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詭異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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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琴吹紬似乎也注意到了別墅並沒有收拾幹淨(琴吹家的標準),於是她滿含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大家,前天這幢別墅借給我表姐了,而這段時間我家裏來的客人比較多,傭人都很忙,所以……”
“沒事的,這已經比我家要幹淨整潔太多了。”律子說道。
“你也知道啊!”澪對著律子吐槽道,律子簡直是比漢子還要漢子的,平均下來一個月才收拾一次房間,而每次收拾房間都跟個大掃除似的。
“就是。”三並夏也深有同感,隻不過不知道她同意的是律子的話還是澪的話。
“不過大家放心,這三天的食材我都有讓他們好好準備的——不過我有叮囑他們家常菜就好。”紬微笑著說道。
這個小姑娘可是很不喜歡在大家麵前搞特殊化的,一方麵她是想體驗下普通人的生活,另一方麵她也是不想失去這段友誼或者說讓這段友誼變質。
不過幸好她遇上的是輕音樂部的各位。
“那麽現在我們……”
“當然是去玩了!”
“對呀,大海!大海耶!”
隻可惜澪還沒有說完,就被平澤唯和律子打斷了。
“等等,我們可不是來玩的,練習怎麽辦?”澪不滿地說道。
“那有什麽關係嘛,反正還有那麽長的時間。”律子撇了撇嘴說道。
“說什麽呢,雖然有三天時間但是想要練好一首曲子是根本不夠的,更何況我們是三首連唱。究竟是練習重要,還是玩重要。”澪說道,想起被玉子老師帶去地獄訓練的那三天她到現在都好想“哭”,可是現在同樣的三天,她們竟然就隻想到玩?
簡直豈有此理。
“當然是玩重要啊!”平澤唯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律子見澪想要發火的樣子,作為認識那麽多年的好友她哪裏不知道澪想要說什麽,於是她搶在澪說話前先說道:“那我們來投票吧,想先玩的舉手。”
平澤唯和律子幾乎是瞬間就舉起了手,而三並夏也是微笑著慢悠悠地舉起了手。
澪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三並夏,然後看向琴吹紬……
“抱歉呢小澪,我也想要先玩,感覺那很有趣呢!”琴吹紬微笑的樣子可一點也看不出她哪裏有不好意思。
“紬紬、小夏,你們……”澪一副我被背叛了的表情。
最後還是折木微笑著把手搭在澪肩上,溫柔地說道:“好啦,律子她們說得對,你其實不用那麽緊張的,輕音樂不就是要快快樂樂的嗎?你們就先去玩吧!反正距離你們櫻高祭也還有那麽長的時間,音樂就是要快快樂樂的才好。”
“就是就是……”律子在一旁立刻應道,難得有狐假虎威的機會。
“好吧……”澪歎了一口氣:“那哥哥你呢?”
“我就負責為你們準備午餐啊!”折木說道。
“咦,哥哥你不準備一起來玩嗎?”
“不了,那麽大的太陽我看看都怕,我還是待在別墅裏為你們準備午餐吧!”折木一臉後怕地說道,他的皮膚是有多“嬌嫩”他可是知道的,上次去海常合宿明明都擦上防曬霜了結果還被曬傷了,痛了他好久。
“不過你們可一定要記得擦上防曬膏,千萬別曬傷了。”
“我有帶防曬霜哦!”琴吹紬說道。
“嗯,那我們先去換衣服吧!”三並夏說道。
之後輕音部的各位就開始換衣服——泳裝了,然後折木就發現除了澪的身材好到爆表外,琴吹紬的身材也是非常不錯的,尤其是兩個人一黑一白兩套分體式的泳衣,看上去還真是非常誘人呢!
隻不過他已經有千反田了,所以驚豔是有,但心動還說不上。
他可是很專一的好男人。
而當折木打開冰箱的門一看,頓時滿頭黑線——這是家常菜?你確定?
每一種食材看起來都是非常昂貴,有一些還是折木隻聽過連見都沒有見過的珍稀食材。
比如那塊厚厚的牛肉,因為他對牛肉算不上多熟悉,所以一時也無法判斷它是什麽品種的牛肉,不過就上麵如雪花般美麗的紋理來說,似乎一點也不比他上次買的牛肉等級要低。反而這塊牛肉的分量還要更多一些。
真是壕無人性的『琴吹』家啊!
沒辦法,動手做吧!也不知道就自己的這種廚藝會不會糟蹋了這些食材。
而在海邊的沙灘上,澪五人正玩得不亦樂乎,而且她們還分成了兩組在相庭對抗。
一組是澪和琴吹紬,一組是平澤唯、律子和三並夏。
這下即使不說你們也應該分組的標準是什麽了吧?
澪和琴吹紬的身材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以前穿著製服、便服還不覺得,現在換上泳裝,那差距一下子就突出來了——實在是太犯規了。
其實折木也是這麽覺得,琴吹紬也就罷了,反正她和千反田是同一個等級的,可是澪就……
“各位要來點冰鎮西瓜汁嗎?”折木撐著傘手裏提了一個放著西瓜汁的箱子,當然那箱子裏麵可不止西瓜汁一種飲料。
而折木出來一看,果然大家已經玩瘋了,就連澪也是完全放開了,甚至應該說就屬她玩得最瘋。看來她最近在和田玉子那裏的壓力確實不小。
“啊!有西瓜汁,來得真是太及時了,我都快要渴死了。”律子激動地說道。
“我要我要。”平澤唯都快要跳到他身上了,隻可惜她的身材太安全了,他一點欲望感也沒有。
“我也要”X3
“看你們玩得很開心嘛!要不是因為我的皮膚很容易被紫外線曬傷,我都想和你們玩了。”折木笑著說道。
“所以大哥你好可憐啊!”律子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沒關係啊,而且我晚上也可以玩啊!”折木微笑道:“還有我發現了一個小的泳池,好像可以用來溫泉。”
“真的嗎?”平澤唯兩眼放光地看著琴吹紬,琴吹紬則是笑著點點頭。
“太棒了!”
“有沒有溫泉我是不關心啦,我現在就隻想喝水,我都快渴死了。”律子一臉悲催地說道。
“誰叫你玩得那麽瘋。”這次是輪到折木幸災樂禍了,不過他也知道大家一定都很渴了,所以也就沒有在磨蹭下去。他輕輕把箱子放下打開,裏麵放著許多冰塊,除了西瓜汁,還有像可樂、橙汁之類的飲料。
“你們要喝什麽就喝吧,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喝西瓜汁的好,因為這是我剛榨的,絕對天然無添加,比其他加了那麽多色素、防腐劑的飲料絕對要健康得多。”
聽折木這麽一說,原本還伸手拿向可樂的三並夏頓時一定,然後才仿佛後怕般從新拿起西瓜汁。至於其他人的目標一開始就很明確——西瓜汁。
西瓜汁折木整整榨了六杯,所以他也拿起一杯喝了起來。他冰鎮已經有半個小時了,這種溫度涼卻不冰,非常適合現在喝,還不容易喝壞肚子——
真是舒暢!
“天啊,真是太棒了,感覺又活過來了。”律子覺得自己幸福地想要流淚。
“是啊,哥哥,這真是太好喝了。”澪說道。
“那你要感謝那個大西瓜,我隻是負責榨汁的。”折木說道:“不過你們也準備一下吧,回去換身衣服洗個澡,菜我已經做好了,米飯的話還要等一下。”
當然他是絕對說他沒有想到琴吹家準備的米那麽吃水,第一次他是按照自己家常吃的那種米的吃水線來的,結果糊了。沒辦法他隻好重新煲,要不然也不會有菜好了結果飯還沒好的尷尬局麵——現在的電飯煲煮飯可是很快的。
“也好,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澪發號施令道,雖然律子才是輕音樂部的部長,但想要這個時常脫線的少女服眾難度還真不小。
“嗯,可是我們有五個人,全部洗完的話時間會不會太長了。”三並夏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沒事的,別墅裏有一個大浴池,我們可以一起洗啊!”琴吹紬一臉期待的樣子。
“那就沒問題了。”
這幢別墅完全就是為了度假而準備的,不僅有一個教室那麽大的浴室,還有專門的家庭影院、鋼琴房、舞蹈(瑜伽)房等,所以看上去這麽大(以折木自己家的標準來說)的別墅才會連十一個人都住不下。
話說以後是不是自己也買一套這樣的別墅?雖然自己喜歡小房子,但也絕不能委屈了千反田不是嗎?
好吧,這貨的撒狗糧行為連單身的作者都看不下去了。
然而折木還是低估了這群少女的玩鬧之心,明明都是一起洗的,結果還用了一個小時才出來。他都快餓死了,結果也隻能坐在飯桌前聽著自己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苦等。
最後要不是折木實在忍不住了,在浴室門前“吼”了一聲,這群少女絕對會把這一小時無限延後的。
唉,心好累!
“好棒,菜好多啊!而且這都是中國菜吧?”三並夏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沒錯哦,這些都是中國菜。”回答的不是折木而是澪,在家裏她可是經常吃中國菜的,可以說作為一個日本人她對日本料理的了解程度還沒有中國菜的高。
這也沒辦法,雖然中國菜和日本料理各有各的特色,但折木果然還是更喜歡吃中國菜,不隻是因為折木對中國菜更拿手,而且中國菜也更有家的味道不是嗎?
琴吹紬也有些好奇,雖然她也吃過中國菜,但很少吃,而且在琴吹紬眼裏中國菜的格調比較——大眾,所以家裏不常吃。當然她不知道這主要還是他們家被不正宗的中國菜坑過的原因。
中國菜的格調低?別開玩笑了,不說中國菜裏麵鼎鼎大名的滿漢全席,就說即使是在現代,很多地方、餐館,什麽格調的宴席配什麽樣的菜也是很有講究的。
更何況中國人受儒家文化的影響,更講究中庸之道——所以溫馨、熱鬧就往往成為了中國宴席的主調。
“因為你們的原因,所以每道菜基本上都已經涼了,不過大夏天的這種溫度倒也合適。”
“嘻嘻……”大家都露出討好的笑容,畢竟這種事真要說起來還真是她們不對——果然都是律子的錯(律子:“……”)。
大家一坐下基本上都是立刻拿筷子飛快地在夾菜,就連琴吹紬這位大小姐也絲毫不含糊。一方麵是因為她們確實是餓了,另一方麵大概也是因為沒有家長快,所以這群花季少女也都綻放出天性了吧!
“要喝點飲料嗎?”折木問道。
“可以嗎?”
“不要喝太多,不然小心拉肚子。”
“嘻嘻,不會的,我要。”
“我也要。”
“不過大家記住下午一定要好好練習!”澪義正言辭地說道。
“沒問題。”隻可惜律子那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還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琴吹,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折木突然對著琴吹紬問道。
“你叫我紬或者小紬就好了。”琴吹紬說道:“是什麽問題?木哥你問吧!”
“就是那幅畫……”折木指了指她身後掛在牆壁的一幅畫:“你知道那幅畫是誰畫的嗎?”
大家一聽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副孤零零地掛在牆上的那幅畫,畫不大,大概也就三本教科書大小。
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感覺這幅畫非常地詭異,並不是說這幅畫是暗黑係的——雖然也說不上什麽陽光。
畫是油畫,也並不怎麽抽象——畫的一座起霧的小湖,湖中央有一座隱約可見的亭子。整幅畫的格調有些灰暗,雖然說不上恐怖,但就是讓人覺得有些詭異——這是每一個人對這幅畫的初印象。
很不舒服的感覺。
一開始澪她們還沒有注意到這幅畫,但聽折木這麽一說,她們頓時就發現了這幅畫的不同尋常,很詭異、很壓抑的一種感覺,雖然真要說起來大家也說不上這幅畫哪裏詭異了,但就是那麽地令人不舒服——很不舒服!
尤其是你盯著這幅畫越久,這種詭異感就越明顯,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咦,好奇怪的一幅畫,看得我毛骨悚然的。”律子再次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這幅畫不正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