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但盡人事,各憑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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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飽喝足之後,於瑞保和鶴雲飛等人在村裏又談了一些關於事情後麵的處理,按鶴雲飛的說法,假如大陣被破掉,第二天會需要村民幫著將那些樹鏟除了,在說這些的時候,於瑞保很想問假如大陣沒破,他們會怎麽樣。
    隻是連開了幾次口,於瑞保終歸是沒有問出來,在眾人吃完後,張如俊幫著於瑞保將那些碗筷全都放回了籃子裏,在這期間,破邪始終沒有回來,鶴雲飛卻也並不著急,反倒是於瑞保,不時的會扭頭望向外麵。
    對於在外麵發生的事情,於瑞保也簡單的說了說,除了將張如俊嚇得臉色蒼白之外,無論是陳可欣還是陳陽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陳可欣倒還罷了,倒是陳陽,讓於瑞保越發的覺得神秘起來。
    其實對於自幼見慣了那些東西的陳陽來說,於瑞保的描述幾乎沒有任何令他驚懼可言,唯一讓他有些在意的,就是於瑞保提到的那些變化了,似乎是,一個月四條命的規矩已經被打破了,而下一刻,究竟是誰,沒人會知道。
    除此之外,陳陽倒是對於先前他們說的會飛的黑棺材、陣魂等東西比較好奇,甚至隱約之中,陳陽覺得自己就算親眼看到,也不會太過驚奇,不說以前遇到的,就是跟著陳可欣她們一路上遇到的,就已經讓陳陽見識到一些以前不曾見到的東西了。
    隻是唯一令陳陽有些莫名不快的,就是陳可欣和鶴雲飛兩人暗中發生了一些事,導致兩人現在的關係都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不是自己敏銳感的緣故,還不能察覺出來呢,反倒是麵前的於瑞保,今天晚上給他一種和先前不同的感覺。
    陳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於瑞保經曆了他說的那些恐怖事件的原因,總之,於瑞保給他的感覺並不好,他在這期間多次想要感應一下於瑞保會發生的事,卻總感覺被一層古怪的氣息籠罩,根本看不到那些閃現的景象,就好像,有人特意的將那些東西隱藏了一般。
    這種感覺讓陳陽十分的不喜,心底似乎也有種莫名的煩燥起來,其他他知道,不但是別人,自己在經過公共汽車上的那一幕之後,身體也發生了自己也不可預料的變化,好像還多了一些特殊的能力,這令他有種和正常人生越走越遠的感覺。
    “你們準備晚上什麽時候行動,我想知道,假如失敗了的後果是什麽,你們會不會……”於瑞保將放好東西的籃子蓋了起來,看了看陳可欣和鶴雲飛後,想了想,還是開口詢問了出來,看得出,這時候詢問的,是於瑞保心裏最想知道的問題了。
    “於伯,我們這都等著上戰場了,你能不能想點好的,再說了,有師父這個龍虎山的天師和師姑這個茅山派的傳人在,還有能什麽危險,我們一定能成功的!”聽了於瑞保的話,鶴雲飛還沒有說話,張如俊就在那開口接話道。
    陳可欣聽得翻了個白眼,得,先前這張如俊喊自己師娘,現在打蛇順棍上,聽到自己喊鶴道兄,直接叫自己師姑了,好在自己對這張如俊的性格也摸透了點,倒也沒跟他較真,反倒是陳陽,下意思的看了眼張如俊,眼中閃過一絲羨慕神色,似乎羨慕張如俊的口才和勇氣,啥話都敢說。
    “行了,如俊,沒你的事,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怎麽才跟了鶴道長一天,就沒大沒小的了!”於瑞保聽了之後臉色板了起來,瞪了張如俊一眼,見他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便又轉向了鶴雲飛,仿佛在等著他的答複一樣。
    “於支書你想說的我都知道,但這裏也說不了太多,我隻能給你八個字,但盡人事,各憑天命!”鶴雲飛也沒有含糊,但對於瑞保的詢問,他也沒有選擇說太多,隻是說出了這麽模棱兩可的八個字,就再也不肯多說了。
    陳陽有些意外的掃了眼鶴雲飛,現在他已經肯定了,不隻是自己覺察了於瑞保的古怪,就連鶴雲飛和陳可欣也是一樣,但問題是,如果於瑞保有古怪,那他送來的飯菜自己三個人全都吃了,假如真有什麽,不是也要遭殃。
    除非,想到這裏,陳陽腦中閃過一道亮光,他雖然不善言談,平時喜歡將心事藏著掖著,但這不代表他比其他人笨,此時他就想到一件事,就是於瑞保到村委會後,陳可欣第一時間上前接過了籃子。
    當時於瑞保還有些不願意,被鶴雲飛說了點什麽,轉移了注意力,也就沒去管了,而從村委會到進來的時間裏,換了別人或許檢查不了什麽,但對於陳可欣來說,完全能夠檢查了飯菜的異樣或者做些其他準備。
    隻是於瑞保為什麽會給自己這種古怪的感覺,陳陽也說不清楚,但憑借他那特殊的能力,他似乎已經發覺,如果說真有什麽古怪的話,那現在的於瑞保,或許不是他們白天見到的那個支書了,當然,其中又有什麽古怪和玄機,一時半刻,他也摸不著頭腦罷了。
    “好,我知道了,我替小莊村的父老鄉親,謝謝你們了!”於瑞保看著鶴雲飛的表情,好一會兒後,才收斂正色,衝著鶴雲飛和陳可欣彎腰施了一躬,他的樣子,這會不但是陳可欣和陳陽,就連張如俊,都覺得支書怎麽感覺怪怪的了。
    “於支書不用這麽客氣,走吧,我送你回去!”鶴雲飛扶起於瑞保半躬的身子,擺了擺手說了這麽一句,接著扶起他,一手拎起籃子,一手就扶著於瑞保往外麵走去,於瑞保本來還想掙脫,想了想,任由鶴雲飛扶著自己出去,陳可欣在後麵關了燈,又將門關了,幾個人,送兩人送到了村委會的門口,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嘶,外麵怎麽有點冷,真是怪怪的,這大夏天的,是越來越不正常了!”張如俊看著於瑞保和鶴雲飛走了幾步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形,不知怎麽覺得一股冷意從脖領子吹了進去,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喂,陳陽,我說你這小子難道一點都不冷麽?”等張如俊看到站在陳可欣旁邊的陳陽穿著的還比自己薄了許多,卻沒有一點冷意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心說自己比不過師父和陳可欣這個茅山師姑也就算了,連古怪的陳陽也比不過,看來得抓緊時間讓師父教自己點東西了。
    “走吧,先回去吧,別在外麵多待了,一切晚上再說!”陳可欣也沒有心情理會張如俊的小心思,見鶴雲飛走了,讓陳陽和張如俊都進了村委會,將鐵門關了起來,看著鐵門那縫隙處貼著的幾張符錄上有著發黑的痕跡,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而在先前她進服務中心時候從籃子裏倒在門口的一灘東西裏,幾個模樣古怪的蟲子,已經翻了個身,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