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五歲的時候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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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五歲的時候偷看我
“去你的,不過我想喝酒,走,去你家。”
付一墨的公寓安安比自己家還熟悉,進門她換下拖鞋,伸手替他把枯萎的花扔進了垃圾桶裏。
付一墨去找了兩個酒杯,他喊安安:“去冰箱那裏找你喜歡吃的。”
安安其實今晚吃的挺飽,她打開冰箱看了看,拿出薯片牛肉幹什麽的。
東西擺了一桌子,安安還說:你別喝醉了,明天還要排練。
付一墨擺擺手,“哥我什麽酒量,趕緊的。”
酒倒在醒酒器裏,付一墨打開家庭影院,“要看什麽?”
“我要看個開心的。”
“那看港片吧,七八十年代的港片有不錯的,就看星爺的。”
倆個人找了找,就找到了逃學威龍係列。
酒醒好了,倆個人邊看電影邊喝酒,倒是挺和諧。
因為看電影要氣氛,付一墨關了燈,隻留下一盞壁燈,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安安的樣子忽然性感起來。
其實,安安是個可塑性很強的女孩,大美女一個。不過是因為看的太熟悉就習慣了,現在猛然這樣在燈下看她,有點陌生又有點神秘,付一墨竟然心跳快起來。
白皙的皮膚,秀麗的五官,半露的香肩,抿著紅酒的櫻唇,還有散落在臉上的發絲,再加上有點黯然的表情,安安現在性感的一塌糊塗。
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付一墨不由得靠近了她幾分。
安安對著電影傻笑,付一墨對著她傻笑。
忽然,安安抬頭,“你怎麽靠我這麽近?”
幸好燈光昏暗,要不就看到他臉紅了,付一墨吭了兩聲,“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笑著哭?”
“切,有必要嗎?現在想起林珣我都惡心,傷心沒有就是生氣,我怎麽那麽蠢?不就是因為他是律師嗎?不就是因為我考不上法大嗎?我就是給爸爸媽媽的光環給鬧得自卑心理。”
付一墨挺認真的看了她一眼,他以前沒有少嘲笑安安智商低,他是考上法大但在校玩兒音樂,而安安則是考不上。
摸摸她的頭,“法大有個屁呀,你爸爸媽媽哥哥都上了你就要來點不一樣的,對吧?”
“可是你也上了。”
“我?”付一墨湊近,“你那麽在乎我?”
安安苦著臉,“是呀,我連你的智商都跟不上。”
付一墨給氣樂了,“說的我智商好像跟你一樣低似的。好了,我的美人兒,幹杯,我覺得你雖然笨點,起碼**童顏,當個花瓶也不錯。”
“滾你呀,你才是巨”
付一墨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看了看,“34,我鑒定完畢。”
他說的準,安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怎麽知道?”
付一墨心說你的衣服隨便亂扔我能不知道嗎?不過他裝逼,“我是經驗之談,要是給我試一試,我還能知道你未來還有沒有發展空間。”
安安拿起沙發上的靠墊就打他,“滾蛋。”
“滾蛋是什麽?”付一墨湊過去,特**無恥。
倆個人鬧在一起,等分開的時候,已經是鬢發蓬亂了。
付一墨躺在安安大腿上,他溫熱的體溫和淡淡的酒香傳過來,安安低頭,對上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就像付一墨熟悉安安一樣,安安對付一墨也不是一般的熟悉,竟然也忽視了他有多好看。
淺麥色的肌膚緊繃光滑,桃花眼高鼻梁,還有一個單邊的小酒窩,就算不笑的時候也是微微陷下去,還有大長腿和腹肌,怪不得那麽多女人為他著迷,他確實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
伸手在他的酒窩按了按,“付一墨,為什麽付叔叔倆個酒窩你就一個?”
付一墨拉著她的那根手指不放,“你這個問題從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問,難道到現在還沒有弄懂基因學?”
“那麽高深誰要懂呀,起來,我要去上廁所。”
付一墨跟著她站起來,“我也要去。”
真是喝多了,他跟著安安一起去了洗手間。
安安膀胱裏要爆炸,可是他直勾勾的盯著,頓時明白過來,“那你先,討厭,上廁所也跟人爭。”
付一墨本來不至於醉的,但是他晚上沒吃飯,空腹喝了那麽多酒,現在是真有點醉了。
站在馬桶前,他就要上廁所
安安喝上酒後遲鈍,等看到不該看的才反應過來,捂住眼睛轉過身去,“付一墨,你流氓。”
付一墨騰出一隻手拉住她,“裝什麽裝,你又不是沒看過。”
安安是看過,不過那個時候才五歲呀。
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聽到耳邊有嘩嘩的流水聲,“付一墨,你太不要臉了。”
付一墨邪氣的打了個呼哨,“我不要臉?不要臉的是你大小姐吧?是誰偷看我果體的?”
安安伸手去捂他的嘴巴,“你閉上嘴,那個時候都是小孩子。”
付一墨在她手心咬了一口,“小孩子?小孩子就可以不負責任嗎?從小做起,你這算嗎?”
“你!”安安睜開眼睛看著他,可是猛然想起他此時的不雅狀態,又趕緊閉上。
他鬆開她走出去,“懶得跟你計較。”
“喂,付一墨,你沒衝廁所。”
安安洗了手出來,發現付一墨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頭重腳輕的走到他身前的地板上坐下,醒酒器裏還有些酒,她全倒在杯子裏,自己對自己說:“沈慕安,你是個蠢貨,這是從小就注定的。但是蠢貨也有蠢貨的尊嚴,不代表誰都可以欺負,所以林珣,你他媽的去死吧。”
“嗯?誰去死?”
沙發上的付一墨翻了個身,一下從沙發上掉下來。
他壓到安安身上,打翻了安安手裏的酒。
紅酒流了他滿臉,他閉著眼睛沒睜開,“什麽呀?”
“我的酒!”安安驚呼一聲,趴在他身上就去喝。
軟軟的舌頭在他臉上,付一墨猛然張開了眼睛。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酒精讓他的大腦模糊,伸出手按住了安安壓在他身上的身體,他的聲音有些啞,“安安。”
安安看著他,也醉的不輕。
如此皮囊比林珣好看了幾十倍,為什麽她瞎呢。
身體不老實的扭了扭,她問他,“我是木頭美人嗎?我很乏味嗎?”
付一墨嗓子發幹發癢,“安安,你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