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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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一夏一起床就拉開窗簾,殷朵今天好像在家休息,她從房子裏搬出了張桌子,看得出來她非常吃力,沐一夏看著有點心疼,五年來她過著什麽樣的生活呢?又遇見了誰呢?他好想知道,他幾乎是痛恨那個空缺的五年,那個五年與他無關。

    殷朵從屋裏抱了瓶酒出來,大白天的她懶懶窩在大搖椅上喝著酒,她穿著一身白裙在陽光的普照下顯得近乎透明易碎,殷朵笑眯眯地望著天上的白雲,從前她總是笑眯眯地看著他,眼睛彎彎的,眼底總是一片愛意滿滿的快要溢出來,他已經五年沒看見那個可愛的笑容了,她隻要一對他那麽笑他就犯傻不顧時間地點的想要去親她,那時候她總是紅著臉氣鼓鼓地不理他。

    前幾日殷朵過來簽合約看她那個樣子似乎對東區的地皮很感興趣,沐氏對東區地皮考察了有些日子了,這塊地像喬氏這樣剛剛開始發展的企業還是不能接的,這樣隻會血本無歸。感覺她有點急於求,衝動了……

    她有多恨自己,他不曾想過也不敢想,他也恨過,他恨她在婚內出軌,可是漸漸地他又不恨了,那段時間他真的很忙沒有閑工夫去管她不知道她的狀況,而且當時他對袁珊也沒有現在這樣決絕,總是在背地裏幫她甚至把她悄悄留在了公司,他想過解釋,他想念她的時候曾發了瘋的找她想解釋清楚,想告訴她他對袁珊沒有愛,隻是這麽多年的好朋友想幫幫她而已。這是世界太大了,她走出他的世界後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不再出現一樣,無論他想盡什麽辦法就是找不到她的一點消息,一點都沒有。

    殷朵又犯傻了從椅子上滾下來,沐一夏輕笑,像現在這樣能夠每天從樓上看著她已經是奢求了。但是人卻是不容易滿足的,可以每天看著她後,他就想要觸碰她,想要抱緊她,想要親吻她!

    沐一夏走下樓翻過圍牆走向殷朵,她抱著酒瓶在草坪上犯懵,似乎是不理解自己怎麽就到地上來了,從懷裏把酒瓶抽出來看,四十五度的威士忌難怪喝傻了,放下酒瓶,看向殷朵時間在那一刹那停滯了,純真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她的眼睛看著他沒有防備濃濃地全是愛意,這一瞬間世間所有美好不及她的笑容。

    殷朵坐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張開雙臂,紅嘟嘟的嘴唇一張一合:“抱抱!”

    沐一夏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幻想,可能是許久沒有得到回應,殷朵委屈的垂下手臂,眼色黯淡。

    下一秒她就被緊緊抱住,仿佛要把她嵌進身體裏去一般,殷朵開心地抱住那個顫抖的身軀,嘴裏一遍一遍叫著:“一夏,一夏,一夏……”

    這是真實的擁抱,他抱著她小小的身軀,抱著他的全世界,她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蹭來蹭去,屬於她的氣息縈繞著他。

    “木馬!木馬!”殷朵抬頭在他嘴唇上親了兩下,用自己的鼻尖輕觸他的鼻尖,親昵得蹭了蹭。沐一夏附身堵住她的嘴唇,帶著誓不罷休的決心在她嘴裏攻城略地,嘴裏濃醇的酒香引誘著人犯罪。

    理智讓他放開她的嘴唇,那傻丫頭卻一臉意猶未盡,手指不安分的描繪著他的鎖骨,仰頭問:“不親了嗎?”

    不親了,不敢再這樣下去,他怕他沒有理智去控製自己不去對她做些禽獸不如的事,現在她是醉了,還是五年前的她,可是醒了怎麽辦?醒了她就不一樣了,她會拿冷冰冰地眼睛看著他,用不留餘地的話中傷他,和他保持距離……

    “起來,地上太涼了。”沐一夏抱起她往屋裏走,她輕了好多,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了。

    殷朵隻覺得天旋地轉,捂著臉害羞極了,半晌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道:“大白天的!”

    沐一夏頓住腳步,低頭看著懷裏壞笑的殷朵,白皙的皮膚透著紅潤,凹凸有致的身體,除了那一次醉酒失誤,他這些年不近女色,活得和一個和尚一樣清心寡欲,對誰也沒興趣。他不是沒想過忘記她,想走出那段陰霾,但是越想走出來就陷得越深,最後的最後他不再掙紮就這麽一直死磕著,時間久了也就忘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自己心愛的人的誘惑是受不住的。

    加快了腳步走進臥房,把殷朵放在床上,自己就壓上去吻住湊過來的小嘴,手摸索著裙子背後的拉鏈,裙子被扯開褪到腰間,旖旎的畫麵和令人沉醉的觸感抽光了沐一夏僅存的理智,手掌肆意遊走,低頭吻上她性感的脖子,耳邊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他也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沐一夏頓了一下,苦笑著問。

    殷朵拉來被子蓋在臉上,不好意思的扭捏了好一會兒露出滿是笑意眼睛,勾勾手指,要沐一夏把耳朵湊過去,他聽話的湊過去。

    “造人。”殷朵說得神神秘秘的,沐一夏失笑。

    “你願意嗎?”沐一夏壓著嗓音。

    “我願意!”殷朵回答的毫不猶豫,雙腿不安分的纏上沐一夏的腰。

    沐一夏被強製叫停的火又重新燃起,壓上她的唇,帶著霸道與溫柔,胸前的扣子被解開,大掌流連忘返引來殷朵一陣陣顫抖,兩人的身軀在重疊的瞬間,耳邊是她細碎的呻吟聲。

    殷朵傍晚時分被餓醒了,腦袋裏閃過好些羞人的畫麵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無奈的歎了口氣,酒這東西還真不是個好東西,沐一夏背對著殷朵站在窗前,晚霞照在他身上,美麗而夢幻,像一幅絕世的油畫。

    “朵朵。”興許是聽見了殷朵起來的動響,沐一夏頭也沒回叫道。

    “嗯?”殷朵應道。

    “對不起。”

    “沒事,又不是沒做過,就當是以前的利息?你不必放在心上,可能春天來了,發情期!”殷朵豪邁的回了句。

    沐一夏轉過身來,滿眼都是絕望。

    “你可以聽我說幾句嗎?”

    “嗯?!”