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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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怎麽回事啊?”
“被這些東西嚇跑了唄!”榮真捂著眼睛,嫌棄的看了看金光閃閃的屋子,又道,“小四,恭喜你啊,你發財了!”
沒想到林夕都知道這些事,他現在回想起榮懷說的話,有了一絲絲的了然,榮懷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這些事,隻是一直沒有跟他們明說。
榮樂吸了吸鼻子,這種被奇珍異寶包圍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要不以後,我就住在小五的院子算了!”正好她嫌棄聶世芬的院子擠得慌,特別的羨慕榮安自己一個人住的舒坦。
榮真也沒什麽意見,榮安都樂意把這些珠寶全都給了榮樂,一間房應該也不會在意的,想起聶世芬,又道,“等母親好了你再過來吧!”她如今還病著,身邊有婢女侍奉,也怕不盡心,還是自己的孩子看著,比較放心。
於是,太師府帶著一隊人馬轟轟烈烈的的搬家,就在那些逃兵的逃也似的帶走了一個小包袱落下了帷幕。
榮樂一夜之間發了財,之前她一直想著要送什麽新婚禮物給李鬆鬆,如今房裏一大堆,隨手一拿,都是十分的稱心的。
榮樂沒事幹,拉著自己的兄長將箱子裏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一一擺在房裏,這些東西,不僅閃瞎了他們的眼睛,還把宋澤信那可七上八下的心打的七零八落,灰溜溜的走了。
聶世芬聽說了這件事,晚上也禁不住好奇讓自己的侍女扶著過來看了一眼,在漆黑的夜裏她都覺得晃眼睛,還沒進門她就捂著眼睛趕緊走了!
小宋府在動蕩的縫隙裏過了兩日平靜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榮真成親的日子。
榮安一早就被阿顏挖了起來,說是要趕緊回宋府去接新娘子了。
榮安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她強行扶起來的時候還閉著眼睛。阿顏著急看新娘子,也顧不得叫醒她,隻能和詩文先給她套上衣服,打水洗臉,等她徹底的清醒過來,已經可以直接出門了。
管家知道她今日要出門,已經給她套好了馬車。
“五姑娘,今日宮裏有要事,太師要晚些回來!”
她來太師府也有好幾日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叫她夫人,榮安覺得把自己叫的太老了,於是拒絕了這個稱呼,他們不得以繼續叫她五姑娘。
而林欲白對這個五姑娘的稱呼可謂是聽一次煩一次,他本以為人都到手了,差不多他也可以轉正了,結果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姑娘和太師!
當然,被榮安狠狠的刮了兩眼之後,他就老實了。總比以前的小宋五姑娘和太師要好得多不是?
榮安點了點頭,“無妨,他不來最好,省的嚇人!”
雖說她已經給榮真他們打了預防針,但小宋府的膽子都小的像魚膽一樣,這幾日也是沒長大多少的。
管家聞言,覺得這句話說得頗合他的心意,抿嘴笑了笑,吩咐東哥和頌久好好看顧著她,在樓梯上目送他們離開才轉身進了府。
大宋府倒了,小宋府這一兩年也出了這麽多的事,名聲在京城裏也受到了影響,但是榮真的品性卻是出了名的好,加上李府的勢力,到場賀喜的人也是浩浩蕩蕩。
白貞豐將自己的女兒送出了門,終究沒忍住眼淚,靠在夫君的懷裏流眼淚,李鬆鬆也難得的有了離別的愁緒,坐在馬車上小小的歎氣。
本以為去了宋府抱榮安的大腿可以讓她緩一緩自己的離家愁苦,可大腿卻先她一步去了另外一隻大腿的家裏,她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
“得了,你偶像給你留了兩個婢女,都是調教的十分好的,別怕!”係統見她難過,忍不住冒了泡,冒完了泡又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於是又潛水了。
李鬆鬆聞言,那點愁苦飛快的消失了,悠哉的翹著腿靠著轎子哼起了歌。
太師府的馬車一貫都是張揚的,走在路上,大都是被人圍觀的,阿顏和詩文坐在外麵,被人指指點點了一路,而後,阿顏是受不了了,鑽進了馬車躲一躲。
“姑娘,京城裏的人比咱們故裏的人還要囉嗦!”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到那都一樣。今日小宋府的人這麽多,大抵也是有是非要出來的!”
榮安勾著唇露出一抹笑意,又道,“宋老太太應該很期盼著我回去吧!”
畢竟她如今的身份可不一樣了,想必,她也已經知道了當初的一段往事,此時正不知道怎麽懊惱的,可是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會知道自己有錯的,說不定,正想著從她的身上討到最後的一點便宜。
“她可快點死吧,死老太婆,遲早下地獄被閻王收拾!”
“姑娘,小宋府到了。”
頌久拉開車簾,阿顏鑽出頭,笑嘻嘻的下來,望著豔紅色的小宋府興奮道,“姑娘,可真喜慶啊!”
榮安從馬車上出來,望著門口大紅色的囍也笑了笑,“是啊,你也別羨慕,你們的日子也快了!不是從宋府嫁出去,倒是可以好好的辦一辦。”
榮安原本是打算去年給他們辦婚事的,可是去年頌久的父親去世了,於是就耽擱了。再過一段時間,頌久守孝期滿,他們的日子也該定下了!
頌久和阿顏笑了笑,“那就多謝姑娘了!”
幾個人快活的說說笑笑,那些老百姓一看到她下車,眼睛都直了。
“這個是宋五姑娘嗎?這才幾日,怎麽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往的榮安為了掩蓋鋒芒穿著打扮不講究,厚重的劉海擋住了大半的臉,如今她如今在太師府裏,也不偽裝自己,每日穿的都是自己喜歡的衣服,帶著自己中意的首飾,可不就是變了一個人嘛?
“真的是啊?生的也好看啊,這小宋府的公子姑娘各個都很俊俏啊!”
她如今的變化不隻是圍觀的百姓在竊竊私語,就是在門邊上迎客的宋澤信和管家都險些認不出來了她。若不是她的邊上還站著阿顏和詩文,宋澤信真的會以為她隻是過來吃酒的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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