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夜幕下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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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自幼羸弱,又被周圍諸國壓製,長久以來使得其愈發衰落。
加之自戰國開始之時無底線的戰爭使得不少國家消失在曆史長河中,剩下七個最強大的國家雄踞在這片大地,至於剩下的幾個小國恐怕早已被世人忘記了!
白澤背靠虎狼大秦,加之他在秦國及其餘之地的布局,一旦成功, 那天下間他將再無所懼。且韓國最近幾十年來更是被秦攻城略地,四年前的蒙驁更是率軍奪下韓國十二座城池,一年前的函穀關之戰大秦更是敗五國之師,而韓國便是其中之一。
韓國最近幾年的戰爭皆是使其在原有的基礎上更顯衰弱姿態,時至今日,韓國已經失去昔日的雄風了。
白澤實力在不斷增強, 虎賁軍及其北疆的軍隊也愈發壯大,而韓國卻在不斷內鬥, 一漲一消之下使得白澤他也不懼韓國了。
“以韓國的近況估算,準備一年時間恐怕便是足矣,屆時將虎賁軍移至武遂,再配合平陽重甲軍,拿下南陽等地不是難事,但想要攻下整個韓國恐怕依舊沒有希望。”一旁的虎狩也是深思許久才沉聲道。
他身為虎賁軍除白澤外的最高將領,深知戰爭所牽涉的層麵,滅國之戰,牽涉太多,有時並非是軍力問題,糧草供給、軍械配備、將領能力都是至關重要的層麵。
最為重要的軍隊實力卻並不在他的考慮之中,姬無夜與白亦非雖然在韓國之無可比擬,但相較於其餘幾國卻屬末流罷了,平陽重甲軍人數不少,加之以老將王齮攻城略地的能力,那下韓國幾個城池隻是小事一樁。
“一年?希望一年時間能夠來得及。”白澤也是呢喃一聲。
一年時間,四季輪轉, 春去秋來, 說長也長, 說短也短。
這一年是時間也剛好夠韓非幾人積蓄力量,不論其目的是為了爭奪權力,還是為了拯救這個搖搖欲墜的國家,雙方之間必然是刀光劍影,劍染鮮血。
一年後,入韓也是必然之舉,無論是為己還是為國,他都必須再走一遭。
一來,是為了遵守承諾帶走那在韓王宮中等待著他的佳人。
二來,是不能讓韓非在這韓國有太多的施展機會,韓非身上的變數太多,雖然其最終的結局早已經注定,但他也不希望出現太多的變數。
然,他也得思量秦國的局麵,接下來的一年恐怕秦國朝堂毀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年時間究竟是否足夠解決秦廷之中的問題他也無法做到精確把握。
眼下,秦國之事倒是要放在一邊,歸秦之路才是重重之中。
忽而,白澤似想到了什麽,道“玄翦已將我尋找的那人帶回來了,你便準備一下軍械,此番歸秦恐怕會有不小的阻礙,到時恐怕會有一場戰爭。”
“鐵血盟早已準備妥當,所需軍械已安排到新鄭城外了。此次若非王上隨行,不然我倒是想試試這韓隊如何,隻是不知那夜幕中的兩人實力如何?”虎狩也是有些躍躍欲試,倒是沒太在意白澤的吩咐,反倒是將關注點放在了姬無夜與白亦非身上。
虎狩倒是未曾擔心歸秦之旅,就單單以他與白澤的實力便不是尋常兵力可敵,兩人皆是有獨戰千人的能耐,就算是麵對久經沙場的悍卒也如普通人一般。
當今天下,能壓虎狩一頭的恐怕不過隻手指數了,且全在諸之百家之中,七中有此等修為之人實屬百年罕見。
“那兩人實力倒是不錯,但論武功修為倒差你許多,怎麽?你想試試?”白澤倒是有些詫異,虎狩在北疆威名赫赫,那狼族中人對其更是有畏懼如虎。
“草原上的狼族中的高手幾乎已被虎賁軍斬殺殆盡,如今剩下的大都是些普通軍士罷了,不過隻是數量不菲罷了。狼族之中已經無人能夠令我盡興了。”虎狩歎了一聲,倒是有一絲寂寥。
高手寂寞的心態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那玄翦花費十幾日尋得的人真有這麽重要?”
虎狩卻是有些疑惑,他也曾聽聞白澤提及過墨玉麒麟,但也未太過在意,畢竟到他這種地步,個人實力已難以對他產生威脅了。
聞言,白澤並未奇怪,卻鄭重道“虎賁軍擴軍已提上日程,此前的千人之軍還未有多大問題,但隨著人數的增長,很多問題必須重視起來,其中的情報便是重重之中。”
墨玉麒麟雖武功在他眼中算不上絕佳,但他那一功夫卻是著實令人難以理解。
身高體型、聲音氣味這些本是無法變化的在他手中卻是信手拈來,甚至那極不可控的個人習慣也與被模仿之人一般無二。
一身黑袍遮身,無人知其真名,更無人識得其麵,這樣神秘卻又作用巨大的人他自然不願放過。
且,情報極為關鍵,特別是對於軍隊而言,敵人的戰略部署,軍隊數量,糧草幾何都是可以左右一場戰爭勝負的因素。
對虎賁軍中人而言以一當十不過是最低標準,無可匹敵的實力的背後卻也有不足之處,其中極為重要的那便是虎賁軍中少有探子,這樣的事對虎賁軍中之人而言倒是難度不小。
鐵血盟與醉仙樓雖有不錯的情報網絡,但其更多的是在江湖之中,他中卻幾乎無法插手,而那墨玉麒麟卻能很好的補充這一點。
與其讓其跟隨流沙在江湖中闖出一番名頭,不如跟在他麾下在軍中發揮其最大的作用,也算物盡其用。
夜色漸深,這籠罩韓國的夜幕之下也是暗流湧動。
血衣侯府邸,依舊那般陰冷。
此時,一身血衣的白亦非目色淡然的望著窗外的一切,其手握一泛著血色的酒杯,也不知其裝著什麽。
月光透過門窗灑在屋內,本無寒意的月光卻不覺間為屋內憑添一股寒意,那月光灑落在簾幕上使得極為斑駁的光點落在簾幕後的床榻上。
不過,此時的床榻上躺著一渾身早已冰涼的女子,其目色蒼白如雪,卻又詭異的帶著笑容。斑駁的月光落在其身上倒是盡顯詭異之色。
將杯中不知名的血色液體一飲而盡,那白亦非身上便是寒氣湧現,頃刻間,這室內便如同冰窖一般,甚至,床榻周遭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寒冰包裹,那榻上的女子也就是就此定格了下來。
對此,白亦非眼神並未有任何變化,高高在上的一國王侯自是藐視一切,生命的消逝對其而言就仿佛花瓣凋零那般平靜。
良久後,白亦非踏出房門,隻見其周遭血氣森然,卻又還泛著寒氣,令人不寒而栗。
隨著白亦非離開,便有著幾人立即出現,眨眼間便閃進屋內替便其處理屋內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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