戰者,這對普通人來說那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一個戰者,足以改變一家人的命運。

    顧嫻氏對圍攏的左鄰右舍道:"諸位,我兒子才回來,我們娘倆想要說說話,改天再讓陳狂去拜望大家。"

    "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大家都很識趣,頓時散去。

    "孩子,快帶著你娘離開玄瀾府,青狼門不是好招惹的,你雖然是戰者了,可青狼門強者如雲,據說青狼門的門主青狼,已經是靈微境的強者!"

    有年長的鄰居離去之時,低聲對陳狂說道。

    "我知道的,改天再去看大家。"

    陳狂風輕雲淡,知道這也是大家的關心。

    等大家都走了,陳富貴這才走到陳狂的身邊,見鬼了一般的望著陳狂,難以置信,問道:"少爺,你真的是成為戰者了嗎?"

    "嗯!"

    陳狂點了點頭,對陳富貴道:"過段時間我教你修煉,讓你也成為戰者,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戰者,我也能夠成為戰者!"

    陳富貴似乎還有些恍若做夢的感覺。

    戰者,那是對他來說,多麽遙不可及的身份。

    戰者,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富貴,快收拾東西!"

    顧嫻氏推著輪椅上前,神情凝重。

    陳富貴疑惑問道:"夫人,我們收拾東西做什麽?"

    "走,我們離開玄瀾府,越快越好。"

    顧嫻氏囑咐陳富貴,隨即對陳狂道:"狂兒,我們得離開玄瀾府了。"

    "夫人,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收拾。"

    陳富貴很機靈,一點就透,立刻要進屋收拾東西。

    "富貴,先不用收拾了。"

    陳狂給陳富貴使了一個眼色,蹲下身子,抬眸望著母親,道:"娘,我們暫時不用離開玄瀾府。"

    "狂兒,你殺了青狼門的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嫻氏神情凝重擔憂,兒子殺了青狼門的人,青狼門不會善罷甘休。

    "娘,你相信我嗎?"

    陳狂微微笑著,對母親問道。

    望著眼前的兒子,顧嫻氏下意識點了點頭。

    自己的兒子,怎麽會不相信。

    "那就相信兒子,這些所謂青狼門的人不足為慮,一切會無礙。"

    陳狂讓母親無須擔心,道:"我們先回屋吧。"

    話音落下,陳狂把母親推進了屋。

    陳舊的小院雖然隻能夠說是棲身風雨,但收拾的整潔幹淨,樸素但溫馨。

    "富貴,還疼嗎,快去看看大夫,下次可不要那麽冒失了。"

    小廳中,顧嫻氏才平靜一些,擔心陳富貴的傷。

    "夫人,我皮糙肉厚沒事的,這點小傷不用看大夫。"

    陳富貴搖了搖頭,從小到大沒少被人欺負過,這點小傷已經習慣了。

    今天少爺回來了,比什麽都重要。

    "富貴沒事,應該隻是皮外傷。"

    陳狂已經暗中查探過陳富貴,那一腳未曾傷到陳富貴內髒,問題不大。

    "狂兒,這六年你都去哪裏了?"

    顧嫻氏暫時忘記了青狼門,望著眼前的兒子,還有著一種若如夢境般的感覺。

    "是啊少爺,你這六年都去哪了?"

    陳富貴也很好奇,整整六年時間,少爺如今回來,居然還是戰者了。

    陳狂自然也沒辦法告訴母親天地宇宙有著九重天,這當世不過是其中的一重天。

    於是,陳狂隻好編了一個說法,說自己遇上了一位強者,解決了自己身上天生絕穴的問題。

    這六年自己一直在修煉,如今那位強者外出雲遊,自己這才回來。

    至於被吳家拋下萬丈懸崖,在吳家內遭受的一切,未免母親擔心,陳狂絲毫未曾提起半句。

    "太好了,少爺是戰者了。"

    陳富貴心中不禁替少爺高興著,從少爺能夠輕易擊殺青狼門的那位堂主來看,也知道少爺現在還是實力很強的戰者了。

    "狂兒,我琢磨了一下,我們還是離開玄瀾府吧,娘身上還有一點小積蓄,離開玄瀾府,到時候找個地方落腳也不難,你現在平平安安就好,娘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委屈受苦。"

    顧嫻氏到此刻才心中逐漸平複下來,望著兒子不由是由眼淚婆裟起來。

    陳狂握著母親的手,一笑道:"娘,我怎麽會受委屈呢。"

    "少爺,夫人說的是吳家退婚的事情,六年前你去吳家一去不回,吳家對外宣稱說少爺在吳家偷了東西跑了,和少爺退婚斷絕關係,去年那吳雨晴又和一個戰神山的弟子訂婚了。"

    陳富貴憤然不已,少爺是什麽人他心中有數,少爺怎麽會偷吳家的東西,定然是那吳家胡說八道。

    "富貴,此事不重要,以後無需再提。"

    顧嫻氏囑咐著陳富貴,怕兒子心中會多想。

    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兒子,絕不會在吳家偷東西的。

    那一天兒子給吳家送去的是什麽,顧嫻氏心中最為清楚。

    兒子又怎麽會在吳家偷東西,那一枚洗髓化龍丹,整個吳家都難以相比。

    如今吳雨晴已經再度訂婚,兒子被傳聞在吳家偷東西,百嘴莫辯。

    如今又擔心青狼門報複,顧嫻氏隻想離開玄瀾府,免得以後兒子在玄瀾府難以抬頭做人。

    "夫人,吳家實在太欺負人了,沽名釣譽,你的一雙腿,要不是吳家怎麽會斷,他們還威脅你不要對外說,讓你說是自己摔斷的。"

    陳富貴實在忍不住,眼眶通紅。

    陳狂早就感覺到事情不正常,剛剛蹲在母親膝下,也暗中檢查了母親的腿傷。

    母親的腿傷絕對不是摔斷了腿,而是被重擊所打斷了腿骨。

    再聽到陳富貴的話,陳狂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