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生命比之機甲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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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拳難敵四手,兩隻豹型裝甲橫空撲來,陳寥丟開磁軌炮,張開雙臂一左一右抵抗豹型機甲的偷襲。
兩台豹型機甲勢大力沉的,陳寥腳下的支架支撐不住瞬間塌陷。
陳寥當場從幾十米的支架上跌落,中間砸塌了好幾層的支架,幾噸重的裝甲可是不輕,陳寥的步行者一直墜落到地麵傳來巨大的轟鳴聲。
剛建好的外牆工事也被砸開了一道口子。
豹型機甲再跟步行者撞擊的時候,竟然接力再次躍起跳落到安全的落腳點。
看著陳寥的機甲墜落,兩台豹型機甲還不忘記補上兩槍,造成了更大的工事塌陷,陳寥徹底被埋葬在一片廢墟中。
豹型機甲輕鬆跳躍拾階而下,回到地麵,四肢協調的漫步著,俯下身子抬著頭,監視著被鋼坦克,豹型機甲圍籠的兩台步行者。
“陳寥,陳寥?”太利大聲呼叫著。
被埋在廢墟中的步行者內,屏幕閃爍,響徹著太利的呼叫,而陳寥耳鼻冒血,凶多吉少。
“我艸。”林東拎著錘子向著廢墟衝去,而太利瞬間明白了也跟著衝了過去。
開動輔助躲避程序,避開了豹型機甲射來的微型導彈,掄起錘子向著兩台豹型機甲揮去,結果當然是砸不中的,豹型機甲輕巧的躲避開來。
閃出的空檔,兩台步行者一躍而過繼續向著廢墟跑去。
“不要出事,不要出事。”太利帶著哭腔的聲音呼喊著。
兩台步行者來到廢墟前麵站定。
當然鋼坦克和豹型機甲不會因此放過他們。
火箭炮,機槍,導彈不斷的在太利林董的身邊炸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兩台步行者拉扯著廢墟上的鋼筋,水泥,板夾之類的建築材料。
“把廢墟往身後搬。”太利多少還有些理智。
步行者的裝甲再厚也有極限的。
太利的步行者一條腿關節被榴彈炮擊中,太利隻覺得腿部傳來強烈的振動,而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
太利的步行者瞬間單膝跪地。
“這有個大家夥,幫我搬到身後。”林東指著改在廢墟上麵一塊一麵牆大小的鋼筋軋製的結構牆說道。
太利忍著巨疼,顫抖著直起身子,跟林東一左一右搬起這麵鋼筋牆。
這是一枚火箭彈拖著火焰尾翼在林東的步行者腦袋上炸響。
林東隻覺得天旋地轉,耳朵嗡嗡直響。
“林東,林東……”一聲聲呼喊在耳邊起伏。
也許是出於本能,林東機甲稍作停頓後,緊跟著太利的一聲怒吼,這麵鋼筋骨架牆被兩人狠狠地掀過來。
兩台步行者快速避到牆後,牆壁上立刻轉來叮叮當當子彈火箭彈爆裂的聲音。
“快,快。”太利催促道。
沒了這麵牆,剩餘的廢料少了很多,能看到陳寥那台機甲紅色的身影了。
“陳寥,陳寥。”步行者內部,太利大汗淋漓,是累的,是急的,是疼的。
太利他們被廢料包圍著暫時脫險。
豹型機甲停下射擊,背後激光炮調動起來,一道兒臂粗的激光照射而出,在前麵的鋼筋骨架上燒灼起來。
另一台豹型機甲有樣學樣。
後方鋼坦克,調轉車頭,看著遠處重整隊伍向著這裏進發。
排頭的士兵身上扛著常見的反坦克步兵炮,在遠處瞄準著。
敕,幾枚拖著白煙的炮彈向著鋼坦克奔襲而來。
“fck,不是說隻打人型坦克嗎?”刀疤臉罵道,詢問沃斯特。
“政治從來沒有傻子。能順手而為的事,誰都會做,難道不懂得前門拒虎後門推狼嗎?”沃斯特說道。
“開啟彈幕。”沃斯特命令道。
開啟彈幕很簡單,那就是開槍形成彈幕,也很複雜需要經過計算,在有效麵積內,布滿能夠阻擋對方攻擊的子彈密度,不是廣憑子彈射出就可以的。
幾台鋼坦克同時不間斷的射出子彈,又不斷的改換角度。
最終在蜂群一般的子彈麵前,飛來的炮彈紛紛在離鋼坦克幾十米圓的位置爆炸,沒有起到半分作用。
鋼坦克趁勢向前拉近和非洲部隊的距離。
幾百米很快到達,三台鋼坦克手持加特林再次設計,非洲軍隊躲避不急先是被收割了一排人命,而後身後響起榴彈的爆炸聲,那是鋼坦克發射的。
非洲軍傷亡慘重,潰不成軍。
太利林東的步行者繼續搬運著廢料,背後的鋼筋骨架火花四濺,兩條火焰切割的裂縫就快要交接了。
“北冰洋,還沒集合嗎?”太利催促道。
“集合了。再堅持一會。”北冰洋通過f望著高高的山崗,要找一個有利的設計點。
太利林東繼續挖著陳寥,一邊呼喊著陳寥的名字,身後火花四濺,再遠處大批非洲士兵被屠戮。機甲的戰爭更加慘烈。
“我們的人民財產在遭受威脅,如果非方再不給個交代,我方將直接派兵幹涉。”大使義正言辭的在非洲國民大會主席的麵前嗬斥道。
“我們的在非利益也受到威脅,我們怎麽辦?”一名站在民主聯盟主席身邊的白種人戲虐的問道。
“遭受個屁。”大使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們艾默公司在非有幾項投資,有幾處遭受過機器人攻擊?”
“這幾年我們在非利益不斷被壓縮,難道不是你們的原因嗎?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話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嗎?”英國大使裸地說道。
關於利益之爭向來是比誰更不要臉。
“我們不是派遣軍隊過去了嗎?”南非軍司令說道。
“可裏麵有我們的人。”大使說道。
“難道說,這些機器人襲擊隻是你們國家安排的一場好戲?為的是軍事介入南非?”英國大使一頂帽子扣在中國大使的頭上。
也就在這時候,一名士闖進來跟南非軍司令耳語了幾句。
南非軍司令一拍桌子:“把他給我抓起來。”他指著大使說道。
“住手。”民國大會主席製止道。
民主黨領袖看了看手機,站起身來,嘿嘿一笑,說道:“到了此時你還想包蔽他嗎?”
說著身後一隻黝黑的金屬豹子一躍而出,身上的武器直指國民大會主席。
艾默公司的負責人,揉了揉手腕說道:“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走出去。”
“你想武力顛覆南非政權。”大使著急道。
“等國民醒悟就太晚了。”民主黨領袖說道。
“德拉,你什麽意思?”國民大會主席問軍隊司令。
國民大會在南非深入人心,軍隊司令低了低頭說道:“現在的局勢我們說什麽?”明顯更在意個人安危。
艾默公司負責人咧嘴笑了起來。
“多少年來,南非應該讓英國領導了,你看南非倒退了多少年?”英國大使說道。侵占之心昭然若揭。
政客們動動嘴皮子,下麵的士兵就要血流成河。
南非軍隊僅剩的幾個士兵和鋼坦克打著遊擊。
轟然之聲響徹建築工地,太利和林東剛剛扶起挖出來的陳寥,身後的鋼筋骨架就被切成了兩半。
豹型機甲收了激光炮,火箭彈再次對準三台步行者。
“北冰洋,再不快點,我們就要去見南非的大神了。”太利喊道。
高崗上,兩台f扛著磁軌炮剛剛接好能源。隨著指示燈一圈圈亮起,槍管傳來嗡鳴聲。
嗡嗤,彈丸攪動起槍口的空氣都發生了不同層次的光折射異常。
轉瞬即至,彈丸落入不遠處的營地中,彈丸攪動的氣流直接絞碎了裏麵的帳篷,然後一股土色夾雜著血色的爆炸波生成,斷肢殘臂,機械碎片,沙子石頭隨著氣浪飛射。
刀疤臉從沒想到他的死法會是直接抹除痕跡,營地內留下一個巨大的洞穴。
本來瞄準太利他們的豹型坦克戛然而止,停在當下,鋼坦克哼哧了兩聲也慢慢停了下來。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唯有步行者內太利林東的喘氣聲和陳寥微微掙開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