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7章 小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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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的人居然是陸逸軒,老三。

    自從陸家敗落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沒想到他突然回來。

    陸逸明都快認不出來了,緊緊抓住老三的胳膊,“這些年你究竟經曆了什麽?”

    陸逸軒的臉色很陰沉,“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家裏還好嗎?”

    好?

    陸逸明苦笑,“你看看,這就是曾經富甲一方的陸家。如果都敗落成什麽樣了?”

    他看著老三,“回來吧,一起把陸家重新建立起來。現在公司又有了起色,我們還能象以前那樣意氣風發,占領一席之地。”

    陸逸軒搖了搖頭,“哥,你就別管我了,我不是做那個的料。”

    “那你回來幹嘛?”

    陸逸明見他如此落魄,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陸逸軒的頭發都垂到下巴了,發型很亂。

    目光從垂落的發型空隙裏透出來,那種眼神讓人頗為失望。

    陸逸明道,“行,行,行,那你什麽也不做,就呆在家裏吧!不要出去了,這畢竟是你的家。”

    陸逸軒擠出一絲笑容,“謝謝哥。”

    “哎,陳千嬌回江淮了,你要不跟我一起去接一下。”

    陸逸明衝著老三喊道。

    陸逸軒的身影一滯,頭也沒回,“不了!你自己去吧!”

    “唉!”

    望著陸逸軒落寂的身影,陸逸明又是一聲長歎。

    好歹他當年也是個才子,為什麽變得如此窩囊?

    陳千嬌被當地一些名流迎接到了自己的家中,雖然一直沒有回來入住,還是留了幾個保姆在看家護院。

    濟濟一堂的人讓陳千嬌覺得很累,但又不得不應酬一番。

    陸逸明算是來得比較晚的一個,一些人看到他也僅僅是點點頭表示招呼。

    陸家在江淮已經沒什麽名氣了,陳千嬌已經扶搖直上,取代了很多人的位置。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都打發走了,陳千嬌回房間休息。

    趙文琪看到陸逸明一直站在門外沒有走,就問了句,“你還有事?”

    陸家與陳千嬌的關係,她自然一清二楚。

    也就是陳千嬌這種心善的人才會救濟他們,換別人早已落井下石了。

    趙文琪的語氣有些冷,陸逸明訕訕道,“沒事,沒事,我隻是過來看看。”

    “你回去吧,董事長已經休息了。”

    陸逸明立刻退下,頗有些失望地上車離去。

    沈天龍打電話過來詢問這裏的情況,趙文琪簡單地匯報了下,她知道,沈天龍肯定會把這些消息向師父稟報。

    她的目的就是保護陳千嬌的安全。

    沈天龍告訴她,沈家十八將早就到了,會一直在暗中保護陳千嬌。

    趙文琪並不擔心他們來不來,檢查了院子內外後坐在二樓涼亭上休息。

    天都,陸雅晴對秦穆道,“媽媽到江淮了。”

    秦穆點點頭,“沈天龍給我打了電話,十八將也趕過去幫忙了。”

    陸雅晴本能地扭頭過來,“有事?”

    秦穆笑笑,“能有什麽事?別這麽緊張。”

    “隻是文琪說了一些情況,我讓天龍多留意點。”

    陸雅晴道,“什麽事情你也不跟我說說?”

    秦穆摟過她的肩膀,“也就是有名猥瑣男子偷拍,跟了一路。”

    “哦!”

    陸雅晴鬆了口氣,象陳千嬌這樣的大美女,被人偷拍倒是很正常的事。

    既然秦穆做了安排,她自然沒往心裏去。

    休整一晚,第二天陳千嬌就去江淮一家比較有名的寺廟。

    在這裏上過香之後,方丈大師將她請到方丈茶室裏,並奉上新茶。

    “陳施主,你好久沒來這裏了。”

    陳千嬌一身優雅,兩袖清風,衣著樸實無華。

    但她渾身透著神聖的光芒,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哪怕再樸素的衣服也掩飾不了。

    “方丈大師,最近可曾安好?”

    陳千嬌喝著方丈大師的茶水,蛾眉淡掃,幽幽地問道。

    方丈大師在旁邊連連暗道,“不愧是轟動一時的風雲人物,事隔多年依舊如此風華絕代,明豔照人。”

    關於陳千嬌的沉沉浮浮,方丈大師慧眼如珠,看得一清二楚。

    她終究有如神靈一般的人物!

    方丈大師在心裏感歎。

    “陳施主,據老衲觀察,施主最近有一小劫,雖然不會造成太大的波折,卻也要當心啊。”

    麵對方丈大師如此語重心長的提醒,陳千嬌點點頭,“謝謝!”

    她的表現很令人詫異,居然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為什麽?

    一個人的心境居然可以修到如此境地,厲害!

    的確,此時的陳千嬌心如止水,波瀾不驚。

    如果有人要針對她,來不來她都安然處之。

    方丈大師不得不再次感歎,她不在修行中,卻比修行的人高深不知多少倍。

    從方丈茶室裏出來,迎麵碰上一名看上去很頹廢的男子,對方頭發很長,已經看不清麵容。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幹淨,整個人看上去極為落魄。

    最近的流浪漢比較多,陳千嬌每次看到這種人都會施舍一點錢財。

    同樣如此,今天也不例外。

    看到此人的時候,她停了一下,接過身邊一名傭人的袋子掏出一些錢放在落魄男子麵前,然後轉身離去。

    落魄男子怔怔地望著她遠去的身影,喉嚨裏鼓動了幾下。

    一路上,她不知救濟了多少這樣的人。

    陳千嬌做好事從來不留姓名,她隻是覺得自己應該幫助一些什麽。

    “阿彌陀佛!”

    方丈大師從大殿走出來,衝著落魄男子喊了句,“施主,可否進寺廟上柱香?”

    對方抬頭,目光從深長的頭發間隙裏望了方丈一眼,也不說什麽轉身下山。

    “明天我們去西南。”

    陳千嬌在車上吩咐趙文琪,趙文琪自然要準備明天的行程。

    看來今天晚上還要在江淮呆一晚。

    這幾天五爺一直在陳千嬌別墅外麵守著,誰也不許輕易打攏陳千嬌的休息。

    如果不是陳千嬌不習慣前呼後擁的場麵,恐怕她出行的時候早就排起了長龍。

    回到別墅裏,陸逸明又來了,這次他見到了陳千嬌,用極低的姿態詢問,“要不要回陸家上柱香。”

    陳千嬌說去吧,雖然陸家曾把她掃地出門,她並沒有覺得陸家是外人。

    她的兩個女兒還姓陸呢?

    既然到了江淮,那就到陸家上柱香,祭拜一下陸家逝去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