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紫蘭軒被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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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莊一招橫貫四方,四種變化,雖談不上變化萬千,但也是令人琢磨不透。
橫貫四方招式淩厲無匹,雖然比不上橫貫八方,也算得上是鬼穀橫劍之中頗為霸道剛猛的一招,威力也是不容小覷。
橫貫四方包含了直刺、斜撩、截擊、狂斬,四式可瞬間換招,倒是讓人防不勝防。
刀劍相交,火花四濺。
感受著手中長刀傳來巨大的力量白澤卻是暗道一聲:“不好。”
長劍與鯊齒一瞬間便是相擊了數十次。
衛莊一手橫貫四方結束,兩人顯得勢均力敵。
看了一眼手中長劍,白澤發現長刀卻是有了絲絲裂紋,與鯊齒劍相擊數十次,這柄長刀卻是沒有堅持多久便已是傷害累累。
“鯊齒果然不凡。”白澤感歎了一聲。
手中之刀也算是超越時代的物品,但名劍卻是不可以常理度之,諸多名劍皆是千錘百煉,且鑄就一把名劍所花時間也不是一天兩天。
有時,鑄劍師為鑄一柄名劍從準備開始到名劍出事甚至需要花上數年之久。
如今,看來,白澤都是有些小覷天下間的名劍了。
“再來。”白澤卻是大喝一聲。
“再來?”
衛莊眉頭一皺。他自然也是發現了白澤手中長刀已然是裂紋密布,估計再是交手幾招,白澤手中之刃便會徹底崩碎。
此時,白澤卻是向著衛莊攻去,攻勢猛烈無比。
見狀,衛莊手中鯊齒揮舞,橫貫四方再次使出抵擋白澤的猛烈攻勢。
二人再次碰在一起。
交手才片刻,白澤便感覺到手中長刀卻已然是瀕臨破碎。
突然,“乓”的一聲響起。
隻見,白澤手中長刀卻是陡然斷裂,而衛莊手中的鯊齒劍卻依舊是向著白澤胸前劃去。
“快閃開。”衛莊卻是大吼一聲。
衛莊也想控製鯊齒劍,但由於橫貫四方產生的巨大慣性,鯊齒卻是向著白澤胸前揮去。
“不好!”
“鐺鐺”幾聲響起。
想象之中的鮮血淋漓卻並未出現,出現的倒是鯊齒劍抵在白澤胸前,不得寸進。
但鯊齒劍依舊是劃破了白澤胸前的衣物,露出了一身健碩的肌肉,猶如鋼鐵鑄就一般。
衛莊見此情形卻是皺了皺眉頭。
“難道是披甲門的橫練武功?”
“不錯,不錯,橫貫四方居然有此威力。”白澤卻是讚歎道。
“倒是可惜了這身衣服。”
自己交手之時並未施展任何劍招,隻是憑借著超越衛莊許多的力量和反應與之交手。
“你與魏國披甲門是何關係?”衛莊卻是頗為肅穆。
衛莊幾年前見識過披甲門門主,其一身橫練功法可謂是天下絕頂。
其在戰場之上能以血肉之軀擋住狂襲的戰車,普通刀劍其皆是視若無物一般,可謂是勇猛無雙。
而今白澤所為卻是讓衛莊覺得眼前之人甚至能夠堪比那披甲門門主。
其在他師傅鬼穀子口中可是讚賞有加,傳言其一身橫練功夫無人能敵。
但如今看來,眼前的白澤也是有著橫練武功。
那披甲門可是魏武卒之中最為精銳的存在,而那披甲門門主同時也是魏國大將軍,武功絕頂,統軍一流。
其統領著披甲門西拒大秦,北壓強趙,可謂實力強大。
夜色降臨,黑夜籠罩整個新鄭。
紫蘭軒外。
有著十幾名黑衣人,一行人沒發出半點聲音,顯然不是善類。
這一行人借著夜色的掩護悄然向著紫蘭軒而去,在黑夜的掩護之下這十幾人居然無人發現。顯然,潛行功夫也是不一般。
而這十幾人手中皆是持有強弩,必然是來勢洶洶。
而此刻,紫蘭軒中。
張鐵幾人卻是在尋歡作樂,倒是好不自在,全然將白澤的吩咐拋之腦後了。
忽然,樓頂之上卻是傳來打鬥之聲。
樓上的異動剛響起之時,在樓下飲酒的幾人便是發覺了。
“不好。快都給老子動起來,出事了。”
幾人便立即向著樓上奔去,傾刻之間便是到了二樓。
“砰。”
幾人直接撞開了房門。
隻見,二樓雅閣,紫女一身浴衣,手中赤練軟劍在手。
其身前,一人半跪在地,顯然已是受傷不淺。
“兀鷲?此人難道是公子要抓的那人?”張鐵心中想著。
忽然,一股不安之感籠罩幾人。
“砉騞,砉騞。”
箭矢破空聲響起。
隻見,數十隻箭矢輕易便穿透了窗戶向著幾人襲來。
“給老子擋住。”
張鐵大喝一聲,自己卻是趕緊閃身到了韓非身前,為其擋住襲來的箭矢。
虎賁軍幾人張鐵帶領下艱難的抵擋這遠處襲來的弩箭。
威力巨大的箭矢摧毀著房內的一切。
幾人使盡渾身解數才擋住了第一波箭矢。
張鐵幾人身為軍伍之人,自然知曉弩箭攻擊特點。
弩箭手不解決,攻擊將會一波接一波,十分麻煩。
張鐵看了一眼身後的韓非,卻是瞬間便思考出了結果,韓非不會半分武功,可謂是一大累贅。
“你們全部跟我走,先解決弓弩手。
紫女姑娘此處就交給你了。”
張鐵剛說完便領著幾人向著紫蘭軒外衝去。
一炷香後,張鐵才領著幾人回到紫蘭軒。
隻見,幾人身上皆是沾著些血跡,顯然那十幾個弓弩手已是全部隕命。
“紫女姑娘,之前房內那襲擊之人呢?”
“對方乘著我擋住箭矢之時便溜了了。”此刻紫女已是換了一身紫衣。
“遭了,兀鷲溜了。”
“老老大,公子的鞭刑怕是躲不了吧!”張鐵身旁的一人的聲音都是有些顫抖,顯然對那“鞭刑”有些恐懼。
山莊內。
張鐵卻是在解決紫蘭軒襲擊事件後,便立即趕回了望月山莊向白澤稟報。
“公子,紫蘭軒被一群黑衣人襲擊了。”
白澤見眼前半跪在地的李鐵卻是皺了皺眉頭。
身前的張鐵一身酒氣,顯然在紫蘭軒中必然沒少喝。
喝酒誤事,這一群虎賁軍可沒少做,任白澤如何處罰,這些人依舊還會再犯,令白澤也是頗為頭疼。
平日裏,虎賁軍一直駐守邊境,時常在生死之間徘徊。
軍營之中可沒有娛樂消遣,每次,虎賁軍調離邊境後必然是四處喝酒作樂。
所以虎賁軍一旦調離邊境後,白澤並未太過於限製他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