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青楓這個心機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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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青楓這個心機婊!
離淺沒想到變故來得這麽快,就在她與蕭怡不可分交的時候,泛著寒光的銀針破空而來,越過離淺騰出手去擋的空隙直嵌入離淺身體裏!
隨之蕭怡手控不住手裏的鞭子,麵色恐慌之下鞭子重擊在離淺身上,一口鮮紅的液體從離淺嘴角流下,隨著離淺身子的顫抖愈流愈快。
蕭怡驚在原地,不知所措,這……絕非她本意!剛才有人控製了她,隻是,她居然會被如此輕易的控製,一股寒流爬上後背直衝後腦。
離淺左胸的位置,咕咚咕咚的跳個不停,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如同烏雲般籠罩在頭頂。
當她去掃視人群時,似乎所有人都是驚訝,剛剛還是離淺壓製著蕭怡,沒想到反轉來得這麽快。
蕭怡手裏的鞭子躺在地上,糾結著她是不是該過去查探她的傷勢,然又見離淺隻是眉頭皺著,並沒有什麽事情的樣子。
原來,沒有人看到那顆銀針,泛著寒芒的尖利的插入離淺左手臂的銀針,那顆銀針被麒麟血消融,隻留下一截在外麵,細小得隻有離淺能看到。
但是,離淺很快發現了不對勁,左胸口的位置,那種很熟悉的痛再次在直闖入腦,在其中盤旋,噬心蠱!
那人隻是想要激發她體內的噬心蠱,蕭怡的那一鞭隻是掩人耳目罷了。
蕭怡最後疾步上前,扶住了離淺搖搖欲墜的身體,然下一刻被人一推,蕭怡又離了離淺數步之遙。
“若塵,帶我......去找師父.....”
離淺的氣息奄弱,她太不了解自己的噬心蠱了,別人的一顆銀針都能讓她失去戰鬥的能力。
會是誰呢?這裏這麽多人,會是誰呢?
刑若塵眼角的餘光瞪著蕭怡,離淺拉了拉刑若塵的衣服,聲音細若遊絲,很痛苦,但還是堅持不讓刑若塵誤會蕭怡。
“不是........不是她....快,找師父.....”
刑若塵低頭看了離淺一眼,這種疼到瞳孔顫抖的痛,如此熟悉,過去了這麽久,大家都快忘了,原來離淺還是個病人。
蕭怡目視那個大家敬為刑公子的男人抱著離淺向眾多山峰的其中一座而去,眾場寂靜,離淺這個名字首次在蕭怡心裏激起波瀾。
原來,贏得一個人的心,往往隻需要那麽一句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話。
拂朽眼看著麵前的丹藥啪的一聲爆碎成了煙霧,實在是壓製不住胸中的暴脾氣,耳朵裏麵翁嗡嗡的叫個不停,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他的腦子幾乎要隨著那顆丹藥炸開。
“誰啊!有沒有看到外麵的牌子?說了三日不見客不見客,老夫的丹藥沒了,你賠啊!”
煩躁的放開結界,天光教這幫小人實在是太煩人了。
“老域主,快,看看淺淺!”
刑若塵哪裏管得了那麽多,眼看著結界撤去,一腳將門踢了個粉碎,木屑飛揚,猝不及防的拂朽粘了一頭木渣子,刑若塵不知所措。
“愣著幹嘛?抱過來!”
拂朽一掀桌子,平時珍若至寶的瓶瓶罐罐乒乒乓乓摔在地上,有的粉碎,有的悄悄滾遠。
刑若塵將離淺放在桌子上躺著,快速的將離淺的情況說了一遍,拂朽了然,但也沒有眉頭舒展。
拂朽銀針往離淺胸口處的一個穴位探去,再以快速的手法在離淺胸口點穴,離淺呼吸得到緩解,蒼白的麵色終於開始慢慢回緩。
“師父,我該早點來找你的,這個酒,是我在暗獄森林深處的一位朋友身上換來的,壓製蠱毒的效果很好,可是發作的也快,回來沒多久,這酒差不多已經喝完,我是打算留給師父好好研究研究的......”
這是離淺始料未及的事情,本以為可以堅持很久的酒,越喝蠱毒醒的時間越短,
偏偏又能立刻將蠱毒壓製下去。
拂朽拿過酒,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陷入沉思。
“還有多少?”拂朽問離淺。
離淺:“隻有兩瓶了。”
拂朽收了酒,道:“查一查是誰傷了淺淺,知道怎麽激發噬心蠱的人老夫很想見見!”
刑若塵點頭,他在這裏麵吃得開,查起來自然方便,隻是那人手速之快恐怕不是那麽容易。
“老夫要閉關一個月,這一個月內你自己小心點,千萬小心不要再激發蠱毒,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再輕易喝這酒。
離淺:“是有什麽問題嗎師父?難道青楓那家夥在酒裏多放了什麽東西?”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真的令人堪憂了。
拂朽目中變幻莫測,慢悠悠說道:“嗯,是多加了些東西.....”
離淺一拳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間成了渣渣,看著廢渣心虛道:“什麽?青楓這個心機婊,看姑奶奶不打死他!我...我現在就去!”
刑若塵不放心的拉了拉離淺,萬一又忽然發作怎麽辦,至少沉住氣這裏還有老域主在,沒什麽危險不是。
離淺很是讚賞的對刑若塵眨了眨眼睛,回過頭問拂朽:“師父,那酒真的有問題嗎?”
拂朽吹了吹胡子,道:“你懂什麽,不加點東西能有這樣的效果嗎?不加點東西能夠壓製你的蠱毒嗎?讓你平時好好學淨偷懶,現在不懂了吧?”
離淺撇了撇嘴,雖然被師父訓了一頓,但是心裏美滋滋的有木有?
拂朽:“還有這桌子,是老夫一直帶在身邊用慣的,現在毀在你這毛丫頭手裏,你說怎麽辦?“
離淺心裏不再美滋滋了t t,剛才一定是錯覺,那桌子她根本就沒見師父用過,還有那款式,明明就是天光教所有,師父這是.....看上她的什麽東西了,又不好意思說......
刑若塵:“咳,我記得還有點事,先走一步,淺淺,照顧好自己,老域主,多注意休息......”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囉裏囉嗦的。”拂朽灰灰手,眼睛盯著離淺,眼珠子時不時的打量離淺的戒指。
刑若塵離淺,偏頭不看被自己踢碎的木門。離淺手指在戒指上細細摩挲,“師父,你不是說你什麽靈草都有的嗎?”
拂朽:“......”徒兒果然是最懂師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