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這個任務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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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蔡做人不厚道,把她和她經過處理的檔案留下便溜之大吉,讓她自己跟中隊領導大眼瞪小眼。

    中隊三十來人都是男的,現在多出她一個女同誌來怎麽安排?領導犯了難。

    最後領導大手一拍,決定委屈一下其他的小戰士,給她專門騰出一間宿舍來住。

    不光要騰宿舍,連宿舍樓的衛生間都要單給她劃出一個女士專用來,執行起來倒是不麻煩,可這樣會大大的影響戰士們的生活。

    元錦西覺得能有一間單獨的宿舍就很好了,衛生間、洗漱間什麽的跟其他戰士共用也沒什麽,左右她又不用小便池,隔間都有門,怕什麽!

    跟領導說了自己的想法,獲得領導五百字的讚揚,然後就被領導叫來的小戰士帶去領被服裝備。

    小戰士叫孫傳明,今年入伍的新兵,身上淨是下等兵的小心翼翼和淳樸,跟她說話還會害羞的臉紅。

    “你別看咱們中隊的硬件環境一般,可在咱們消防支隊甚至消防總隊舉辦的技能大賽上多次獲獎,有好幾次聯合行動都是咱們衝在最前麵,可神氣了”,孫傳明說起自己服役的單位話明顯多了起來。

    元錦西也不打斷他,聽他介紹這裏的環境。

    現在整個大院兒還挺安靜的,孫傳明說人都去上思想教育課去了,指導員給上課,一個月上兩節,一節兩小時。

    宿舍在二樓,上樓走樓梯,下樓除了樓梯之外還有一個特殊通道,報警鈴響的時候所有人必須先在最短的時間內穿好衣服從特殊通道下去帶裝備上車趕赴火情點。

    手裏拿著被褥行李沒辦法參觀,隻好先去宿舍。

    宿舍還沒騰出來,床鋪沒法鋪,隻能等戰士們回來把各自的行李搬走。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孫傳明又說了不少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的有趣的事兒,元錦西也都很配合的笑一笑。

    其實她覺得孫傳明說的那些有趣的事一點都不有趣,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無聊的要死。

    孫傳明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宿舍裏呼啦啦闖進六七個愣頭青,看到元錦西都呆住了。

    時間仿似定格了一半,六七個大小夥子站門口瞪大眼睛瞅著她沒有動作,元錦西歎口氣,站起來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我叫錦西,從今起跟大家一起出勤訓練,請多多關照”。

    說完她還敬了個軍禮,並不標準,畢竟好幾年沒敬過了。

    “啊,你就是新來的戰友啊,剛才排長跟我說了,讓我多照顧你呢。哦,對了,我是一班班長,你以後就是咱們一班的一份子了”,一班長從呆若木雞的愣頭青裏鑽出來,笑嗬嗬的跟她道。

    一班長看上去跟元錦西差不多大,說話辦事倒是挺老練,指揮愣頭青給她騰宿舍,等她收拾好宿舍又過來跟她詳細介紹他們的訓練、工作任務以及要遵守的一些規矩。

    說實話,頭幾天元錦西特別不適應,手槍衝鋒槍換成水槍,敵人從實實在在的人變成火情或者各種零零碎碎的小事,她覺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

    為此她主動聯係老蔡,想讓老蔡給她調換一個工作,誰知老蔡就回給她一句話,“你做不好消防員我是不會給你安排其他工作的”。

    所以,做好消防員是個必須要達成的條件,她沒有選擇,隻能認命的繼續待下去。

    不管心裏是怎麽想的,她對訓練和工作都十分認真。訓練的時候其他戰士幹什麽她就幹什麽,別人能完成的她一定會想辦法比人家更出色,一開始還有小戰士覺得她一個瘦瘦巴巴的小姑娘也就能做做樣子,幾天之後沒有人再敢瞧不起她,甚至心裏都暗暗的跟她標上勁兒了,堅決不能輸給一個小姑娘。

    不知不覺在消防部隊待了一個月,這天休息時間,她入鄉隨俗的跟班裏的戰友打牌,連贏三把之後警鈴大響,所有人跟風似的衝出去。

    集合之後才知道不是火情,有人打消防電話說下、、體卡玻璃製的白酒瓶子裏了,需要消防員過去解救。

    這個任務不需要很多人去,元錦西沒被點名可以不去,可她實在好奇下、體怎麽卡在瓶子裏,主動請纓。

    戰友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臉不紅心不跳,“我可以安撫他,心理工作也很重要啊”。

    這個解釋雖然牽強卻能接受,領導大手一揮準了。

    坐在車裏往目的地趕的時候大家都在討論下、體套瓶子裏這事兒,以前元錦西跟老鬼他們混一塊兒的時候話題葷素不忌習慣了,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要是酒瓶兒跟汽水瓶兒口那麽小,那他的下體跟牙簽兒有什麽區別!”

    車廂內瞬間安靜,還有小戰士不自禁的夾緊雙腿捂住襠部。

    元錦西反應過來,尷尬的笑笑,“我又沒說你們,一個一個都那麽緊張幹嗎”。

    “你說你怎麽這麽黃、暴”,孫傳明轉頭特無奈的說道。

    原以為中隊來了一朵雨後嬌花,誰知是霸氣逼人的霸王花,挺好看的一張臉,說話辦事卻比爺們兒還爺們兒。

    元錦西很是委屈,她哪黃、暴了?她怎麽黃、暴了?他們說不叫黃、暴她說就叫黃、暴,這個世道還有沒有公平了!

    車子停在某小區的一棟樓前,幾人拎著工具箱上樓,打開報警人的家門,其他人都被那位躺在沙發上疼的直哼哼的男人吸引過去,隻有她蹙著眉四下打量,最終目光落在抱著孩子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女人身上。

    女人看樣子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繈褓中的嬰兒也就幾個月的樣子,對外界發生的事情無知無覺,睡得正香。

    元錦西坐到女人身邊,詢問她跟男人是什麽關係,男人是怎麽把酒瓶子套在下、體上的。

    女人根本控製不住自己,不流眼淚鼻涕後嘴角開始不停的抽出,好像在笑,麵色也呈現不正常的潮紅,說話也含含糊糊不清不楚,轉頭再看沙發上渾身赤、裸的男人,模樣跟這女人也差不多。

    元錦西對這個樣子的人太熟悉了,她在黃金地帶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有些人在xi毒之後處於高度興奮狀態,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表情。

    如果她判斷的不錯,這兩位應該都是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