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哪怕忍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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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門一開,一個半掩半露的硬朗胸膛乍然出現在楚玥眼前。
    楚玥瞪大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硬朗的胸膛上掛著的幾滴欲落未落的水珠增添了無限的性感與魅惑,讓楚玥大飽了眼福。
    楚玥不動聲色的微微咽了口口水,然後笑著抬頭看向來人,
    “怎麽了,有什麽事。”
    穆雲廷垂眸看著楚玥,
    “……沒事,就是問你明早想吃什麽,我讓她們給你準備。”
    楚玥往穆雲廷敞開的胸口瞟了瞟,笑眯眯的道,
    “吃什麽都行。”
    說完,跟穆雲廷對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接著道,
    “你……你怎麽不穿衣服就過來了……”
    說著,開玩笑般伸手朝穆雲廷胸前探了探,試圖去摸一把,但畢竟隻是開開玩笑,並沒有摸上,楚玥就傻笑著將手收回了。
    但收到一半,手腕忽然被抓住。
    楚玥嘴角的笑愣住,順著抓著自己的手往上看,最後看向穆雲廷。
    穆雲廷也看著楚玥,很自然的將楚玥往前拉了拉,將楚玥軟軟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手掌下溫暖的觸感讓楚玥懵懵的眨了眨眼。
    穆雲廷看著楚玥的模樣,勾了勾唇,在楚玥麵前露出了挑逗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楚玥徹底混亂了,直勾勾的看著穆雲廷,一顆心在胸腔裏砰砰亂跳,好看的紅暈也自耳根漸漸浮上臉頰。
    “摸著怎麽樣。”穆雲廷輕聲詢問。
    楚玥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在穆雲廷胸膛的位置,莫名湧上心頭的害羞的情緒促使她手忙腳亂的趕緊將手收了回來,並且藏在身後。
    然後強裝鎮定,笑了笑道,
    “哈,摸著很不錯,細皮嫩肉的……”
    楚玥不知道,在穆雲廷眼中,她滿臉緋紅還硬撐著笑著調侃的模樣有多可愛。
    而且聽了楚玥的話,穆雲廷並不讚同,低聲道,
    “我可不是細皮嫩肉,要不……你再試試看。”
    “……”
    楚玥幹幹的笑了一聲,
    “我……這,還是算了吧。”
    我怕再試一下等會兒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穆雲廷往前湊了湊,確認一遍,
    “真的不試了?”輕輕的聲音如同耳語一般。
    楚玥看著穆雲廷,不說話。
    那要不……再試試?
    但是沒等楚玥開口,穆雲廷站直了身子,
    “嗯,那我走了,你進去好好休息吧。”
    心裏剛湧出的熱烈想法被楚玥立馬掐斷,很規矩的點頭,
    “好,我進去了。”
    說完,轉身走進房間。
    在關房門之前跟站在門外的穆雲廷對視了一眼,客氣的笑了笑,隨後關上房門。
    房門關上,楚玥轉身靠在房門上,雙手放在砰砰亂跳的心髒的位置,滿臉都是回味的神情。
    這也太、太、太刺激了吧!
    玩這麽大的嘛!
    楚玥關了房門之後,穆雲廷在門外又站了一會兒,然後才笑著攏了攏外袍,轉身離去。
    深夜的後院極其寂靜,穆雲廷走在幽深的走廊,能清晰的聽見的自己的腳步聲、呼吸聲和衣袍被風掀動的細微聲音。
    這種寂靜的氛圍下,天地之間如同就隻剩自己一人一般,幽閉,荒涼,孤獨。
    明明事實不是如此,但穆雲廷獨自一人在這樣的環境下走在這樣的走廊裏,卻總讓人感覺到周圍充斥的全是屬於他的孤獨與荒涼。
    這種孤獨與荒涼似乎一直跟隨著他,到如今,已經與他成為了一體。
    穆雲廷神情平靜,承受著周圍的黑暗與安靜帶來的壓抑,並努力對抗。
    對於自己的遭遇與命運,他亦是如此。
    能從死亡中爬出來,也能活下去。
    即使古魔書所記載皆為屬實又如何。
    哪怕忍著蠱毒發作的疼痛,我也不願放開你。
    ...
    翌日。
    天色蒙蒙亮的時刻,文武大臣們各自從溫暖的被窩裏爬了出來,洗漱穿戴,然後朝著王宮出發參加早朝。
    人員到齊,早朝在天色發藍即將大亮的時刻開始。
    早朝開始,先是大臣對皇帝匯報家國大事,讓皇帝做決斷,皇帝拿不定主意的,讓大臣議論出個合適的主意,待主意拿定之後,開始下一件事。
    事情繁雜還累人。
    家國大事處理完,開始商討不那麽大的家國大事。
    然後,有大臣提出了關於今年祭天的一些事宜。
    祭天之事,已經在著手準備,但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商榷。
    趙帝很是疲乏,如往年一般將事宜一股腦全部推給了禮部。
    別來問我了,先去跟禮部說去,最後需要我拿主意的再來問我。
    下朝之後,齊貴人邀了齊邦彥跟齊嶸到殿內小坐,齊嶸不想去,被齊邦彥提著衣領子給拎去的。
    “你就那一個親姐,你不去看看她,你要去看誰!”
    “哪天不能看啊,非要今天看!上個朝站的我都要累死了!”
    齊邦彥一巴掌捂住齊嶸的嘴,
    “閉嘴!”
    齊婉兒的殿內。
    涼亭之中,準備了精致的糕點和涼茶,齊嶸趴在石桌上眯著眼睛打瞌睡,齊邦彥跟齊婉兒話著家常。
    父女倆話著家常的間隙,齊婉兒對自家老爹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爹,今年祭天那事你能不能作主。”
    “祭天的事怎麽了?”
    齊婉兒吃著糕點,一隻手隨意撐在石桌上,撒著嬌道,
    “今年祭祀的地兒就不能換一換,我還想像前年那樣跟陛下一起去陽城的那高山上去祭天,一路上遊山玩水,多好玩。我跟陛下提這事,陛下老說這事禮部管。”
    後麵的話讓齊邦彥頓住正要舉杯喝涼茶的動作,
    “陛下這麽說的?”
    “嗯。”
    齊邦彥頓了一會兒。
    隨後目光悠遠的看向遠方
    “待我遇著禮部那老家夥,我跟他說說。”
    話音剛落,石桌上突然咣當一聲響!
    齊婉兒跟齊邦彥扭頭看去。
    齊嶸睡眼惺忪的抬起頭,懵懵的用手摸了摸被磕著了的位置。
    摸完,往手上看了看,沒流血。
    齊嶸不在意的收回視線,用手托著下巴,接著睡。
    就算磕的都紅了,澀疼澀疼的,隻要沒流血,在齊嶸眼裏,啥都不是。
    看著齊嶸的模樣,齊婉兒嫌棄的搖了搖頭,將手裏的吃剩下的糕點朝齊嶸砸去,
    “再這麽睡下去,遲早睡成個二傻子。”
    齊嶸懶得睜眼,隨手撿起齊婉兒扔過來的糕點朝齊婉兒的方向扔回去,
    “你才二傻子。”
    “爹!你看,他扔我!”
    “嶸兒!”
    “你是不是親爹啊,你明明看見她先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