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萬年的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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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驢兄沿著密道一直走,走了大概七八分鍾,我們卻走到了密道的盡頭,這密道竟然是一個死胡同!
驢兄問道:“你有沒有帶錯路啊。”
我說道:“就這一條密道,又沒岔路口,怎麽會出錯呢。”
驢兄說道:“這他娘的!你說他們有毛病吧,修了這麽長一個密道,到最後是個死胡同,這是要幹嘛?圍追堵截嗎?”
我聽到圍追堵截四個字就渾身不在,就說道:“你能不能說點好的,萬一真的跑來一隻粽子,我們真的會被圍追堵截。”
“怕什麽,我手裏不是有火把嗎?火這東西能把一些邪惡化為灰燼,所有惡魔都怕火。”驢兄說道。
“行行行,你別多說了。”我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看了看上方,竟然發現我們頭頂有一口豎井。
驢兄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說道:“哎,有了,它應該就在我們上麵。”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上麵,說道:“這有多高啊,能爬上去嗎?而且這上麵是什麽地方,還說不清楚。”
“上麵肯定是儲藏庫。”驢兄說道。
我看了看驢兄,說道:“你怎麽那麽肯定。”
“那還有問,這口豎井類似於我們的電梯井,他們曾經肯定是用類似於電梯的裝置上去的,而上麵絕對不可能是彈藥庫吧。”
我點了點頭,覺得驢兄說得很有道理,於是我就跳了上去,兩腳蹬在兩側的牆壁上,雙手支撐,如蛙跳般向上攀爬,這豎井的寬度不大不小剛剛合適,讓我爬起來很舒服,驢兄滅了火把,打開頭頂上的燈,一路攀爬。
我們就這樣爬了五六分鍾,大概爬了七八十米高,手都爬軟了,我心中開始罵亞德蘭人把這電梯井修得這麽高,他奶奶的,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爬了七八十米,竟然還沒上第二層。
我不敢大意,也不能放棄,這要是一失手掉下去,我和驢兄都得摔死!又爬了大概兩三分鍾,終於到達了豎井的頂端,我從豎井裏爬了出來,坐到了地麵上大口的喘著氣,累得眼睛冒出來金花。隨後驢兄也爬了上來,他一屁股坐到我旁邊,說道:“這他M的太不科學了,一層樓竟然有百米高,幸虧老子體力好,不然早摔下去了。”
我說道:“這裏是地下工程,可能是因為地形的限製,所以很高,唉。。。。。。累死我了,幸虧隻有百米。”
我和驢兄坐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鍾,等恢複體力之後就開始摸索這裏的環境。這裏相比下麵環境而言顯得有些幹燥,但是空氣中依然夾雜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驢兄舉著火把,我打開手電筒,而手電筒的光開始變得昏暗起來,估計是電池快用完了。
我們四處看了看,發現了一些巨大的容器,容器的蓋子已經不見了,裏麵裝了一些細小的黑色顆粒,它們早已發黴,不知道是什麽。可以初步判斷,這裏應該就是地圖上所指的儲藏庫。
驢兄舉著火把在四處搜尋,他企圖在這裏找到一些亞德蘭人的錢幣、黃金、珠寶等一些重要的戰略存儲貨幣。
我勸驢兄省了這條心,試想有誰會把存儲貨幣放在地下軍事基地裏啊,要放也隻會放在秘密的地下金庫裏。而這裏顯然是儲藏食物、水等基本生活物質的。
我用工兵鏟鏟了一些黑色發黴的細小顆粒,聞了聞,差點吐了出來。我也不知道這些細小的黑色顆粒是什麽,看上去不像大米,因為那顆粒比較大,大概有葡萄那麽大。而這些黑色顆粒非常多,看上去是他們的主食。我心說這麽大的顆粒會是什麽呢,高粱?玉米?可能是玉米,但是它比玉米要大上一號,土豆?那也不對啊,我不知道他們吃的什麽,索性不去想這些。
我又在儲存庫裏找了找,發現這裏的食物種類還是比較多的,它們基本上都爛成了泥,不知道它們是什麽,但是我找到了一種食物,這種食物我們也經常吃過,那就是魚。
我走到那塊區域,發下地上有許多魚骨頭,這些魚骨頭個頭不算太大,應該是淡水魚,說不定就是當年羅布泊湖中的淡水魚。
我在儲存庫裏走了半圈,這儲存庫的麵積比較大,大概有半個足球場那麽大,比之前的兵器庫和彈藥庫要小一些。我在裏麵沒有什麽重大的發現,準備喊上驢兄一起尋找出去的道路,不過我覺得周圍似乎太安靜了些,這才發現我和驢兄走散了。
我抬頭看了看,卻沒有看到火光,也不知道他逛到哪裏去了,我想他應該不會走遠,於是就喊了一聲:“驢兄,你在哪?”
我就聽見牆角傳來一個字:“這!”
我轉頭一看,隻見那邊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我打著手電筒,走了過去,就問驢兄:“怎麽,火把燒完了嗎?”
驢兄說道:“沒有,我找到一樣好東西。”
我看著驢兄,他手裏搬著一口半人高的大罐子,我就問他:“裏麵裝的什麽。”
“你聞一聞就知道了。”驢兄說道。
我靠近了大罐子,仔細聞了聞,頓時一股醇香立刻就吸入了我的鼻腔裏,我從來沒有聞過這麽醇香的東西。我驚奇的說道:“這難道是酒嗎!”
“廢話!不是酒是什麽。”驢兄一邊說一邊尋找開罐子的方法。
難怪驢兄把火把滅了,他是怕把這麽好的酒點燃了。
“不會吧,亞德蘭人也會釀酒?可是這酒能喝嗎?”我說道。
“不管能不能喝,打開再說。”驢兄說道。
我聞著那酒香,也忍不住上去幫忙,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打開罐子的方法,我拿出一把軍刀,用火把它燒紅,然後劃開了蓋子周圍密封的蜜蠟,接著用力把蓋子一擰,隻聽見哢嘣一聲響,蓋子果然鬆開了!
當我們揭開蓋子的一刹那,頓時一股濃烈的醇香撲鼻而來,我隻是聞一聞,口水就流了出來,我就忍不住想去喝兩口。我看到驢兄,他把手伸了下去,用食指蘸了些酒,然後準備嚐嚐味道。
我連忙清醒了過來,拍了拍他的手,說道:“不要命了!萬一這酒有毒呢。”
驢兄說道:“這酒密封得這麽好,怎麽會有毒呢?”
“誰知道呢,這酒放了一萬多年,你是什麽東西煉製而成的嗎,能不能喝還是個問號,你可別亂來啊,萬一丟了性命咋整。”
驢兄聽我這麽一說,他看了看大罐子裏的酒,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道:“咱們正是饑渴難耐的時候,看到這酒我真的是心癢癢,不喝就不喝吧。”驢兄說完他就一腳踢翻了那盛滿白酒的大罐子,頓時瓊漿玉液嘩啦啦的就流淌了下來,而此時,一股更加濃烈的醇香散發了開來。
臥槽,那是有多香啊!我和驢兄大口的呼吸著這醉人的醇香,就像吸毒的人那樣上癮,我和驢兄忍不住趴在地上,把鼻子湊近地上那攤流淌著的液體,貪婪的呼吸著從中散發出來的氣息!
雖然不能喝,但是聞一聞還是可以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