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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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卻逃了回來,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他竟然逃了回來!

    直到走進這個別墅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麽的愚蠢。

    如果再給他選擇一次的機會,他寧願選擇永遠地把自己藏進深山老林裏去,此生不再露麵。

    因為他知道,在血影手下做事,失敗的代價很大,大到一個人一生隻能失敗一次。

    而且,失敗後敢逃回來的人,將會死的更慘!

    即便,他是血影的義子……之一,他也不敢奢求能被放過。

    “哢噠……哢噠……”房間裏那個座鍾一直在搖擺著,仿佛是催命的腳步聲一樣,令整個空間的氣氛顯得異常詭異。

    血影不說話,鬼麵連呼吸都被自己壓抑到無聲無息。

    足足五分鍾過去,鬼麵臉上的血珠已經凝固,茶水也已經被他的褲腿吸得差不多幹了,血影終於咬著牙“嘶”出一口氣來。

    “說吧。”

    “……!”鬼麵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怔怔地看著他,眼神複雜莫名。

    “靈舞是不是被那小子一起帶進了牢房?”血影褪去一臉的冰冷,換上平日裏那副斯文的模樣,淡淡地說道。

    “回義父,應該是。”

    靈舞,是梁問旋的殺手代號。

    “義父,哼!你還有臉叫我義父!”血影輕哼一聲,不再看他,“做為一個殺手,你竟然跟我說‘應該’這個詞,你難道不覺得我應該殺了你嗎!”

    語氣很平淡,但是聽在鬼麵的耳中卻是堪比雷霆,他連忙低下頭:“屬下馬上去親自去查證!”

    “嗬,等著你去查,還不如等著你給我收屍好了!”血影不屑地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遠,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執行第四套方案,另外,想辦法通知靈舞,務必在牢房內將他殺掉,要不然就想辦法成為他的女人!否則,就等著過上暗無天日的逃亡吧!”

    鬼麵麵色一震,眼神一陣變幻,心中疑惑越來越大,突然……他想到了某種可能,瞬間感覺身體最後一絲力量也被掏空,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

    剛一進監獄,郝建和何雨柔就被分開帶走了。

    何雨柔去了哪裏,郝建也沒有閑心思去管了。因為……

    在他麵前坐著的,竟然是一位老相好,呃不對,是一位老相識!

    鍾勝男。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被調到了監獄裏麵來,而且……還審問男犯人,郝建不由想到,難道這就是以後的福利了?

    “砰!”

    鍾勝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了郝建一眼:“眼睛往哪看呢!”

    “胸啊?”郝建想都沒想回答道,可是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連忙改口道,“警官,你奶奶有病!”

    “我奶奶?”

    鍾勝男神色一滯,但隨即便想到,奶奶不是早死了嗎?

    那他說的是……

    “呸,你個臭流氓!”

    看到郝建盯著自己身上那位置,她怎麽可能還不明白他口中的奶奶是什麽呢!

    “你奶奶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還不信!”郝建不屑地一撇嘴,“你跟我說,最近是不是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感覺睡不醒一樣?”

    “對啊,那又怎麽樣!”

    “那你再說說,這兩天是不是經常熬夜失眠?”

    “那又怎樣!”

    鍾勝男沒好氣的還了一句,可是心裏卻是有些詫異,他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郝建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狡黠,跟個神棍一樣眯起了眼睛:

    “你再想想,有沒有每天上班之後,總覺得一陣胸悶,然後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就好多了?”

    “你,你怎麽知道!”

    鍾勝男不淡定了,她兩手放在在桌子上,撐著身子往前湊了湊,十分迫切地看著郝建的雙眼,緊張的問道。

    這色狼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難道自己那裏真的有病?

    做為一個女人,有些常識她還是懂一點的。

    比如一般來說,一個女人胸部有病,大多數都是婦科病。但是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當然不會有婦科病了。

    那麽如此說來,該不會是患了女人的天敵——乳腺類的疾病吧?

    據說這類的病症都會比較隱藏的,而且在早期的時候連儀器、體檢都查不出來呢。但是一旦到了能查出來的時候,病情也就變得嚴重起來了。

    甚至嚴重一些的,很可能就會無法治療,直到慢慢的頭發掉光,一點點的死去。

    咯噔!

    想著想著,鍾勝男心中一緊,俏臉有些蒼白起來。

    她當然不是怕死,而是怕在死之前還會變得又醜又老。

    想到這裏,她緊緊地盯著郝建的眼睛,滿眼期冀地問道:“你快說啊,到底是怎麽回事!”

    哈哈哈哈!

    郝建心中狂笑,這個傻妞!

    “湊近一點來,我告訴你。”這賤人十分神秘地對鍾勝男勾了勾手指頭。

    到了這個時候,鍾勝男當然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了,於是往湊了湊身子。

    郝建心中暗呼大爽!但嘴上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妞,你胸罩太小了,該換個大點的了。”

    哈?

    鍾勝男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你,你個大色狼!”

    郝建卻是嘴巴一扁,兩手一攤,“我說的是真的,不隻胸罩太小,這身警服也太緊了,你不考慮換一個大碼闊胸的嗎?”

    “你!”鍾勝男氣得胸口一陣上下起伏。

    “啪!”

    直接把槍掏出來,往桌子上一放,“說!你剛剛說那些症狀到底是怎麽回事,要不然老娘賞你一粒花生米!”

    我靠!

    嚇唬人啊?

    老子可是從槍林彈雨裏都走過的人,怎麽可能怕?

    “好啊,你開槍吧,不過你最好抬頭看看這攝像頭,到時候……”

    “是嗎?”

    鍾勝男邪惡地一笑,槍口瞄準的位置,順著郝建的頭部一點點的往下……往下,然後,停在了胯下!

    “雖然我不敢要了你的命,但是我不介意幫你把後半生的性福給解決了。到時候大不了你襲警,我正當防衛,然後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再然後……你一輩子不舉,我頂多交一張報告當眾做個檢討。”

    我靠,算你狠!

    而且她這個理由,好像百分之百地說得過去啊,上次的時候就吃她這一套的大虧了,想不到這小妞竟然還玩這一套!!

    看著那黑洞的槍口瞄在了“小郝建”那裏,郝建隻覺得褲襠一冷,二話不說,趕緊坐好。

    這賤人嗬嗬幹笑,“白警官,你這樣拿槍指著我,讓我很惆悵啊。我還是更喜歡你坐下跟我好好談話時候的樣子。”

    “噗嗤……”

    鍾勝男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忍不住笑出聲來。

    “臭流氓,牽著不走打著走!”

    “啪!”

    將槍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鍾勝男麵色羞紅地小聲問道:“你……你說我那裏……是不是真的有病?”

    “呃,”郝建眼珠子一轉,“我隻是在提醒你,明明是E杯,就不要戴D的罩罩了,這樣你勒得慌不但奶奶受罪,還苦了廣大男同胞的眼睛,女人何苦為難男人……”

    “砰!”

    鍾勝男咬牙切齒,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又把槍給拿了起來,“給老娘說人話!”

    “我已經說得很正經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郝建搓著額頭,一副憂心憂國,十分憂鬱的樣子。

    正經?

    我信你個鬼才怪!

    鍾勝男美目瞪著郝建:“那你說,你怎麽知道我每天早上都睡不醒!”

    “切!”

    郝建撇嘴,兩手一攤,“現在正是換季的時候,不光你睡不醒,我也睡不醒,大家都睡不醒,這不是很正常嘛!”

    “就,就這麽簡單?”

    鍾勝男不信!

    “那你又怎麽會知道我晚上熬夜還失眠?”

    “白天不起床睡太多,晚上當然失眠了,失眠不就是熬夜嘛,”郝建鄙夷地看著鍾勝男,“我現在終於相信胸大無腦了。”

    “你!好……好,”鍾勝男狠狠地咬著牙,如果不是為了知道答案,她肯定會暴走將這個臭流氓給打一頓!

    “那你為什麽又知道我每天上班後會胸悶,為什麽下班回到家又好了!”

    說完這話,鍾勝男美目怒視著郝建,一眨都不眨地,心說這下看你還怎麽敷衍我!

    “我不是說了嗎,你罩罩太小,然後警服又緊。上班的時候勒著,當然胸悶了,回到家把警服一脫不就好多了嘛!”

    哈?

    還能這樣?

    啊啊啊!

    鍾勝男心中一陣抓狂,她總算想明白了,這個臭流氓從一開始根本就是在耍她啊!

    不對,那他還說她有病?

    肯定是他不想說,又想耍什麽心思呢,一定得問出來!

    想到這裏,鍾勝男抓起槍伸手塞在了審判桌下,透過桌底,槍口正好指到坐在椅子上、郝建的小弟弟位置……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為什麽說我有病!”

    “我不是說了嘛,”郝建頓時一個激靈,一攤手,“別的女人恨不得把C墊成G,你卻非得把E勒成D,這不是有病是什麽?”

    “啊!你這個臭流氓!”鍾勝男直接暴走,“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