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孩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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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裏被大清洗了一番,人員空蕩蕩的。動靜鬧得這麽大,外麵的人都知道小宋府又出了事,隻是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麽事。
小宋府大門雖然緊閉,外麵聽不到聲音,但是太師府出動了那麽多的府兵,早就傳遍了,整整一上午,都沒有半隻蒼蠅飛出來,外麵的百姓早就好奇壞了,外麵圍了許多的人議論紛紛。
半下午,齊思思的屍體被抬出去。大宋府倒了,齊思思也算是小宋府裏的名人了,如此淒慘的像個畜生一樣拉出來,百姓都嚇了一跳。榮安安排了人,盡早將消息傳出去,那些議論紛紛的人得知後,在小宋府門口圍了一天。
尤其是請了一波又一波的大夫,各個麵色凝重的出來,才知道聶世芬為了護著囂張跋扈的婆婆被大宋府的人打傷了。
小宋府在那兩個姨娘死了後,就平靜了許久,直到大宋府的家眷到了他們府上又開始風波不斷。
聶世芬平日在女眷裏也是個好相處的,許多婦人對她的評價都不錯。私下也在議論小宋府出了這麽多的是,肯定與烏糟糟的大宋府脫不了幹係。如今,連聶世芬都遭了毒手,以往小宋府出的事全都被推到了大宋府的上頭。
不過,如今是不是大宋府頂著也無所謂了,他們也就隻剩下了兩個膽小如鼠的人,翻不起什麽花樣來。
羅素心本來去林欲白的嫡母那邊聽戲去了,沒得到消息,榮安也沒讓人驚動她。可第二天一早還是聽到了消息,就趕緊帶著婢女趕到小宋府裏。
宋府官員都告了假,宋澤信是病了,榮真則是不放心聶世芬和榮安,想留下來看顧著她們。
太師府的老夫人來了,宋澤信一聽也顧不得那麽多,原本躺在床上也不得不拖著病體急急忙忙出來迎接她。
才一個晚上,他的頭發就白了許多,蒼老的不像話。
羅素心見他這幅樣子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隻覺得他有這樣的報應也是活該。她對榮安的這個父親早有耳聞,冷淡的應了了一聲,就拉著一旁的榮真問榮安的消息。
“榮安呢,大夫怎麽說?”
榮真昨日在母親的床前守了半宿,下半夜又在榮安的房裏守了半宿,一宿沒睡,臉色難堪至極,想起榮安的情況,他心裏又開始難過。聲音沙啞,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全然沒了以往的翩翩公子的氣度。
“大夫說胎兒沒坐穩,小五身體本來就不好,所以沒能保住!”
榮安剛去太師府的時候,他們都希望榮安早些懷上孩子,在太師府有個孩子傍身,總是好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卻為了他們,又沒了。盡管榮安自己好像不在意,可他這個做兄長的還是很自責自己沒能照顧好她。
羅素心聽完,也有些受就不住打擊。太師府裏有了眾多孫子孫女,可他們畢竟都長大了,榮安這個她也是盼了許久的。得知這個噩耗險些站不住,要不是侯琳扶著她,整個人就倒下去了。
“孩子沒了?怎麽就沒了?”
榮真眼睛頓時紅彤彤的,滿心的愧疚,“抱歉,老夫人,都是我們家的糟心事,害的榮安除了事。”
羅素心一直疼愛著榮安,對聶世芬房裏的幾個孩子也是愛屋及烏,心裏難過自己的孫子沒了,又心疼他們遇到了這樣的糟心事。榮安的性子蘇太不是這樣大動幹戈的人,她一向都是暗中捅刀子的人。可昨日出手完全不似她平日的風格。剛才她進來的時候,還看見院子裏的血跡,下人個個麵色慘白,整個小宋府淒涼的不似以往,這些都足以見榮安昨日的手段如何的狠辣。
她歎了一口氣,道,“你也不用太自責,你母親和你們這幾個孩子一直都是護著她,榮安這孩子也是有恩必報的,如此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沒了也是沒有緣分,榮安這個孩子她比不得尋常的姑娘家,她不會怪你們的!”
要怪就隻能怪如今的形式,林欲白一走,那些人就下手如此狠辣。雖然不知道榮安和林欲白底下再布什麽局,她這個做母親的也隻能心疼心疼他們。
榮安病下了,羅素心見到她慘白虛弱的樣子忍不住掉眼淚,趕緊讓人把齊太醫找了過來。好在如今聶世芬的病情也已經脫離了危險,聶老夫人和幾個貼身的孩子看著,藥也都是榮安開的,榮懷親自煎的。
在小宋府休養的幾日,好不容易能下床了,又傳來了壞消息。
京城最大的酒樓盛京因為裏麵出了人命官司現在已經歇業了,緊跟著胭脂樓裏的掌櫃犯了事,也閉門不再營業。
榮安在短短的幾日內損失了京城最為賺錢的兩個地方,京城裏的人無不扼腕。
小宋府的人知道這些地方是榮安的產業也都心疼的跳腳,可又無計可施。榮安倒是還很淡定,一直冷眼旁觀毫不在意。
永安錢莊許清歌遲遲沒有出手,大約是因為錢莊裏放置了許多老百姓的血汗錢,一旦出事,百姓一定會鬧起來,到時候朝廷也會有麻煩。
榮安也猜到了許清歌的心思,胭脂樓歇業的第二日,就讓金先生將錢莊關了門,暫時不在營業。
外頭的百姓一看到這個消息,一片嘩然。他們一生的積蓄大都在裏麵,若是永安錢莊沒了,他們的錢也就跟著沒了。連續好幾日,百姓圍在錢莊的門口,就等著錢莊的人出來還錢。他們沒等到老板出來,倒是等到了門口的告示。告示上寫明,盛京酒樓和胭脂樓出事,永安錢莊的資金無法周轉,暫時歇業。
許清歌得知消息,氣的摔了滿屋子的東西。
“宋榮安,她倒是真的與我杠上了!好啊,那就鬥到底!”原本隻想借著鳳圖騰和胭脂樓給宋榮安一個警告,可她倒好,居然迎風而上。還真是硬骨頭!
“殿下,還有一件事,風圖騰,也是她的地方。”
夏雯將手上的密信遞給她,許清歌拿過來一看,麵上露出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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