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糯米姐姐名副其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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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2章:糯米姐姐名副其實了

    蕭礪的話程糯聽到了,開始以為他隻是個為了自己利益的自私鬼,卻沒有想到很男人的。程糯現在對他越來越傾慕,從最初看顏到現在一點點了解他,她越來是越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否則這樣優質的男人別說結婚在一起,就算遇到也很難。

    蕭礪收了電話,從手頭薅住了她的脖子,程糯掙紮,“幹嘛呀,我自己回走。”

    “腿那麽短走的慢死了,趕緊的。”

    靠,剛說他好就自己砸招牌,老娘的腿短嗎?老娘可是出名的膚白貌美還有大長腿,當然比起他的來是有點短。

    蕭礪並不理會她心裏想什麽,把人給弄上車。

    在車上,他對她說:“我的假期時間不是特別多了,剩下的時間我會好好陪著你玩玩,你有什麽問題也跟我說,我幫你解決,然後剩下的時間我要離開兩年,這兩年裏你乖乖畢業,等我回來。”

    “回來離婚嗎?”

    話剛說完,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跟著車子一個漂移,蕭礪把車子給停到了路邊。

    程糯嚇得臉都白了,“你幹什麽?我才21歲,不想英年早逝。”

    蕭礪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把身體往前一傾,幾乎壓在了程糯的身上。

    “你幹什麽?”程糯口幹舌燥,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俊臉。

    “昨晚誰給我親了?”

    “那個,我。”

    “都親哪裏了?”

    程糯的眼睛都恨不得立刻瞎了,看著他火焰嗶啵的眼睛,她覺得自己的臉皮骨頭都要燒起來了。

    “親,親嘴巴了。”

    “還有哪裏?”

    “還有”程糯打死都不要說,太羞恥了。

    她去推他,“蕭礪,你起來。”

    “程糯,我這是初吻,你昨晚親了我摸了我還看了我,我沒有離開想著離婚嗎?你們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隨便嗎?”

    “我。我沒有,不是你說我們是協議嗎?”

    “誰跟你簽協議了?結婚證是協議嗎?程糯,記住了,軍一婚,不是你想離就能離。”

    話剛說完,蕭礪就吻住他,男人冰涼的唇極具侵略性,可是霸道中又不失溫柔,很快就讓程糯淪陷。

    等他離開,她發現自己的手臂纏繞在他脖子上,整個身體都發軟,一種莫名的空虛讓她想靠著他更緊更近。

    蕭礪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兒,微微張開的粉色唇瓣兒,身上的血就不受控製的往下三路湧,再想起昨晚在泳池裏的景色,他真恨不能立刻把她給辦了。

    他是軍人,他的時間寶貴,他辦事從來不拖泥帶水,而且現在就算是想幹什麽也是合格的,但是他怕太快會嚇到她。

    可是他太小看了程糯,程大觸能畫出那麽多奇思妙想的愛情故事,她的思維肯定也是各種有坑的。

    所以坐直了身體在蕭礪發動汽車的時候,她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很認真的問:“蕭礪,是不是在軍隊裏呆久了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蕭礪看了她一眼,“你說的可能是封閉訓練的士兵,我每天都能看到女人,都很漂亮的女人。”

    “真的?”程糯微微有些嫉妒,每天都能看到漂亮的女人呀。

    “當然,很多文職都是女孩子,有問題嗎?”

    “現在沒有了,不過,不過你為什麽要親我?”

    “昨晚你親我了,我親回來。”

    “那我們的關係是真夫妻嗎?”

    蕭礪也不知道程糯到底想說什麽,不過逗她玩很有意思,他就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是呀,證難道是假的?”

    “那,那,我們是不是要做那個呀?”程糯閉上了眼睛,是豁出去了。

    “做哪個?”他是故意的。

    “就是造愛呀。”終於說出來了,好舒坦。

    “那你願意嗎?”他細長的眸盯著她的眼睛,要把她給燒起來。

    “我,如果沒有小寶寶我會很樂意。”她眨眨眼睛,倒是一片坦誠。

    “不怕被我欺負了?”

    程糯搖搖頭,“你家大業大的都不怕,我光棍一條怕啥呀,而且你不也說軍人的婚姻不能說離婚就離婚嗎?活了21年大家心裏汙力滿滿的糯米姐姐竟然還是處,這也夠丟人的,所以,我們做吧。”

    蕭礪一直看著她,緊緊的,似乎要給她做光穿刺了。

    程糯在熬過尷尬的一分鍾後,那點勇氣也消失殆盡,“怎麽了?我是不是很不要臉?”

    蕭礪握著方向盤的手抓的緊緊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他一句話都不說,抿緊了薄唇。

    程糯算是明白到了什麽叫難堪,她的邀請蕭礪無視。

    好容易到家,她打開車門下去,“我先進去了。”

    蕭礪落在後麵,也不知道去幹什麽。

    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蕭礪從後麵趕來,他按住門,走了進來。

    電梯裏隻有倆個人,程糯覺得尷尬,往一邊靠了靠。

    倆個人一人占了一邊,沒有人說話。

    門一開,程糯率先走出去,可是她沒有鑰匙。

    蕭礪把鑰匙扔給她,“開門。”

    程糯打開門,剛要彎腰換鞋子,忽然蕭礪從後麵壓上去抱住了她。

    程糯驚呼,“你幹什麽。”

    蕭礪把她壓在門上,二話不說就推高了她的毛衣,親了上去

    突然而來的情潮如此猛烈,程糯哪裏能招架的住,被迷迷糊糊抱到床上的時候,她還死守嚴防,“沒有小雨衣會懷小寶寶的。”

    蕭礪跪在她麵前,伸手從衣服裏摸出個小盒子,然後從裏麵取出了一個小包兒。

    他用牙齒撕開包裝,那整個過程他都盯著程糯,看的她身體一陣陣燥熱虛弱,像是生了一場重病。

    當他再壓下來的時候,程糯忽然問:“你去買的?”

    “嗯。”男人的呼吸粗重,顯然很難受。

    “會不會疼?你有經驗嗎?我估計你也沒有,你連吻都是第一次,你”

    唇被堵住,蕭礪像要吃掉她,“女人,你的話太多了。”

    第二天,程糯要丹丹給她請假。

    “請假,你怎麽了?”

    “我,那個,給狗咬了。”

    “狗咬了?你去打針了嗎?”

    “今天去打。”

    “那要不要我陪著你?”

    “不要,蕭礪陪著我就好。”

    丹丹很失望,果然是有了異性沒人性的家夥,她什麽時候才能來個異性呀。

    放下電話,程糯忽然感覺到後頭有人,果然,蕭礪腰間圍著條浴巾,哀怨的看著她。

    “那個”

    “你說誰是狗,嗯?”

    “我沒說你,蕭礪,放手,好疼,蕭礪”

    後來,程糯按著老腰哭訴,她再也不要畫什麽一夜七次狼了,簡直是非人的折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