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沒人管你就真的不要臉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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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沒人管你就真的不要臉了是吧?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被慕易北擒住了唇。
整個人在他臂膀的圈緊下,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深刻的體會到了,他說婚紗是什麽樣都無所謂的原因
夜茉兒沒有在這裏留太久,吃完飯連房間都沒回就直接被帶到車上。
加長的房車內,後座與駕駛座的擋板被降了下來,隔絕成的空間讓她連夜墨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轉頭時,隻看到男人那張英挺卻冷冽的輪廓。
夜墨從餐廳提前離座開始,就連餘光都沒看她一眼。
即便是現在,視線也隻是冷漠的看向窗外。
夜茉兒在座位上靠坐了一會,隱約嗅到了一縷淡淡的煙草味。
她腦袋湊近了一點,剛要吸口氣確定確定時,被他手臂驀地伸過來將她肩膀抓住。
“幹嘛?”夜茉兒一臉無辜。
她原本就是不顯年齡的臉,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樣,臉上浮動的笑也絲毫看不出她和一般女孩有什麽區別。
夜茉兒歪著頭,好奇的看著他,“夜墨哥哥,我靠近你一下,你就這麽緊張,怕我殺了你?”
夜墨鬆開了手,眼神的餘光都對她這句不以為然。
“既然這麽緊張,怎麽不將我綁起來?”
他不悅又淡漠的道,“你以為我不敢?”
夜茉兒散漫的說,“那倒不是,你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又不是沒綁過我。將我用手銬銬在床上這種事你都做過,你還有什麽做不出來。哦,還有用鐵鏈子將我手腳鎖住,是吧?”
夜墨不答,緊繃著一張臉,似乎情緒依然還在剛才吃飯時被點燃的怒意中。
她低低的淡笑了一聲,有點無奈又仿佛漠然,“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你眼裏根本不算是個人?你想怎麽對待就怎麽對待。你不想理我的時候,不管我在哪裏,不管我的死活,都無所謂。我不小心讓你感覺到自己控製權受到挑釁,你就用事實來告訴我,我依然跟物件沒有區別?又或者,是個玩物?”
車內的氣氛在她漫不經心的笑意裏驟然僵冷住。
他的瞳仁都跟著用力的縮緊了。
“就連你興趣來的時候,我都還要配合你。”夜茉兒臉上那點笑意逐漸散了,“早知道今日是這個結果,擺脫你都這麽難,當初就不要認識你了。”
夜墨冷凝著瞳子,視線都仿佛凝結成了冰。
“你想擺脫我去找誰?”他一字一頓清晰的開口,幾乎是同時將她人遏製住。
夜茉兒連反抗都懶得反抗,身體軟綿綿的隨便他動一下就靠著靠背,歪著頭,“我要不是認識你這麽多年,還真差點以為你說這種話是因為吃醋呢。”
“知道r現在生死未卜,你就開始想方設法的激怒我,旁敲側擊的試探我。”夜墨將她的手腕越擰越緊,俯下頭,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廓,吐出冰冷的字音,“以為你這麽做會有用?怎麽,過了這麽多年,你還敢用玩弄男人這種事來達成你的目的?”
她怔住,漂亮的瞳子毫無情緒的看著他,彎起的嘴角裏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隻是呼吸都仿佛被掐住了似的,人也動不了,好像隨時都能窒息。
不過片刻,她無所謂的說,“不然你以為我這些年怎麽一點點爬到現在的位置,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想過的順心如意一點,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我連你都應付得了,又何況是別人。”
她說的幾乎每個字,都在刺激著他。
手腕上的力道一點點的加重,即便是她都疼得臉色蒼白起來。
額上的汗水也在同事不斷的往下滴落。
驀地,如同枷鎖那雙手鬆開了。
“連我都應付得了。”夜墨粉刺的重複了一遍,低眉看著她變了顏色的臉,“我不如你所願,你這趟回來也虧了。”
“夜墨你要幹什麽!”夜茉兒的雙手重新被扣住,心裏陡然一慌。
“你!”
幾乎是與此同時,她聽到一道拉鏈拉開的聲音。
這個禽獸
散落在額前的長發早就被剛才的冷汗沾濕,貼在她臉龐。
呼吸被他一點點的奪走,直到幹澀的疼痛感衝了過來
從酒店到夜墨的住處,車上花了不少時間。
車子停下時,司機都隻是一言不發,安靜的停住。
夜墨將車門推開,將夜茉兒從車內抱了出去。
臉上神情的冷淡仿佛跟剛才不是同一個人。
夜茉兒閉著眼睛,偏過頭,臉埋進他懷裏。
直到他推開門時,她才轉頭睜開了一絲眼縫。
別墅裏還是一如從前,沒有一丁點的改變,古典華美恢弘。
但安安靜靜的,好像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夜墨抱著她上樓,似乎是解釋,“我一貫不喜歡有太多人來打擾我,這裏沒有別人,你用不著擋住自己的臉。”
“可是這裏是夜家,你奶奶”
“奶奶已經不住在這裏了。”夜墨走進走廊,沉著臉將其中一扇房門踢開,“我說了,沒有別人。”
她算是在這裏長大的,從五歲開始。
跟著夜墨進了夜家,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
她不是夜家的子女,充其量隻算是個養女,在這裏當然談不上受寵,或者說根本沒有什麽寵可言。
如果不是夜墨當初的堅持,她大概早就留在孤兒院裏。
幸好她過得也不差,別的事或許他比較混蛋,但曾經他也是真的對她很好,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一個不受寵的養女被他寵成大小姐脾氣,後來想想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她很多年沒再回過這幢房子。
哪怕是當初受雇回聖約市,被他們當初被派來收拾盛悠然和她孩子的殺手時,她也隻是被夜墨囚禁在酒店裏。
“難怪你現在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沒人管你就真的不要臉了是吧?”夜茉兒僵笑著,咬牙切齒的瞪過去。
字音還沒說完,後背撞在牆壁上一陣痛。
腿軟的要順著牆壁滑下去。
“茉兒,隻做了一次,你就連站都站不穩了?”夜墨掃了她一眼,譏諷。
夜茉兒咬著唇,“我傷還沒好,本來就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