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又一個兩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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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善虎在客廳裏等我,“回來了?”
“嗯,汪鼎當讓我給您帶句話:我還念著大哥當年的好,隻要大哥重新回到幫裏,我願意把我的位子讓給大哥”。
夏善虎聽了冷笑不止,“明白了,好好休息去吧”。
我沒有跟夏善虎說汪鼎當今天對我動了殺心,我怕他擔心,夏善虎現在像一頭易怒的獅子,稍微撩撥一下就會張開血盆大口。
就這樣白天練功,晚上去榮華路的酒吧看場,每天忙碌的喘息不過來,和葉繁花見麵的時間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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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是不平凡的一年,這一年首都遭遇特大級別暴雨,引發房山地區山洪爆發,暴雨洪澇造成多地區十萬餘人受災,上百人遇害。
這一年全世界各地散布著瑪雅世界末日的謠言,人們生活在惴惴不安之中,更有極端分子和邪教趁機起勢,一呼百應,聲勢浩大。
這一年除了這些國際大事,我身邊也發生了很多事,老葉在一年前正式退休。夏善虎讓他住在別墅裏,每次出去都有一堆保鏢跟著,比夏善虎的保護還要周到,這算是軟禁嗎?
夏善虎忍氣吞聲的過了兩年,麵對高義幫的步步緊逼一再退讓。這兩年裏他老的更厲害了,一天兩包煙打底,整日酗酒,飯也吃的少,沉迷在尼古丁和酒精裏。
曾經意氣風發鬥誌昂揚文武雙全的為善集團董事長,現如今頹廢成了這副模樣,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的八極拳如今練的爐火純青,能和夏善虎打的有來有回。刀法也日益精湛,雷虎拿槍在我七步之內,根本來不及開槍,我一刀就能挑了他的手筋。
這兩年在高義幫也是混的風生水起,汪響響父子對我愈發的倚重,隻是從未讓我接手黃賭毒的產業。
葉繁花的工作室發展的很好,逐漸在國內打響了名氣,有很多知名明星找她設計衣服。她今年給工作室定了個logo,一團繁花,繁花工作室第一期接軌國際品牌的衣服叫繁葉生,第二期叫夏花,取自我們倆的名字。
剛過完國慶,夏日的炎熱還沒有褪去,離瑪雅文明預言世界毀滅的日子還有兩個多月,我不知道世界末日是不是真的,但是高義幫快要覆滅了。
警方應該在著手收網的事,這兩年夏善虎沒有給警方機會。
汪鼎當幾個月前把股份轉讓給了汪響響,現在的高義幫隻是個空殼子。蔣勝男和汪響響恩愛無比,他們打算元旦結婚,喜帖都發給了我和葉繁花,看來警方是打算在元旦前動手。
棋至中盤,慘烈的廝殺即將拉開帷幕,最後誰能獲勝呢。
……
夏善虎這幾個月裏對我的訓練緩了下來,我有時間去花苑小區住了,葉繁花除了最後的防線沒有讓我突破,其他的都任我恣意妄為。
葉繁花在外麵氣質高冷,氣場十足,很有都市女強人的風範。在我麵前卻溫柔賢淑,很小女人。
今天我空閑下來,和她在小窩裏吃著火鍋,葉繁花辣的不停的擦著汗,吃了幾口抬頭問我:“阿生,我和你的事跟夏善虎說了沒?”
“沒說,但是父親知道,他說等我年齡夠了再給我們操辦喜事”。
葉繁花很糾結:“那你說到時候是你來我這裏住,還是我去夏善虎的別墅裏住啊。
你跟我住一起像是倒插門的女婿,我又不想去夏善虎的別墅,別扭的很,而且他也住在哪裏,我不想見到這兩個人,好煩啊”。
他指的是老葉,葉繁花和老葉之間是個死結,解不開。
我放下筷子柔和的望著葉繁花:“我無所謂的,都依你,再說現在談這事還早了些,父親準備明年送我去上高中。
等我上完高中,讀完大學再談這事也不遲”。
葉繁花雙手捂著臉,嬌羞的說:“羞死人了,現在小李天天調侃我,我都沒臉回懟她了,誰叫我不知羞老牛吃嫩草呢”。
“姐姐,你別裝了,正是豆蔻年華,裝什麽老牛”。
“我年紀比你大是事實嘛”。
“我喜歡你無關你的年齡”。
葉繁花的桃花眼裏水汪汪的,眼迷心蕩,腦袋湊過來貼近我的臉,“阿生,要不要學習功課?”
我嫌棄的推開她的頭,“老實吃飯,你不是說下午帶我去福臨寺見那個住持嗎,快點吃完早去早回”。
那個雲遊四方的住持回來了,福臨寺的小和尚第一時間通知了葉繁花,今天葉繁花叫我過來就是要帶我去見那個得道高僧。
葉繁花現在的收入夠買一輛法拉利了,但是她舍不得,還是開著紅色的小寶馬。
到了福臨寺,上香祈福的人一如既往的多。明知道要來福臨寺見住持,這女人還穿著一雙高跟鞋,她就沒打算走路。
我自覺的背起她,葉繁花比前兩年豐腴了許多,好在我身體素質過硬,背著她上台階也不是很吃力。
進了福臨寺葉繁花給小和尚打電話,讓他帶我們去見住持,這福臨寺的和尚都配了電話,先進的很。還有香客通過電話讓和尚幫他們上香拜佛,真是有意思。
小和尚把我們帶到了福臨寺後麵的一個小院,院裏荒草叢生,破敗不堪,屋頂上積滿了灰塵,還結了蜘蛛網,這個院子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小和尚對我們行了一禮:“施主,住持就在裏麵,你們自便,小僧告退了”。
我和葉繁花推開門,木門吱吱作響,一個穿著布衣的光頭和尚背對著我們在看佛經。
葉繁花對著和尚行禮,“住持,方便進來說話嗎,幾年前您為我的玉佩祈福開光,今天是特意前來跟您道謝”。
住持沒有轉身,背著我們淡淡的說:“隻是湊巧的緣分,道謝就不用了,請回吧”。
“我想……”
“施主請回吧”。
葉繁花失望的拉著我退出去,嘴裏嘟囔道:“比我還會裝,不識好歹,走吧,以後這個破地方咱們再也不來了”。
以後這地方必須得來,一推開門我就聞到了淡淡的特殊味道,是我身體裏藥草的味道。
沒有見到這個人的臉,他是誰,為什麽身上會有這種味道,跟追殺我的那群人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會在福臨寺裏當和尚?
孫醫生說七年以後他配的藥就不管用了,必須得找到那味特殊的藥草才行,這個住持跟藥草肯定有某種關聯,想要活下去必須得摸清楚這個人。
我也顧不上他是什麽來路,也許他知道藥草在哪裏,我要想辦法接觸他。我還有兩年多的活頭,不是很急,這事得慢慢來。
葉繁花跟我說話看我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麽呢,阿生,我問你晚上要吃什麽菜,你嗯什麽啊?”
“啊,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想事情,晚上吃什麽都行,你做的飯我都喜歡吃”。
葉繁花小心眼的說:“那我可就全做川菜了,爆辣的那種,辣死你。跟我在一起還分心想別的事,你不喜歡我了”。
“我錯了,對不起,上來,我背你下山”。
回到了花苑小區還沒來得及吃晚飯,蔣勝男給我打了一通電話約我見麵,說有急事。
讓我跟葉繁花撒個謊出來,這事不要讓葉繁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