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打個賭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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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打個賭怎麽樣
“你心痛他什麽?”他又問道。
喬念聽了他的問題轉頭看了他一眼。
在這個心力交瘁的晚上,回答他這樣的問題其實很費腦筋,但是她不想敷衍他。
“心痛他很多,心痛他一直堅持不懈的愛我,我卻什麽都不記得。心痛他一個人背負我們兩個人的過去,竭盡全力想要讓我回到他身邊,可是我卻不理解他。心痛他一個人帶著遙遙,想方設法的哄著她,我卻沒有看見其中的心酸”
喬念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原本已經幹涸的眼睛又濕潤了起來。
“總之很多,很多他什麽都沒有做錯,可是卻是過的最痛苦的一個,我很心痛”
秦默聽了她的話,深深吸了一口氣,久久無語。
這一刻他有些討厭喬念的坦白。
“你或許隻是內疚了,女人都是這麽心軟。”秦默半開玩笑的說道,似乎是在自欺欺人。
“我是很內疚,可是我心裏對他”喬念揉了揉額頭,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席莫庭,而且一想到他心就會很疼,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
秦默看她頭痛苦惱的樣子,不由皺起了眉頭。
“喬念,既然想的這麽痛苦,就不要想了。”他勸道。
喬念聽了無奈的笑了笑,如果大腦能聽她指揮就好了。
她又轉頭看了看秦默的神色,以前他很愛笑,可是現在他臉色沉重。
她沒有忘記他們兩現在的關係,自己當著他的麵,這麽直言不諱的說心痛另一個男人,他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吧,盡管他什麽也沒說。
“秦默”喬念斟酌的開口。
秦默聞言轉頭看著她。
喬念看著他明亮的眼睛,心裏生出一絲愧疚。
“我現在心情很複雜,我以這樣的狀態跟你相處,對你很不公平。所以,我們暫時還是做朋友吧。”
盡管這些話很傷感,可喬念還是咬咬牙一口氣說了出來。
不管是為了席莫庭,還是遙遙,在她還沒有處理好這些問題以前,她都不該考慮自己的個人感情問題,之前是她太草率了。
而且他們喬家和秦家的關係這麽好,有些話必須盡快闡明,以免傷了兩家的和氣。
秦默聽了她的話,深吸了一口氣。
在她開口叫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她會這麽說。
可是親耳聽見的時候,心裏還是免不了有些痛。
不管是去年,還是今年,不管她是結婚還是離婚,失憶或是沒失憶。
阻撓她感情發展的人一直都是席莫庭。
哪怕她都不記得了,也能在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裏,重新為他糾結。
這也讓他看清楚,他和喬念之間短短的相處是多麽的不堪一擊,他們的感情是多麽脆弱,甚至還沒來得及好好培養一段屬於他們的愛情,她就已經打了退堂鼓。
說到底,是她不夠喜歡他,又或者是她的過去太根深蒂固,已經滲透到了她的生命裏,想抹去亦是不可能。
所以這大概就是喜歡一個有過去的女人所要承擔的風險和心路曆程。
“喬念,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對你的喜歡沒有那麽廉價。所以,你要趕緊弄明白自己的心,我會等著你的答案。”秦默看著她笑著說道。
喬念看著他重新展現的笑容,心裏百感交集。
“謝謝你。”她由衷的說道。
喬念的生日注定不能盡興。
除了喬念和秦默闡明了態度,喬振雄也給秦家二老打了預防針,說他們暫時要處理好家事,再談兩個孩子的事情。
不把喬念和前夫家的事情處理幹淨,也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秦弘毅和秦夫人自然是非常讚同的。
就算兩家關係再好,喬念如果還跟前夫糾纏不清,他們也是不能容忍的。
何況這中間還牽扯著一個孩子,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
一頓飯吃的大家都興致缺缺,所以吃完飯,秦家人就先回去了。
夏冰和喬偉琛也沒有多留。
夏冰已經在咖啡店附近租了房子,所以婉拒了蘇曼荷讓她住在家裏的邀請。
喬偉琛和她一起出門,堅持要送她回家。
夏冰沒轍,隻好答應。
四月中,正是春意大好的時節,晚上的氣溫也很怡人。
車子駛到b大附近的美食街,放慢了速度,這裏店鋪多,行人也多,大多都是年輕人,現在八點多鍾,正是出門溜達的時候。
喬偉琛等紅綠燈的時候,轉頭看了看趴在車窗上怔怔發呆的夏冰。
“喂,我們打個賭怎麽樣?”他衝著夏冰笑道。
夏冰聽了他的話,轉過頭好奇的瞥了他一眼。
“打什麽賭?”她問道。
“就賭喬念最後會跟誰在一起,秦默還是席莫庭?我讓你先選。”喬偉琛一副頗有紳士風度的樣子。
夏冰眉頭一挑,來了興致。
她仔細認真的想了想,在綠燈重新亮起,喬偉琛又重新發動引擎的時候,才做好了決定。
“我賭席莫庭。”她苦著臉說道。
明明占據了優先選擇的優勢,可這個選擇說出來還真是讓她言不由衷。
盡管自己挺喜歡秦默,很討厭李佩蘭,可不得不說今晚事情的走向突然就偏離了軌道。
席家的人這麽來一鬧,喬念完全招架不住。
再加上遙遙,她覺得憑自己對喬念的了解,秦默的希望渺茫了,因為喬念這個人心太軟了,就算記不起席莫庭,她也可能會為了遙遙妥協。
“那看來我隻能選秦默了。”喬偉琛聳肩,一臉聽天由命的樣子。
又轉頭問夏冰:“賭注是什麽?”
“還要賭注?”夏冰顯然還沒想到這裏,一邊說道:“你說說看呢?”
這時喬偉琛拐了一個彎,眼看著就要到夏冰的住處了。
“如果我輸了,我就罰我自己追你怎麽樣?”他笑著說道。
夏冰聽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呸!誰要你追!”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罰他追自己,搞得好像追她是受刑一樣。
他一個花花公子,她還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