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治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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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羅布泊鎮的醫院休養了幾天,因為醫療條件太差,我們不得不離開這裏去烏魯木齊。臨走前虎子送了我們很遠,還對我們說此次探險將會給他一生留下深刻的記憶,讓我們以後有時間回去找他玩。我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下一次我們還會不會來這個神秘的羅布泊。我們分別之後,就直奔烏魯木齊最好的醫院。
我、白前輩、聾子平和驢兄四人的傷勢都沒痊愈。我的手好像開始發炎了,疼得厲害;白前輩體內的毒素還未完全清理幹淨,不停的咳嗽;聾子平的情況比我們好,他就隻有手臂上有幾處皮外傷;驢兄的手掌依然還是那樣,腫得像隻黑猩猩的大手。
驢兄為了不嚇著路人,他就把手用一個黑色塑料袋包了起來,然後和我們一起走進了一家軍區總醫院。
可是醫院的保安看到驢兄的手,就把我們攔了下來,他指著驢兄說道:“站住,你手裏帶著什麽東西。”
我們幾個連忙解釋說他的手受了傷,傷勢很嚴重,見不得光。
但是那位保安還是不給麵子,說道:“哼!我頭一次聽說傷口見不得光的,你把黑色塑料袋弄開看看。”
驢兄臉色一變,說道:“不能看,真看不得啊,你心心好,放我們過去吧。”
我有些驚訝,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驢兄服軟。
那保安的臉色有點難看,說道:“有什麽不能看的,不看不讓過去!”
驢兄說道:“你是不是真的要看?”
保安說道:“當然,這是我的職責,萬一塑料袋裏藏著炸藥呢?”
我們對保安的看法表示理解,但是顯得有些生氣,他平生最恨別人冤枉他。
我在一旁勸說道:“行了,你就給他看看吧,這也是他的職責。”
驢兄咽下這口氣,然後揭開黑色的塑料袋。
那保安一看!頓時嚇得把眼睛遮住,驢兄不依不饒,把那隻黑猩猩手掌伸到了那保安的臉上,然後還一邊說看啊,給你看個夠!
那保安隻喊求饒,然後驢兄快去看醫生。
我們幾個的傷算比較正常,不過驢兄的傷勢在這大都市裏實在是太恐怖了。
住院期間,那些護士給驢兄換藥的時候也是膽戰心驚,驢兄告訴她們說自己的手是被蛇咬的,但是時間久了,那些護士不是傻子,看他一點不適的症狀也沒有,就知道他在說謊,但是又搞不明白他的手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一個個都非常的忌憚。
其實我們這次從南北極地下城得到了許多信息,一些謎題也就此揭開:
第一,雙魚玉佩的秘密是真的,當年傳得沸沸揚揚的羅布泊地下城確實存在,它確實是遠古文明的地下軍事基地,可能是利用地下溶洞改造的,裏麵功能劃分明確,工程規模巨大。
第二,當年那些從南北極地下城跑出來的活死人,可能是感染了裏麵的某種病毒。
第三,南北極地下城的存在證實了當年亞德蘭人的高超成就,他們的智慧已經超過了我們,並且在生物領域擁有空前絕後的技術。
第四,亞德蘭人的滅絕應該和戰爭有關,也有可能和生化危機有一定的關係(當然這一條隻是猜想)。
第五,人類文明可能來自亞德蘭人的實驗室,是用亞德蘭人與實驗體共同改造得來的。而我們華夏文明可能與海底怪蛇有關,這就說明不同人種可能是不同的物種與之改造而成。世界有四大人種,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和棕色人種,而這些可能來自不同的實驗體。並且我覺得這些人種還可以細分,就像我們黃種人,分部很廣,但是也許隻有華夏文明才是龍的傳人。
得出這些結論也是有原因的,我也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第一,我們在那些獸皮圖卷裏得知亞德蘭人做了大量的實驗,他們創造出來的新物種非常多。第二,現在社會中不同人種之間的思維方式相差很大,行為也有所不同,就像亞洲人和歐洲人,亞洲人偏向感性認知,最典型的就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金木水火土,陰陽八卦之類的東西;而歐美人偏向理性認知,任何東西都和理化有關,什麽東西都可以拿筆來計算、推論一下。第三,從世界各國曆史,各國國家的興衰與其文明的起源有關,起源不同就說明其“來源”不同,然後思維方式也不同,最後導致命運不同。
除此之外,我依然還有一些問題沒有弄明白:
第一,我手裏那枚雙魚玉佩寫著什麽秘密。
第二,雙魚玉佩是怎麽誕生的?
第三,啟動雙魚玉佩實驗,真的能把在場的人複製出來嗎?
第四,羅劍鋒手臂斷掉的原因和雙魚玉佩真的有關嗎?
。。。。。。。。
經過半個多月的療養,我們出院了,我們的傷勢基本上都好了,唯獨驢兄的傷無法恢複。話說他的病轟動了當時軍區醫院的副院長,但是所有的醫生都找不到他手掌的病因,既不是中毒,也不是因為輻射!驢兄沒辦法,隻好買了一隻大手套帶著,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回了北京。
我們回到北京之後就把摸出來的珠寶交給了金先生,讓他幫忙拍賣,金先生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到一個星期我們就得到了一筆不菲的財富,我和驢兄帶出來的寶石總共賣了三百多萬,不過讓我們感到意外的是那顆人眼石戒指流拍了,起價三百萬,沒人舉牌。可能是這顆人眼石戒指沒人識貨,也有可能是它看上去太過逼真,太過嚇人的緣故。聾子平那掛黑金項鏈賣了四十多萬,當他收到那筆錢那真是高興得不得了,估計是平時第一次得到這麽多財富。不過白前輩很虧,他什麽東西也沒有得到,我和驢兄打算分給他一百萬,可惜他太客氣,沒有要我們的錢,隻是說等下次咱們合作,所有的東西我們包了。
驢兄對於這次收獲並不算太滿意,兩個人拚死拚活的才撈了三百多萬,平均下來也就一人一百多萬,最重要的是他的手還沒有治好。
他這兩天帶著那隻大猩猩似的手掌生活非常不方便,就在北京找了多家醫院,醫生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都治不好他的手,最後隻能說把手切了。
驢兄徹底失望了,跑了這麽多天,浪費了些錢不說,關鍵是“病”還沒治好,他就回到家中開始消沉起來。
對於驢兄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不過也許這樣也好,他現在在北京安分了許多。他現在也不出去賭博了,也不去找洗腳了,就天天坐在家裏吃飯,睡覺,打電腦遊戲。
這幾天我終於有了閑心,帶著幾盤從羅布泊帶回來的石碟準備去驢兄那裏看,因為我這裏沒有觀看的設備。
我來到驢兄家,卻發現他坐在沙發上吃著泡麵。
我坐了過去,說道:“錢已經到賬了,你還吃泡麵,這說出去不是笑話嗎?”
驢兄哼了一聲,說道:“我跟你說我這幾天去醫院,被宰了二三十萬!不光手沒治好,我還差點蹲班房了,幸虧班房裏有熟人,不然我這幾天要吃牢飯了。”
我問道:“怎麽回事啊,怎麽要蹲班房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